但除此之外,还有一种瞬发,就是相当于普攻,威力只有魂圣的随意一击而已。而这件七级魂导器,还有一种最大的一种优点,不排斥魂力等级,哪怕你只有一级魂力,都可以使用。
自己还给他起个名,叫做玲珑伞。
而笑红尘也没有回去,而是继续跟随霍云霄。
“你跟着不累吗,这位少年?”霍云霄停下脚步,转身目光直勾勾锁定身后的白发少年。
“那个,能请问你的名字,我叫笑红尘。”
霍云霄无奈地说道∶“霍云霄。”
霍云霄说完自顾自地离开了。
“那个,你等等我啊!”
正所谓不打不相识,现在笑红尘对上霍云霄眼神十分的痴迷。
一双冰蓝色孔瞳,一身白色短裙,腰间剑鞘,就是戴着面纱,看不出来她的真正容颜。
………………
另一边,玄子带马小桃已经回到史莱克学院。
戴钥衡直接是回白虎公爵府,现在来说,凌落宸轻伤,休息十余天可以恢复,重要的是,骨头只是被尸毒影响,不过已经止住了,而戴钥衡是重伤,不过因为是强攻系魂师,虽然伤势多,但问题不大。
夜色如墨,浓稠地泼洒在白虎公爵府的每一处角落,整座府邸仿佛被一层静谧的幕布所笼罩。银白皎洁的月光,似纱般轻柔地飘落庭院,在地面勾勒出一幅斑驳陆离的树影画。府内的仆人们,早已结束了一天的忙碌,沉入梦乡。唯有长廊里,几盏昏黄的灯笼,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光影忽明忽暗,更衬出夜的幽深。
就在这仿若凝固的宁静里,一阵凌乱且急促的脚步声,如石子投入平静湖面,打破了周遭的沉寂。“夫人!夫人!大少爷回来了!”一名侍女,发丝凌乱,脚步踉跄地冲进内院。她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与焦急,在空旷的庭院里回荡。
此刻,房间内的夫人,心情正如春日盛开的繁花般美好。她手中拿着睡衣,原本打算就寝,可满心的欢喜让她毫无睡意,精致的脸庞上,笑容如同涟漪般荡漾开来。自从得知自己的两个亲生儿子,成功入选史莱克参赛队员,这份荣耀便如同璀璨的光环,时刻笼罩着她。白天在富人们的聚会上,她佯装不经意地提及此事,周围人投来的艳羡目光,如同一股暖流,极大地满足了她的虚荣心。
听闻侍女的呼喊,公爵夫人手中的睡衣瞬间滑落。她猛地站起身来,眼中惊喜的光芒如同划过夜空的流星,急切问道:“钥衡回来了?”话音未落,她便迫不及待地快步走出房间,声音里满是按捺不住的愉悦:“他在哪里?快带我去见他!”
然而,侍女却面露难色,脸上闪过一丝惶恐。她微微低下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大公子在前厅,可是……他受伤了,而且受伤还不轻。”
公爵夫人心里“咯噔”一下,顿觉大事不妙,哪还顾得上其他,心急如焚地朝着大厅奔去,脚步凌乱而匆忙。
穿过迂回曲折的长廊,她终于赶到前厅。一眼望去,戴钥衡那满是伤痕的身影瞬间刺痛了她的双眼。此刻的儿子,脸色苍白如纸,身上层层叠叠缠着绷带,好几处血迹正从绷带里缓缓渗出,像一条条触目惊心的蚯蚓。而他脸上、手臂上,一道道或深或浅的疤痕,在惨白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她的儿子,竟被伤得毁容了。
“我的儿啊!”公爵夫人悲恸的呼喊瞬间打破了前厅的死寂。那一刻,天旋地转,整个世界仿佛都在剧烈摇晃。好在身旁的侍女眼疾手快,在她身形晃动的刹那,迅速伸出手,稳稳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公爵夫人。
缓过神后,公爵夫人不顾一切地扑到戴钥衡面前,双手微微颤抖着,轻轻抚上他伤痕累累的脸颊,声音带着哭腔,一遍又一遍地质问:“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眼看到儿子出了事,她猛地转过头,目光如炬,对着带戴钥衡回来的侍卫厉声质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侍卫被这突如其来的气势吓得浑身一颤,连忙恭敬回应:“大公子在执行任务时遭遇强敌,受了重伤。公爵大人已经派人前去察看,性命暂时无忧。”
戴钥衡强忍着伤痛,用缠满绷带的双手紧紧握住母亲的手,扯出一抹笑容,故作轻松地安慰道:“母亲,只是点小伤,调养些时日就好了。”
可公爵夫人哪能安心,想到同样参加比赛的二儿子,她急忙追问:“华斌呢?他有没有事?”
“弟弟安然无恙,这次大赛您定能看到他上场。”戴钥衡顿了顿,声音略显低落,“至于我,需静心疗伤,恐怕要等到四强赛才能重返赛场了。”
“好!好!”公爵夫人一边应着,一边迅速吩咐身旁的侍女,“小翠,立刻去库房,把最好的疗伤药材都拿出来,再去请府里医术最高明的医师,一刻都不许耽搁!”
史莱克学院。
海神阁内气氛剑拔弩张。一众宿老围坐一堂,争论声此起彼伏,互不相让。穆老面色如霜,静静地坐在轮椅上,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一语不发。
往昔,玄子肩负重任,带领张乐萱等十二名学员奔赴星斗森林猎取魂环。那场危机四伏的森林,到处潜藏着致命的危险。在猎魂的紧要关头,变故突生,玄子竟与学员们失去联系,走散在茫茫林海里。待这场惊心动魄的冒险结束,十二人的队伍,要不是有霍云霄的帮助仅有六人平安归来。
但消息传回学院,犹如一颗重磅炸弹,瞬间掀起轩然大波。众多宿老得知此事后,纷纷表达强烈不满,他们言辞激烈,一致要求对玄子施以重罚,杀一儆百,避免类似的悲剧再度发生。但穆老考虑到学院的长远发展和整体稳定,权衡再三,最终并未对玄子施以严苛的惩处,只是进行了一番象征性的告诫。尽管如此,这件事就像一根刺,深深扎在众人心中,每当提及,依然刺痛着大家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