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多谢知府大人了。”
沈初对着李德全拱手致谢之后,说起了今天的情况。
“大人,末将此行,幸不辱命。登云山匪首以及一应小贼已被全歼。”
听完了沈初所有的计划之后,李德全不禁拍案叫好,“好,好!”
“本府果然没看错你,今日本府亲自为你设宴庆功,你带去的这支部队,全军上下,兵士赏赐白银二十两,美酒一坛,肉三斤。校尉赏银一千两,校尉以下百夫长,什长,各赏赐白银五十两。”
话音落下,所有的士兵,都欣喜的跪了下来,跪谢知府大人的赏赐,要知道,这年月当兵的月俸只有三两银子。
这么一来,那二十两银子,也算是重赏了,士兵们自然都很开心。
“好了,众位兄弟们,大家也都听到了,都回营等着赏钱吧。”
听到沈初的命令,众士兵纷纷散去。
很快,盛大的庆功宴,就在李德全的府上摆下了。
满桌的山珍海味,香气四溢,而上等女儿红的香味,也让人垂涎欲滴。
酒宴开始之前,李德全站起身来,端起酒杯,满脸笑容地看着沈初,“沈初,我今日要敬你一杯,此次剿匪大获全胜,你不只是为登州百姓除去了大患,报了血海深仇,也让我登州军士气大振。莫要推辞,请你满饮此杯。”
沈初接过了酒杯一饮而尽,“多谢李老,这次的功劳……能否让在下升个一官半职的。”
听到这话,李德全的笑容凝固了,“姑爷,我实话对你说吧,你这功劳,是要均摊给全登州的士兵的,到最后到你头上的,可能也就是个斩首一员贼将,别说升官,就是能有几两银子都是好的。”
这……沈初出发的时候,倒是未曾听闻,“大人,这么做是否有失公允啊?”
“官场,讲的就是人情世故,这种事,你不知道,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有功劳是大家的,大家都承你的情,没功劳,过是你一个人的,官场之上历来如此。”
是否历来沈初不知道,但是沈初知道他想要升官,就不能和李德全把关系搞僵。
更何况,人家也算是治好了他夫人李宛南的哑疾,就凭这个,他今天也没法拒绝这个不怎么合理的要求。
“既然如此,大人,您看着办就是,在下无所谓,莫要让在下麾下的兵卒寒了心。”
“那是自然,姑爷,吃菜吧,你尝尝这松鸡炖蘑菇,香醇可口,甚是美味啊。”
沈初微笑着听从了李德全的话,和和乐乐的吃完了这顿庆功宴,走出了李德全的府邸。
然后,朝着自己的将军府走去
将军府里,四位夫人已经得知了他凯旋的消息,在府门口翘首以盼。
看到沈初远远地过来,沈今禾带头,另外三人随后,迅速围了上去,四人的眼中满是关切与喜悦。
沈今禾温柔地说道,“夫君,你终于回来了,这些日子我们都担心坏了。”
沈初微笑着安慰道,“娘子们放心,我这不是平安回来了吗?你们放心就是了,想杀我的人,可还没出生呢。”
徐文君笑着点了点头,“是啊,夫君多厉害啊,想杀夫君,那根本不可能。”
这话说的好,“好了,夫人们,回府吧,免得在这里,被人们笑话。”
“听夫君的。”沈今禾说完,就依偎着沈初回了府。
接下来的几日,因为无所事事,沈初日日都在府中与几位夫人琴瑟和鸣
直到第七天,圣旨来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荡寇将军沈初奋勇杀敌,斩首贼将王伯超,特赐白银五千两,以资嘉奖。”
果然,就像是李德全说的那样,只有点银子,至于升赏?那是什么都没有。
“沈大人,快接旨啊。”
沈初跪着接过圣旨,“臣,谢吾皇天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收下圣旨之后,沈初站了起来,看向了钦差,“公公,此次我们登州大小官员,是否都有赏赐?”
钦差点了点头,“正是,大人,你们登州这次可是给我大乾好好地涨了一回脸,近年来,梁山势大,甚是猖獗,抢州夺县,各处官军莫能与敌,你们一战歼灭梁山党羽登云山,实乃我朝廷大幸,陛下龙颜大悦,特意嘱咐了在下,登州大小文武,各个应当重赏。”
“好,那在下就不耽误贵差了,您请吧。”
钦差留下了五千两银子,扬长而去,这倒是让沈初有些意外,因为这银子居然没被克扣,这是他万万没想到的。
要知道,根据之前赵犇的说法,朝廷下发的赏赐,有八成能到被赏赐的人手里都是好的。
“夫君,这笔赏赐你准备如何用度?”
沈初叹了口气,看向了问出这个问题的李宛南,“夫人说笑了,咱们家又不缺钱,这笔银子,权且存着,万一为夫再想到什么好点子的时候,就拿这笔钱投进去。”
“好,夫君,全听你的。”李宛南不假思索的点头答应了希腊爱,沈初的头脑,她一清二楚。
之前沈初做的胰子,可是让他们全家摆脱了温饱难题,过上了顿顿大米白粥面饼的好日子。
未来沈初的点子,会带来什么,她真的很期待。
“夫君,说起未来,你如今,可有什么生财的点子吗?”
沈初摇了摇头,“目前没有。”
他会的东西不多,现在都已经利用完了,要做的,无非是扩大肥皂的生产规模,把那个业务再扩展到登州来。
“你们这些时日,监督府上的佣人们继续做胰子就行,别的暂时先别想,有位伟人伪人曾经说过,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好,夫君,我们听你的,只是今夜夫君是不是该来陪陪我了?这几日你可一直在陪文君与今禾姐姐。又萝妹妹年纪尚幼也就罢了,你怎么把妾身也冷落下来了?”
“没有,为夫只是觉得你大病初愈没多久,暂时还经不起折腾罢了。”
“夫君……妾身这病好了有快一个月了啊。”
“这倒也是。”沈初点了点头,于是这天晚上,他在李宛南房里过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