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该死的小畜生,拿了我们家的钱,又是买公鸡又是买肉吃,诅咒他吃鸡被骨头卡死,吃肉被肉噎死。”
贾张氏的脸从玻璃上拿开,玻璃上留下了一个贾张氏脸的油印子,由于她贴玻璃上的时间太长,肉和玻璃之间加上她脸上的油脂形成了无空气真空状态,直接就吸附在了玻璃上,
贾张氏用力拔出自己脸的时候,还发出了清脆的啵的一声,她揉了揉自己有些疼的脸直接就开始诅咒起了何雨柱。
秦淮茹和贾东旭在屋内坐着一言不发,她们听到贾张氏的话,眼神中都闪现出憎恨不满的怒气情绪。
“妈,东旭,家里只剩下十多块钱,一大爷那边也没钱,我们家的日子可怎么过?孩子们可都在长身体,而且我没多久又要生了。
秦淮茹虽然恨何雨柱,可是更担心以后得生活,尤其是孩子们越来越大,吃的也是越来越多,尤其是棒梗直接就遗传了贾张氏吃的本事,现在才九岁饭量已经差不多能比得上贾张氏了。
“急什么,明天我就去上班,日子会好起来的,我也不会让那傻柱好过。”
贾张氏还没有说话,贾东旭倒是先十分淡定的说了起来,他自然心里不急,他
每天上班偷点废铁,这钱来的轻轻松松,以前是粮食贵所以没存下什么钱,可是现在粮食价格已经下来了,他要存钱不要太简单,
要是胆子大一点多偷一点,一个月弄个一两百块钱轻轻松松,他决定从明天开始每天就多偷点,这样家里的损失也能尽快的弥补回来。
而且派出所给了他们一星期的时间让他们把墙原封不动的堵起来,要不然还要把他们给抓走,到时候他们会来核实情况的。
“肉,我要吃肉,我好久没吃肉啦!我要吃肉。”
棒梗听到贾张氏说有肉,立马嚷嚷着要吃肉,结果贾东旭给了一个巴掌后才老实下来,一个人躲在了角落里揉着脸,不过眼神中充满了对贾东旭的恨意。
这次贾张氏也没有帮棒梗,因为她此时的心情十分的不美丽,恨不得杀了何雨柱吃光他的肉,
同时心里算计中怎么把何雨柱的钱弄回来,这钱可是她好不容易存下来的,这就是她的命,她怎么可能会白白的便宜何雨柱这个小畜生,要是有可能她还想把易中海,刘家,闫家赔的钱也都弄过来。
其实秦淮茹心里也是想着何雨柱一次性拿到了九千块钱的巨款,要是这钱给她多好,她要是有这么多钱,这家里的日子能过得多美,她也能买雪花膏,小皮鞋,小皮包,还有那种很长叫什么呢子的大衣,这才是她一只美梦以求城里人的生活。
贾家贾张氏和秦淮茹是各怀鬼胎心里想着如何算计何雨柱,贾东旭是想着如何偷更多的废铁工件,
其实刘家,闫家,易家也都差不多,何雨柱身怀九千块钱的巨款,他们所有人都想要弄到这笔钱,同时报这个仇。
没多久,何雨柱打开了屋门,直接拿着鸡和碗还有一把菜刀到了中院的水池,手起刀落菜刀抹过大公鸡的脖子,大公鸡挣扎了两下就不动了,鸡血被何雨柱倒入了碗里。
接着何雨柱拿着鸡血回屋,然后拿出了还在冒着热气的水壶,开始拔鸡毛清理大公鸡。
四合院内不少人都看到了何雨柱杀鸡,荒年刚过所以人都缺油水,所有人的眼中都透露出羡慕和贪婪,人能被称之为人,就是人有欲望的时候,
人在知道自己有多大能力的前提下能克制住贪婪的欲望,所以大家虽然羡慕和贪婪,但是并没有人来占何雨柱的便宜,毕竟何雨柱的战力绝对是四合院天花板,称之为南锣鼓巷天花板也不为过,
何雨柱一打五的战绩后,他们这才想起何雨柱当年赤手空拳一打四个持有武器的人,造成一死三重伤的辉煌的战绩。
“该死的小畜生,拿了我们家这么多钱,也不知道把大公鸡拿给我们家吃,一个人吃独食早晚不得好死。”
贾张氏本来想着如何报复何雨柱拿回失去的钱,甚至拿到何雨柱所有的钱,可是看到何雨柱在杀大公鸡,这事情早就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她的眼里只有那褪了鸡毛后白花花的鸡肉。
秦淮茹也是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说实话她也馋,况且她还是个孕妇比平日里更是馋,至于棒梗他早就馋了,只是脸上到现在还疼,让他不敢继续吵闹,不过嘴角那留下来的晶莹哈喇子把胸前的衣服都打湿了。
“该死的小畜生,有肉不给小爷吃,一个人吃独食早晚噎死你。”
棒梗学着贾张氏,眼神中都是怨毒心里也在骂着何雨柱,这些年贾东旭上班,家里就剩下贾张氏和秦淮茹在,两个人可没少说四合院的事情,
贾张氏更没少说整个四合院的东西都是他们家的,棒梗早已经学会了贾张氏好吃懒做毒舌白眼狼歪曲的道理思想,
只是现在年纪还小胆子不大没有做出什么惊世之举来而已,但是小偷小摸的事情已经开始上手了只是还不老练。
一个小时后,何家传出了鸡肉的香味和红烧肉的香味,这让四合院的人抓狂了,何雨柱的手艺从何家传出的香味让整个四合院的人都吃不下自家的窝窝头,家家户户都小声的骂了起来。
不过可没有人敢去何家大门口骂,除非他们想被何雨柱好好的教训一顿。
“翠花,是谁在做肉,做的这么香?”
聋老太太在屋内也闻到了香味,直接询问刚巧给她送来棒子面糊和咸菜的苗翠兰。
“老太太,是何雨柱做的!”
苗翠兰脸色不好看的解释了一句,她自然也痛恨何雨柱,老易的钱被何雨柱直接讹诈去了这么多,未来两年都只有十块钱每个月的生活费,这让她们两口子以后怎么养老,她现在最不待见的人何雨柱绝对是名列榜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