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发生在Spw里的那一战已经三十多个昼夜过去,时间像砂砾般在指缝间流逝,在众人接近嬉戏的等待中,所有人都在等着普奇最新的消息。
在【紫色隐者】上面的月亮重新变得明亮后,大家就都知道,普奇熬过了这一劫,并且已经整装待发随时可能对绿海豚监狱展开袭击。
已经是晚上七八点了,绿海豚监狱的监控室里,乔瑟夫盯着眼前被【紫色隐者】控制的屏幕,眉头紧锁。
荧幕上,那轮绿色的月亮今天晚上变得格外耀眼。
“这家伙……”乔瑟夫轻轻叹息了一声,指尖在桌面上无意识地敲击着,节奏不急不缓,却透着某种暗藏的焦躁,“看来今晚是要来了吗?”
“话说当初普奇居然真的能从几万米的地底爬出来,真是像极了藏在我们枕头中的水熊虫,顽强而又令人作呕。”
“或许瓦尔登也没死。”他喃喃自语,“估计是靠着【月之暗面】一起逃走了,否则单单靠着普奇一个人,他怎么能活下来?”
“Spw的分析果然还是有缺陷。”
房间里一片沉默,只有监控运转的嗡鸣声填补了空气中的空隙。
乔瑟夫抬起头,望向房间一角的承太郎——那家伙无时无刻都沉稳得像块岩石,帽檐下的目光幽深,看不清情绪。
“承太郎,过来看看。”乔瑟夫招了招手。
承太郎缓缓走近,屏幕上,一个图像闪烁着跃入承太郎的眼帘——
是那轮绿色的新月。
那个象征着普奇的“光”在最初的20天原本已微弱,像风中摇曳的烛火,随时可能熄灭。
然而现在,它竟比过去更加耀眼,甚至燃烧得愈发旺盛,而今天晚上,这月亮每一个细节都毫无保留的展示出来,发光的有些过分。
“普奇要来了。”
承太郎没有说话,只是抬手扶了扶帽檐,沉默地注视着屏幕上的图像。
半晌,他才开口:
“不得不承认,被困在地下几万米都能逃出来,他普奇确实有天命在身。”
乔瑟夫冷笑一声,语气笃定:
“是啊……但【命运】这种东西,从来都不是无法撼动的。”
“法国哲学家加缪曾经说过,人心有一种不良的倾向,即只把【摧残人心】的东西称作【命运】。”
“中国的《道德经》说: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意思是天地有自己的运行规律,不会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与其听天由命,我更相信所谓【命运】不过是人为创造的概念。”
“但是如果所谓的【命运】真的存在,那么我乔瑟夫·乔斯达也会奉陪到底!”
风轻轻拂过窗户,玻璃微微震颤,发出细不可闻的颤音。
“既然如此,我们就继续待在这里,静候他的到来。”乔瑟夫交叉起手臂,靠在桌边,拿起了一旁的对讲机:
“叫我们所有警卫都警戒起来吧,今天晚上普奇来了,花京院和徐伦他们也叫过来,我们之间免不了一场生死大战。”
“他会来的。”
——
夜幕低垂,监狱四周的海水无声地翻涌着,带着某种幽深的韵律,如同一头潜伏的怪兽,在黑暗中不安地游曳。
夜色之下,海面波光粼粼,看似风平浪静,然而倘若有人仔细观察,便会发现水流的律动正在悄然改变——
某种无形的东西渗透其中,如同黑暗中的毒液,缓缓扩散,慢慢吞噬原本的平静。
监狱内,一切如常——
守卫们照例巡视,事发突然从其他地方没有调到其他的警卫,只能把巡视的频率加高。
现在本来应该是自由活动的时间,但是今天所有的囚犯都呆在自己的牢房里面。
囚犯们在牢房里低声交谈,有人打着哈欠躺回床上,有人凝视着窗外的夜色,眼神空洞,听着远处的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
然而,某种异样的东西正在空气中弥漫。
是水。
空气里有股潮湿的味道,似乎比往日更加浓烈了一些。
有人在水池边洗手,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那人皱起眉头——她的眼睛泛着一丝奇怪的红光。
“……怎么回事?”
她甩了甩头,那红光一闪而逝,仿佛只是疲惫过度的错觉。
然而,她的心跳却突然快了一拍,她逐渐烦躁。
就仿佛血液里有什么东西正在苏醒。
监狱外,海水在夜色下悄然翻涌。
潮水仍在涌动,但节奏不再纯粹。
风依旧吹拂,但隐隐带着低沉的呜咽。
月光照耀在海面上,却无法穿透那一片愈发浓重的黑暗。
这一夜,注定不会平静。
(替身设计中奖名单(bushi)有Id为七人下的替身【荒原之风】,可能会改名字,可能设计不是最好的但是在这个情节是最合适的,还有Id为白简雨不会被骗的【追随者】,做了非常大的改动预计会给到水哥的儿子)
(剩下到意呆利我还需要大量的替身,我还没来得及设计,我在评论区看到了非常多有意思的替身,没有被选到的也可以之后再等一等,或者在这条评论下面再发一发,我所有的都会看)
(有一个Id为救地睡着的那更是牛逼,设计的【齐柏林飞艇】直接复刻了外传里的【the book】,如果不是借鉴了里面的大boss的替身,那你设计的替身是真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