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男人一听“帝都赵家”,吓得脸色惨白,连滚带爬地跑了。
酒吧里短暂的骚动很快平息,周围的人都装作没看见,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赵寒这才转过身,看向身后惊魂未定的“服务生”,脸上露出一抹自以为迷人的笑容,语气也变得温和起来:“你没事吧?”
瞿心妍抬起头,怯生生地看着赵寒,眼中还带着未散的惊恐,声音细弱蚊蚋:“没…没事,谢谢…谢谢您。”
她的目光纯净,带着感激,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完美地戳中了赵寒的保护欲和征服欲。
“不用怕,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赵寒靠近一步,几乎能闻到女孩身上淡淡的、天然的香气,心中更是火热,“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来这种地方工作?”
“我…我叫小雅…”
瞿心妍低着头,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家里出了点事,急着用钱,我…我找不到别的工作…”
这番说辞合情合理,更让赵寒心中怜惜。
他最喜欢这种因为现实所迫而堕入风尘,却依然保持着纯真的戏码。
“别擦了,这种地方不适合你。”
赵寒伸手,想要去握瞿心妍拿着抹布的手,“跟我走吧,我保证你以后不用再受这种苦。”
他的眼神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仿佛已经将眼前的女孩视为自己的囊中之物。
然而,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瞿心妍的手时,瞿心妍却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猛地缩回了手,身体也向后退了一小步,眼神惊慌地看着他:“不…不用了,先生,我…我还要工作…”
赵寒的动作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也微微凝固。
他没想到,自己都纡尊降贵地“英雄救美”了,这个女孩竟然还敢拒绝他?
旁边的黄毛跟班见状,立刻上前一步,对着瞿心妍呵斥道:“喂!你这丫头怎么不识抬举?赵少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还装什么清高?”
“就是!多少女人想爬赵少的床都没机会呢!别给脸不要脸!”另一个跟班也附和道,语气轻佻。
赵寒抬手制止了跟班的呵斥,他看着眼前女孩那副受惊又倔强的模样,心中的不悦迅速被一种更强烈的征服欲取代。
有意思,竟然还知道欲擒故纵?
还是真的不懂?
无论是哪种,都成功挑起了他的兴趣。
他轻笑一声,收回了手,语气带着一丝玩味:“好,我不勉强你。不过,小雅是吧?我记住你了。”
他深深地看了瞿心妍一眼,那眼神仿佛猎人锁定了猎物:“你最好记住,今晚是我救了你。下次,可就没这么好运了。”
说完,他转身,带着一丝势在必得的冷笑,回到了自己的卡座。
瞿心妍看着赵寒离去的背影,低垂的眼眸中,那刚刚还充满惊慌和无助的目光,瞬间变得冰冷而锐利,如同淬了毒的刀锋。
赵寒,你这条鱼,终于咬钩了。
接下来,就看谁是猎物,谁是猎手了。
赵寒回到卡座,脸上带着一种志得意满的狩猎者的微笑。
刚才那女孩惊慌失措又带着点倔强的眼神,极大地满足了他的征服欲。
“赵少,搞定了?”黄毛跟班凑上来,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那小妞看着挺嫩,是不是被您王霸之气一震,就乖乖投怀送抱了?”
“还用说?咱们赵少出马,什么样的女人拿不下?”
另一个跟班也连忙拍马屁,“刚才那妞一开始还装矜持,我看就是欲擒故纵,想引起赵少的注意!”
赵寒懒洋洋地靠回沙发,端起桌上的威士忌抿了一口,并没有理会跟班的吹捧,但脸上的得意之色却更浓了。
他享受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尤其是掌控这种看起来纯洁无瑕的“猎物”。
他指尖敲了敲桌面,目光扫过黄毛:“去,查查那个叫小雅的服务生,我要知道她的底细,越快越好。”
虽然他享受征服的过程,但也需要确认一下,免得是什么不干净的人设下的圈套。
虽然他不认为江城有谁敢算计他,但小心一点总没错。
“好嘞!赵少您放心,保证给您查个底儿掉!”
黄毛立刻点头哈腰地应下,随即招呼了两个人,匆匆离开了卡座。
赵寒重新将目光投向舞池,但心思却早已不在那些扭动的人影上。
脑海里反复浮现的,是那个叫小雅的女孩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眼神怯生生的模样。
越想,他心头的火就越热。
多久没遇到过这种极品了?
那些主动贴上来的女人,虽然身材脸蛋都不错,但玩多了总觉得腻味,少了点挑战性,更少了这种未经世事沾染的纯粹感。
这个小雅,就像是浑浊泥潭里开出的一朵小白莲,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伸手去采摘,去玷污。
没过多久,黄毛就带着一脸兴奋的表情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平板电脑。
“赵少!查到了!查到了!”
黄毛将平板递到赵寒面前,语气激动,“您看!这个小雅,真名叫陈雅,是江城大学的大二学生!家里是乡下的,父亲前段时间赌博欠了一大笔钱,母亲又生了重病,实在没办法了,才偷偷跑到这种地方来打工赚钱!”
平板上显示着一些资料,包括一张看起来很朴素的学生证照片,照片上的女孩正是刚才那个服务生,眼神清澈,带着学生特有的青涩。
下面还有一些零散的信息,比如家庭住址(一个偏远的乡镇),以及一些所谓的“邻居”证明她家境困难、为人乖巧的“证词”。
这当然都是瞿心妍提前伪造好的信息,天衣无缝,足以骗过这些只懂得仗势欺人的纨绔跟班。
“哦?”
赵寒接过平板,仔细看了看上面的信息,特别是那张学生证照片,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江城大学的学生?家境困难?”
“千真万确啊赵少!”
黄毛拍着胸脯保证,“我们找人问了她同宿舍的同学,都说她平时很节俭,人也老实内向,这次肯定是逼急了才出来!绝对干净!还是个雏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