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也是好兄弟,总不能让好兄弟再也不联系吧。
她一个情人怎么敢提出这样得要求的呢?
封锦宴忍不住笑意加深,戳了戳女人鼓起来的腮帮子,又忍不住低头在细腻的肌肤上吻了吻,徐徐缓缓的开口“他们终究做过夫妻,不论因为什么开始,也不论因为什么结束,他们一直没有以朋友的身份去和对面沟通交流过。”
他们结婚结的很突然,叶城容要离婚不是很突然,但也很莫名。
她当然知道,但还是心里来气。
跟一个婚内出轨的男人有什么好聊的。
还不如直接来一顿舒服。
还有,蓝如昼冷冷的斜了一眼封锦宴,不愧是兄弟,她撇撇嘴“你们可真是如手如足的好兄弟,两个渣男。”
“……”
早知道不叫那玩意来了,莫名其妙坏了自己的处境。
……
茗苑。
婚房。
关君莫一阵天旋地转后,被扔进被褥里,紧接着男人高大的身躯也压了上来。
她喝的多,但还不至于醉到自己正在经历什么都不清楚,只是她想不到的是,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子。
结婚那么久,两人一点亲密接触都没有过,怎么离了婚反而亲到了一起。
她记得,这个男人是想和她谈谈的,至于他想谈什么,她也不清楚,和安安分开后就坐上他的车来了这个府邸。
这个他们从未共同居住过的婚房。
开始只是简单的寒暄了几句,话语还算正常,说着说着,也不知道她哪句话惹到了阴晴不定的男人,直接被扯着手腕带到了这里。
“你……松开。”关君莫推着压在她身上的人,皱眉皱起,很不适应这种被人压在身下无法动弹的感觉。
男人哪怕在这个时候都不多言,只是黑眸沉沉的盯着她,深邃如黑洞,仿佛要将她吸进去。
关君莫更不适应了,常年当兵养成的习惯告诉她有危险,她一边挪动着身子,就要从他身下离开。
一边摸到床上的枕头,抓起直接砸在他的脸上“滚开,叶城容别告诉我你是这么没品的男人!”
叶城容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抓住她砸他的手,全部摁在头顶,黑眸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开始慢条斯理的解开衬衣扣子。
这一幕让关君莫只觉得荒唐。
这算什么?
新婚夜他摔门而走,离婚后又哄骗她回到这里就是为了上个她?
沉沉的的粗喘很快在她耳边出现,薄唇在她的脖颈上下巴上,脸蛋上流连,男人始终一言未发,可贴着的身躯越来越热。
今天为了方便聚会,她穿的简单,上身就套了个短袖,下身一个运动裤,这个时候反倒方便了某个男人的行动。
酒的后劲正在一层一层的漫上来,加上叶城容的动作强势的她根本动不了,关君莫咬住下唇,就算她再是雷厉风行的女兵,可终究也是一个女人,在感情和婚姻方面都是失败了那一方的女人。
眼眶逐渐湿润,她通过泪眼迷蒙的视线看着叶城容,看着他一贯冷漠俊朗的面容,此刻隐隐暴起的青筋和眼里的隐忍都与平常的淡漠截然不同,俯下身来时,散发着雄性强烈的荷尔蒙气息。
她委屈的想,蓝如昼说的对,这特码就是个煞笔。
……
五分钟后。
关君莫脸蛋埋进枕头里,觉得不够,甚至埋的更深,恨不得整个脑袋都装进枕头里,她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生怕漏出一点点声音。
现在她的脑海里已经没有了一点什么委屈啊,心酸啊,难过啊,酸涩啊,不重要,一点都不重要。
而且,她大概可能明白了什么。
突然觉得一切不合理的事都有了解释。
果然,在男人的尊严面前,她所在意的都是浮云。
关君莫没有转头,自然也就没有看到一向淡漠没有表情的男人此刻一脸阴鸷,眼里的暴躁和难以相信布满全身。
他扯着唇,低眸看着此刻恨不得原地消失的女人,嗓音竟是诡异的平静“你是不是庆幸自己幸好离婚了。”
关君莫倒吸一口凉气,埋在枕头里的头猛猛地摇“没有没有。”
“真的?”男人平静的反问。
“真的真的真的,我发誓!”关君莫恨不得跪下来给祖宗发誓确保她说的是真的。
她挺怕她一有表现的不好的意思的表达,刺激到身后整个人都诡异莫测的男人,男人的某种自尊心或者情绪上头,今晚就把她处理掉。
叶城容没有出声,一双眼眸低垂,里面风云变幻,久久无声。
房间里没有声音很久了,关君莫也不想动,但是这个姿势真的很难受,加上男人…嗯…,那什么…在她的屁股上,她感觉黏腻的不行,最后实在有点受不了这种气氛。
最后,她堂堂2-1,一位经历过血与火的洗礼的帝国的人民战士,就算是在面对穷凶极恶的歹徒都没眨过眼的狠人,此刻像个没入过伍的小孩子一样,小心翼翼的开口“我,想洗澡,可以吗?”
他眉头跳了跳,最后沉着脸,一把扯过他的被子包裹住她的身躯,在浴缸里放满水,又试了试水温,才把她放进水里。
“其实……”犹豫了下,在男人即将关上浴室门出去时,关君莫鼓足勇气开口,又在男人阴郁到要杀人的目光里,乖乖的闭上了嘴。
她想说的是,其实男人的这个问题,应该可以治的……吧?
三分钟。
她就算再不经人事,正常的生理知识她还是知道的,更何况蓝如昼又没吃素,她们上学时就讨论过这些。
还私底下猜测过封锦宴和叶城容这对外貌优异身材完美气场强大优秀的好兄弟的时长。
只是,咳咳,幸好离婚了。
不然这辈子不但爱与恨纠缠着她,还要永远享受不了安安口中的死去活来的感觉。
那才真是亏大发了。
苦难不能只揪着她一个人不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