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蔓筠细心地把帘子拉上,让外面看戏的人消停。
“怎么?这回是你在他钱包里翻到我照片;还是他晚上说梦话叫我名字;又或者他亲口告诉你,他不喜欢你,心里眼里都是我。”这些无厘头的理由,都曾是白『露』婷找她的借口。
听得白『露』婷脸红一阵白一阵,“白蔓筠,你是不是觉得你很有成就感?被周泽宇这么痴心不改地记着。”
蔓筠坐在椅子上摇晃,“本来是没什么感觉,但看到你气急败坏地来找我的时候,成就感简直爆棚!”
看她嚣张的样子,白『露』婷更气了!精致的妆容都盖不了她扭曲的表情,“你这个当姐姐的,和自己妹夫不清不楚,还这么骄傲自豪,真是不要脸。”
贼喊捉贼,真有意思,“说这话你居然脸不红心不跳,我也是佩服。再说,你不是很早就知道,我不是你亲姐,到现在你还装模作样,不累啊?”
“我是早就知道了,你又能怎么样?”她觉得自己踩到蔓筠痛处了,很是高兴。
“不怎么样,我也不想怎样。”蔓筠冷冷地看着她,“白小姐,我很忙,不像你那么有时间,专门守着男人,这男人还不爱你。没其他事的话,你走吧,我没你那么闲。”
“你既然这么说了,那就是你自己在拿白家开玩笑,今天我不想为难你,你的所作所为,会全报应在白家企业身上!”
其中那句“不爱你”刺痛了白『露』婷,她开始发疯,冲着蔓筠过去,手里拿着钥匙,“你得意什么!我把你这脸划烂,我看你怎么向我耀武扬威。”
她是铁了心想划蔓筠脸,力气很大。
蔓筠抵着她的手,“疯子,你敢!”
“你都说我是疯子了,你说我敢不敢?”她用钥匙尖的地方抵着蔓筠。
看她嚣张的样子,白『露』婷更气了!精致的妆容都盖不了她扭曲的表情,“你这个当姐姐的,和自己妹夫不清不楚,还这么骄傲自豪,真是不要脸。”
宋子铭听说白『露』婷过来,就赶紧来蔓筠办公室。
正好看见她想用钥匙攻击蔓筠,蔓筠手腕已经被划了一道小口子。
他大步走过去,轻轻松松地就把白『露』婷踢开。
白『露』婷扑在地上,看到宋子铭一脸肃杀的样子,什么话都被憋回心里。
“有没有事?伤到哪里了吗?手腕痛不痛?”只有面对蔓筠,他才会这么柔情万种。
蔓筠摇头,“没事。”
他仔细一看,蔓筠的手腕不是伤,是红笔画到的。幸好不是血,他周身的戾气少了许多。
他转向白『露』婷,她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不敢直视宋子铭。
“是白家想从荣城除名,还是你拿白家开玩笑?总是打蔓筠的注意。”
他这话,问白『露』婷是谁让她来找蔓筠的,横竖就是不放过白家的意思。
“是我自己要来找她的,和白家无关。要不是她故意让周泽宇去子公司,我怎么会……”她坚持自己最后的底气,但还是很心虚。
她是铁了心想划蔓筠脸,力气很大。
宋子铭沉声说:“住口!希望你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你不能把握住你男人的心,和蔓筠无关。”子铭并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事,但一听就是周泽宇单方面决定,和蔓筠无关。
“你既然这么说了,那就是你自己在拿白家开玩笑,今天我不想为难你,你的所作所为,会全报应在白家企业身上!”
白家荣辱与她息息相关,用此作为威胁,她自然不敢多说。她只能愤愤地盯着蔓筠,转身离去。
白『露』婷警惕地看向她,“你是谁?”
宋子铭进来之后没关门,大家都听到他们的对话。
白『露』婷一出去,就听到他们在议论,纷纷朝她投来不屑的目光:
“这白『露』婷在外面的时候,都说是什么上流名媛,今天一看,倒是更像泼『妇』。”
“就是!听说和白经理是姐妹,皮相都看不出有什么相似之处,更不论气质了。”
“白家岌岌可危,在这时候她惹怒宋总,宋总对白经理那么在意。若宋总冲冠一怒为红颜,那白家彻底完蛋了!”
“那可真是一段佳话……”
白『露』婷一路走过,这些声音全被她听进心里,她又气又怕,不知道回去该怎么和白丰行说。
夏宇看到她狼狈不堪的样子,暗自发笑,跟着她走出来,温声道:“白小姐,有时间一起喝杯咖啡吗?”
白『露』婷警惕地看向她,“你是谁?”
“我是白蔓筠的助理,夏宇。”她说‘白蔓筠’三个字时,口气并不好。
白『露』婷心领神会,看来敌人的敌人就是她的朋友,“时间很充裕,夏小姐挑地点就是了。”
有些人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偏偏有的人不是,永远不会吸取教训,一味地犯傻作死。
白『露』婷和夏宇都是后一类人,还是其中的佼佼者。本以为不会有交集,但她们还是胜利会师了。
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他们在办公室的事被传了出去。外界猜测,宋子铭真有可能对白家动手。
此前白蔓筠、周泽宇和白『露』婷的事,早就传得人尽皆知。大家都说,白丰行太过凉薄,对蔓筠不好,加上白『露』婷的所为,让宋子铭更不满白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