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两人下班回到家时,易中海这位7级工因为得病致使手颤抖,做不了高级工件儿,如今只能降级为4级工的事情已经在四合院传开了。闫埠贵看见陈建和张颖两人手里提着的菜,占便宜的心思瞬间就充斥了大脑。嬉皮笑脸的凑了上去,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陈建啊,你们轧钢厂今天可真是热闹啊!发生的大事儿你知不知道啊!”
陈建没心思和他逗闷子,板着一张脸说道:“有事儿说,没事儿滚蛋,不要想着来我这占便宜,我没工夫跟你这儿逗闷子。”
闫埠贵闻言尴尬的笑了笑:“小陈啊!你怎么能这么想三大爷呢,我可没想占便宜啊!只是想问问你一大爷是不是真的成4级工了。”
张颖听到闫埠贵的话露出了十分惊讶的表情:“三大爷,你没开玩笑吧?一大爷不是7级工吗?厂里也没听到他犯错误啊,怎么就降级成4级工了?”
闫埠贵撇了撇嘴,一脸幸灾乐祸地说道:“嗐,你们轧钢厂工人传出来的,说是老易因为得病手一直在颤抖,已经做不了高级工件儿了,继续当7级工,车间里的人不愿意,全都支持让他重新考级,这才被降了级,还是直接降到了4级。”陈建皱了皱眉,没想到易中海这么快就降级了,看样子他们车间主任也看不惯他呀。张颖接着问道:“那一大爷以后日子可咋过呀,这下工资少了不少,一下子降了一半了。”
闫埠贵眼珠子一转,又开始打起坏主意:“是啊!可惜了,每个月都少了50多块钱呢,一年可是600多块啊!不过这钱少了对易中海来说也没什么,完全不影响他家的生活,他家就两口人,每月还有50块钱也够用了,根本就花不完。”闫埠贵说着还露出了心痛的表情,显然他实在心疼这一年少了600块钱,就好像这少赚的钱是他的一样。
陈建冷笑一声,“三大爷,你少在这儿假惺惺了,看你那一脸心疼的样子,咋的,钱是你的啊。还替易中海心疼,就你?不趁机落井下石就不错了。我可没那闲工夫去管别人的闲事,你也是,少多管闲事,管好自己家得了,有那功夫还不如想想怎么让家里人吃饱呢。”说完,陈建拉着张颖就往院里走去。
闫埠贵看着陈建的背影小声道:“呸,什么东西“装什么清高,你又比谁好到哪了?”
陈建听到了闫埠贵的话,停下脚步回头看着闫埠贵神秘的笑了笑,虽然没有说话,但是陈建的笑容里充满了嘲讽和不屑。闫埠贵看见了陈建停下脚步回头看自己,还笑的阴森森的,吓了一跳,赶紧就转身回屋了,生怕陈建听到了刚才自己的话,回来找自己算账。
陈建看着闫埠贵的样子摇头笑了笑后,继续往前走。张颖看陈建的动作,很是疑惑的问到:“建哥,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想到了很好笑的事情,走吧,看看易中海现在怎么样了,7级工变成4级工,想来他现在的表情一定很难看,我得给他加把火,那样的话,事情应该挺有意思的。”
张颖听了陈建的话,伸手在他的后腰上拧了一下:“你就不能老实点吗,易师傅都这个样子了,现在正是最难受的时候,你还想着落井下石,你就不怕给他气出个好歹来。”
“没事儿,咱们就是医生,气出病来直接治就好了,再说了,他要是能生气把自己给气死,那不是更好吗?这个四合院要是没有易中海的话,哪来的这么多的事儿。”说着话的功夫,两人已经走到了中院。
由于易中海家的门没有关着,陈建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自家客厅唉声叹气的易中海。于是他故意提高音量,对着张颖说:“哎呀媳妇,听说咱们院的一大爷易中海被降级了,你知道吗?你说他本来好好的7级工,这一下就成了4级工了,说降就降了,这还真是好事儿啊,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升回去哟,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去买一挂鞭炮回来庆祝一下。”张颖闻言又掐了陈建一下:“你就不能不惹事儿吗?快走吧”
“哎哎哎!媳妇别急啊,一大爷易中海降级了,我怎么能不为他庆祝一下呢?”
易中海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猛地抬起头,怒视着陈建:“陈建,你少在这儿阴阳怪气的,你给我滚蛋,我家门口不欢迎你”易中海站起身,双手颤抖着,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一大妈也是一脸愤怒的看着陈建,本来这事儿就够闹心的了,结果陈建还来落井下石。
陈建双手一摊,装作无辜道:“一大爷,我又没别的意思,就是实话实说而已。你这可就没意思了,我关心一下你,想帮忙庆祝一下,不谢谢我就算了,你竟然还不愿意了,你说您这手要是一直抖下去,以后日子可咋整啊。”
易中海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陈建的鼻子,却半天说不出话来。就在这时,二大爷和三大爷听到动静也从屋里走了出来,想看热闹。
张颖小心翼翼地扯了扯陈建的衣角,压低声音说道:“建哥,差不多就行了吧,别再真给气出个好歹了。”陈建见状,这才回过神来,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然后对着屋里正坐着的易中海高声喊道:“一大爷,我先回去啦!您稍等片刻哈,我把车子送回家后,马上就去给您买鞭炮庆祝。今天啊,咱们就在您家门口放,让街坊邻居们都过来一块儿乐呵乐呵,您看您是不是也得多准备些饭菜,等我回来一起吃呢?”
陈建话音未落,便像脚底抹油似的,转身快步朝跨院走去,仿佛生怕易中海会反悔一般。
然而,屋里的易中海听到陈建这番话后,气得差点背过气去。只见他脸色涨得通红,突然“哇”地一声,一口鲜血直喷在地上。他那原本就有些苍白的嘴唇,此刻更是毫无血色。
易中海身体猛地一晃,一屁股重重地跌坐在椅子上,双手紧紧捂住胸口,大口喘着粗气,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陈建,陈建,你这个挨千刀的……啊……,我和你势不两立,”
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有些嘶哑,身体也因为极度的气恼而不停地颤抖着,仿佛风中的残叶一般,随时都可能倒下。一大妈赶紧给易中海顺气:“老易啊,他就是故意想气你的,你可别生气啊,气坏了身子不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