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游见他如此闹腾,也有些不悦,想到什么,又把空调温度调下去。
深藏功与名的韩逸在心里冷哼了一声。
这一车的恶鬼没一个是好东西,不折腾折腾他们,还不知道他们后面会闹出什么事。
那两个导游更是没一个好东西,别以为他没看到,他们两个躲在角落虎视眈眈着,就等着他们完不成这个任务,好把他吃掉,瓜分他的鬼币。
想到他们都知道,却没人帮忙,看着他跟杨广忙前忙后,求爷爷告奶奶的把他们几个带回来。
他就觉得人心叵测,不对,应该说是鬼心叵测。
在恶鬼的眼里,他们可能还会以人相称。但事实上,他们就是鬼。
公交车缓缓开在公路上,摇晃的的车厢让人昏昏欲睡。
有点冷的温度加速了大家入睡的速度。
就连韩逸也开始慢慢睡了过去。
这一路开的很顺利,不知道是温度适宜,还是下午被折腾坏了,两个导游也没有醒来。
相安无事走了一路。
再睁眼已经到了晚上,看着外面漆黑一片,韩逸刚拉开窗帘,就听到公交车停下的声音。
真是应了那句,上车就睡,到目的就醒。
“今晚,我们将在这个旅馆歇息,你,看着他们,明日得全须全尾把他带回车上。”
听到全须全尾这个词,韩逸莫名就觉得他们几个还要搞事。
他们一下车,韩逸就看到他们叫个车恶鬼又凑到了一起。
几个恶鬼不知道在嘀嘀咕咕说些什么,不时还抬头看了韩逸几眼。
见韩逸在看着他们,他们扭头去了别处。
韩逸站在门口眼前的旅馆,不由有些疑惑。
这个地方真的叫做旅馆吗?
从表面上,有些破破烂烂,在夜晚的衬托下,不像旅馆,反而像恐怖电影里面的恐怖屋。
两个导游像是早就习惯了这种地方,面不改色走了进去。
他们泰若自然的模样,很难不让人怀疑,他们是不是跟旅馆有什么不正当的勾结。
比如说,他们拿了旅馆的回扣,让游客住在这种房子里面。
韩逸在下面帮忙开房,几个心急的恶鬼兴匆匆上了二楼。
房间还没开好,韩逸就听到上面传来嘈杂的打杂声。
听到这个声音,韩逸顿感不妙,让前台先不要开房,他上去看看什么情况。
前台担心出什么问题,联系保安跟他们一起上去。
来到二楼,韩逸看着满地狼藉的房间,脑门突突生疼。
一句国粹就这么从他脑子飘过。
草,这群傻缺能不能安生点,仅仅一天,就给他惹出这么多事来。
保安看到一地狼藉,瞬间暴怒三下五除二,把他们几个闹事的全部抓起来。
带头闹事的刀疤,见保安还有脸抓人,不由破口大骂起来。
“马列隔壁,靠北,就这种破房子还让我们住,你们怎么那么有脸呢,还敢抓我们!”刀疤态度十分嚣张,挣扎着要对保安动手。
能做保安的人怎么可能是什么软柿子,在保安的制服下,刀疤根本挣脱不了。
被保安死死压制着,动弹不得。
其他恶鬼见刀疤被保安压制,心中大怒,举着椅子就冲上去帮忙。
“草泥马,你们旅馆像个垃圾场似的,还让我们住,真是草泥马!”
察觉有人举着椅子过来,保安反手抓着那张椅子,用力一拉再的一甩,把那个恶鬼甩到一边去。
韩逸看到这一幕,在心里拍手叫好。
难得看到有人能制服他们,他不要太高兴!
“尼玛,是死人,不知道来帮帮忙吗。”刀疤见韩逸在旁边看热闹,怒声大骂道。
他暗自翻了个白眼,袖手旁观,根本不在乎他在狗叫什么东西。
但保安就只有一个,他们却有好几个恶鬼。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保安逐渐败下阵来。
被制服过的刀疤,心有怨气,发了疯似的打砸旅馆。
两位导游看到他发疯的样子,只在一旁摇头看着,没有拉架的意思。
眼看无人能制止他们,韩逸瞬间明白他们在打什么主意。
他阴冷的看着他们,眼里的寒光像两把利剑,朝他们飞去。
对上韩逸的目光,两个导游感觉心头一跳,一种莫名的压迫感从心底蔓延开来。
察觉到这点,他们只觉得自己是不是疯了,他们怎么可能长在两个人类身上感觉到压迫感?
他们是恶鬼,那个只是人类。
刀疤几个越砸月高兴,保安想拦,拦不住
韩逸知道自己再不阻止他们,下场怕是很难。
他上前拦下刀疤冷声说:“不住就不住,砸东西算什么本事。”
刀疤停下来,冷眼看着他,恶声恶气的说:“我砸东西关你屁事,你少管我们。”
听到他这话,韩逸在心里冷笑,要不是有规则在,看他管不管他们。
就算如此,他也只能乖乖去给他们收拾烂摊。
见他们上了头,根本讲不通,韩逸也不想跟他们多说。的
能动手就不要哔哔。
他抬手一把揪住刀疤,把他压制在墙上,沉着脸,一双锐利冰冷的眼睛在刀疤身上来回扫射,他冷嗤着开口。
“没本事的人才会在公共场合闹事,打砸,因为他没有别的本事,也不占理,我说的对吗,刀疤。”
他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刀疤,单手死死掐在刀疤脖子上。
刀疤那张乌青的脸因为呼吸不畅,逐渐变得通红。
他胡乱拍打韩逸的手,企图挣脱他的禁锢。
韩逸哪能就这么放过他,一直到他脸色红得发紫,呼吸出多进少的时候,才慢慢松开手。
他手一松开,刀疤像条死狗似的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气,眼珠子泛白。
他在刀疤面前蹲下,挑着唇角,邪笑道:“怎样,感觉舒服吗,还要再试试吗?”
其他跟刀疤一起闹事恶鬼,看到刀疤就这么被他单手提起,禁锢在墙上,还被他掐住脖子,险些被掐死。
个个都不敢动,大气都不敢喘,静悄悄看着他们。
解决完刀疤后,韩逸拍了拍手掌,似是在拍走什么脏东西。
环视了他们一眼,轻笑道:“砸呀,你们怎么不继续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