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刘宇便不再吭声,他觉得自己已经表达得够清楚了,要是再吵得面红耳赤,双方都下不来台。
蓝百万露出一口大金牙,无奈地笑着,那模样就像在说这事儿确实棘手,不让对方参与又不行,可现在这情况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刘宇这才听明白,原来蓝百万根本没找到真正的地图,也不知道从哪儿倒腾来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净想搞些莫名其妙的事,实在让人难以捉摸。
接下来的事情肯定会越来越难办,刘宇此刻只希望别再生出什么意外,否则到时候可就真的骑虎难下了。
刘宇对自己的本事还是有信心的,蓝百万要是想跟他对着干,可得掂量掂量。
“刘宇,我这次来,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就盼着您能拉我一把。”
蓝先生满脸堆笑,眼神里却透着几分急切,“您也清楚,这事儿除了您,没人能帮我。吴三眼手底下人才济济,但真要论靠谱,还得是您呐!其他人,我是一个都信不过。”
说着,蓝先生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轻轻放在桌上,“这卡里有200万,一点小意思,还望刘宇笑纳。”
他又摘下手上那枚硕大的金戒指,递向刘宇,脸上的笑容几近谄媚。
刘宇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他瞧都没瞧那戒指一眼,手轻轻一挥,戒指“啪”地一声掉在地上,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蓝先生,您这是干什么?”刘宇冷冷地说,“咱们俩也不算熟,这忙,我帮不了。”
其实刘宇心里清楚,自己和蓝先生不过是因吴三眼和蓝百万的关系,才有了这交集,而他从心底里就瞧不上蓝先生这些做派。
蓝先生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他尴尬地搓了搓手,“刘宇,您再考虑考虑?这事儿确实棘手,可凭您的本事,肯定能解决。要是您不帮忙,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不是我不帮,是您这要求实在难办。”刘宇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目光直直地盯着蓝先生,“您说的这些事儿,我不想掺和,以后也别再来找我了。”
蓝先生见刘宇态度坚决,知道再磨下去也没用,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他咬了咬牙,站起身来,“行,刘宇,算我看错人了。”说罢,他转身快步离开,出门时还不忘重重地摔了下门。
看着蓝先生离去的背影,刘宇轻轻叹了口气。
他心里明白,拒绝了蓝先生,恐怕接下来在江北市的古玩市场会有不少麻烦。
吴三眼可不是好惹的角色,这次怕是彻底得罪了他。
但刘宇并不后悔,在他看来,做人总得有自己的原则,不能为了利益就丢了底线。
只是他没想到,这小小的拒绝,竟如同推倒了多米诺骨牌,一场围绕着江北市古玩市场的风暴,正悄然酝酿。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刘宇在铺子里来回踱步,眉头紧锁,内心满是忧虑。
他越想越觉得,吴三眼这是给他埋了个巨大的雷。
就这么蓝百万,真能把事情了结吗?恐怕没这么简单。
要是吴三眼把事情搅得更加混乱不堪,让人一头雾水,那局面可就难以收拾了,毕竟在现实面前,利益往往是主导一切的关键因素。
可如今的状况,似乎有些超乎寻常,让人难以理解和接受。
当事实背后的意义变得扑朔迷离,甚至引发一系列峰回路转的纠纷时,这一切就像是一场令人悲叹的谋划。
刘宇又在铺子里转了几圈,目光落在那些古董上,好些都已经落了灰。
他这才惊觉,吴三眼的老本行似乎并非表面上的古玩生意,而是一些杂乱无章、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东西。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只感觉一头雾水,完全理不清头绪。
接下来发生的一连串事情,大大超出了刘宇的认知范围。
他心想,自己该做的、该尝试的都已经做了,既然如此,那就先把手头的事情处理干净。
他暗自思忖,要是这些事真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变得不同凡响,那过去经历的种种倒也情有可原。
只是目前这种混乱、参差不齐的状况,实在是超出了他的想象,在他原本的计划里,可从未出现过如此冒失的情况。
看来得去医院找吴三眼好好商量一番。
要是他把事情办砸,那可就热闹了,简直就像没事找刺激,非得把事情搅得乱七八糟,到时候旁人可就没法收场了,毕竟根本没人能弄明白他到底想干什么。
于是,刘宇赶到医院,一见到吴三眼,就把蓝先生拿200万贿赂刘宇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吴三眼听完,猛地一拍桌子,满脸怒容,恶狠狠地说:“他敢?我就不信,就凭他也能翻出什么花样?那家伙就是个脑子有病的傻子,总觉得自己能搞出点大动静,可他做的那些事,真的有用吗?我看纯粹是瞎折腾,毫无意义。等这一系列乱七八糟的事情变得毫无价值,一切可就难办喽。”
说着,吴三眼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着,心里琢磨着,要想把这事儿平息,非得有个厉害角色出面不可。
在他看来,刘宇的师傅金三戈就是不二人选。
吴三眼眼珠子一转,看向不远处,又回头对刘宇说:“要不把你师傅金三戈请出来,让他出面摆平这事儿?蓝百万那人挺惜才的,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要是任由他继续折腾,对谁都没好处。你要是不明白这事儿的严重性,那我们可就真的难办了。就像命运这东西,人有时候只能顺势而为。该懂的你心里清楚,不该懂的也别多问,这事儿你可得拎清楚了。旁人没办法插手,也理解不了,所以千万别被利益迷了眼。现在这种情况,真的需要你师傅帮忙,你也该站出来,别一味拒绝了,行不?”
刘宇听到金三戈的名号,无奈地摇了摇头,冷冷地说:“我和金三戈早就不是一路人了,我们分道扬镳很多年了。这个时候,我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瓜葛。要是再扯上关系,事情只会更麻烦。你应该明白,师徒之间的恩怨情仇,哪有那么容易化解,谁都不可能轻轻松松地说放下就能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