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众人哗然,竟然又死了一个人。
然而就在这时,执法堂堂主便带着几名执法堂的弟子,神色威严地走上高台。
满脸寒霜,目光如电,直直地射向方厉和宋和二人大声喝道:“方厉、宋和,你二人可知罪?”
郭庚微微皱眉,心中涌起一股不悦,毕竟他身为这场比赛的裁判,连结果都还没宣布,就被别人打断,搁谁谁也不会搞,但是郭庚并没有出言阻止,因为身为执法堂堂主这本就是他的责任。
宋和、方厉拱手行礼,平静道:“弟子不知何罪之有?”
执法堂堂主冷笑一声,脚步微微一震,使得方厉和宋和二人险些站立不稳,“按照我乾坤宗规矩,同门比试点到为止,严禁伤人性命。你们二人却在比试中连杀两人,手段狠辣,视宗门规矩如无物,还敢说无罪?”
在场的众弟子顿时一片哗然,不少弟子开始交头接耳。那些外门弟子顿时面露担忧之色,而那暗中的冷不凡和陆沉等人,则暗自得意,等着看他们二人这次的资格作废。
“你身为执法堂堂主怎能如此不明辨是非?”站在一边静静观看这个闹剧的苏宇彻底的忍不下去,直接怒怼对方。
苏宇直至要害:“刘长志,宋和只是将他击倒,后来的自爆谁也不知道为什么,身为执法当堂主的你,不应该先查查这件事吗?为何先对我们发难?是你心中有鬼,还是受人所托。”
“混账!我身为执法堂长老先做什么?需要让你教我吗?还有你这是诬陷,就凭此这次的选拔你就可以不用参加了。”执法堂堂主被苏宇怼的满脸涨红,只好愤怒的咆哮着。
“那就依你所说先查清楚,刘长志自爆自爆的原因。但是方厉斩杀凌缺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这一点你可无法狡辩,来人将风力压执法堂关押起来。”执法堂堂主得意的说道。
而这时苏宇脸色也是特别的难看,因为这一点的确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
只见一些人直接将方厉看压。
“不…不对呀!我没想杀他的,我只是想砍断他的手臂,让他失去还手的能力,谁知道他自己将脖子伸了出来,那个时候我真的是受不住,苏宇、宋和救我呀!救我呀!”方厉此时有些慌了。
苏宇、宋和二人心中犹如翻江倒海,理智告诉他不能冲动,可是他们又无法眼睁睁看着方厉被带走。他们内心此时充满了痛苦挣扎。
“等等,身为这场比赛的裁判,我没能及时的阻止这种情况的发生,按理说我也有责任,不如将我一起带走吧!”郭庚面色阴冷的突然说道。
而这句话却如同晴天霹雳一样,让执法堂堂主愣在当场。
按理说他身为执法堂堂主对所有违反宗门规矩的人都有权处置,但真的有这么简单吗?
“四长老你说笑了,你身为本场比试的主持及裁判,就算是有重务在身,就算是你有错,也应该是本次比试之后,再进行审判,况且还是这种监察不严的小罪。”执法堂堂主立马卑躬屈膝的说道。
“身为执法堂堂主,既然能宽限我一些时间,难道连一个小小的弟子就不能宽容一下吗?不如让他参加完后面的比试再说。”郭庚这次真的是豁出去了,因为他感受到有人在算计自己,自己再不反击的话,就会慢慢的进入圈套之中。
一时间执法堂堂主竟然也有些为难:“这…这…”
“哈哈哈哈…宿宗主你这个小小的内门选拔竟然会如此的有趣。”这时李然双手背后傲立云端,他身着一袭宽大的黑色长袍,袍上绣着神秘而古老的银色符文,符文闪烁不定。
“该死的他怎么来了,宗主为了出门颜面肯定会亲自发话,这件事恐怕是只能不了了之了。”乾坤宗的一处洞府中一个苍老的身影,脸上露出满脸的不悦。
只见他双足轻点,竟如履平地般缓缓踏破虚空向下走去。每迈出一步,脚下便会荡漾出一阵阵的涟漪,发出阵阵低沉的轰鸣声,仿佛在向世间宣告这位强者的降临。
随着李然的降临,宗门内的所有弟子们纷纷起身,眼中满是崇敬与喜悦。那个圆脸少年激动得身体都在微微颤抖,小声嘀咕道:“真的太厉害了,脚踏虚空”
“都给我坐回去。”宿正此时那一声大喝,却扫了所有人的兴致。
所有的弟子全部噤若寒蝉,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一动不动。
李然缓缓落地来到宗老的面前,缓缓的行了一礼,算是对老前辈的尊敬。
“今天让你看笑话了。”宗老用他那布满沟壑的脸庞笑着说道。
宿正此时感到自己脸上特别无光,为了不让别人再看笑话,自己直接做出了决定“所有事暂时不予追究,等选拔结束之后,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可…”执法堂堂主刚刚说出一个字,一股强大的威压直接降临在他的周身,将他那刚才还笔直的腰杆直接压弯。
“我说了暂不予追究。”
“宗…宗主,我…我知道了。”面对着强大的威压,执法堂堂主勉强的说道。
执法堂堂主的话音刚落,宗主就撤走了那股强大的威压,而那几个看压方厉的执法堂弟子虽然说没有被威压压迫,但光是那股令人窒息的威压,都让他们大汗淋漓。
他们那一刻松开了,压着方厉的双手,随后就这样离开了。
而这时要说最愤怒的当然是擂台上一直没有被关注的陆沉。
“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就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这时的陆沉几乎是丧失了所有的力气。
“比试继续。” 郭庚 见事情已经解决,也便回归到正事上。“最后一场,外门弟子苏宇挑战内门凌烟阁候补弟子陆沉。”
苏宇毫不犹豫立刻飞跃到擂台之上,那冰冷而冷冽的声音响彻而起:“陆沉尽管你有千般阴谋,终究是无济于事。”
“ 你不要高兴的太早,我现在并不是完全输了,只要我击败了你,那我便是成功的一半。” 陆沉心性还是极其的好。,刚才的愤怒已经完全不见,反而是语气淡然,仿佛尽管刚才发生的种种,让他难以预料,但这场比试已经在他的掌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