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殿下!”
冷千羽点点头,随后有些好奇的道:“殿下,你的佩剑呢?我怎么从未见你用过?”
慕云闻言,眼神微微有些黯然,随后嗤笑一声:“现在的情况,还用不着我的佩剑出面!”
“我的佩剑一出,那可是会让天地变色的存在!”
“呵呵,又在吹!”
冷千羽只能适当的找时机贬低一下慕云。
但她现在对慕云一点都不敢轻视了,经过魂石这么一点时间的温养,她的神魂力量居然有突破筑基境界的预兆。
现在她感觉哪怕修为没有达到筑基,依靠现在的真气修为,加上神魂力量,都远远强过当年。
“对了,这是青黛炼制的回灵丹,可以让你损耗一空的真气修为瞬间恢复!”
慕云掏出十枚回灵丹递给冷千羽,以备不时之需。
“瞬间恢复真气啊!”
冷千羽自从正式转化为修仙者后,可算是感受到这世间灵气的匮乏。
以至于她根本不敢随便动用真气,要不然很难弥补回来。
没想到还有回灵丹这种好东西。
“殿下,多谢你送我这么多好东西。”
“送你?”
慕云忽然一挑眉,似笑非笑的看向冷千羽:“谁说的我要送你了?”
这娘们倒是自觉,送人东西?
他何时白送过别人东西?
送给青黛魂石,那是因为青黛给自己炼制丹药,绝不是因为什么双修,绝对不是!
冷千羽一怔,随后疑惑地看向慕云:“殿下,你这是什么意思?”
“天下可没有免费的午餐!”
慕云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这娘们可算是上套了。
这娘们心高气傲的很,自己必须的想办法让她心甘情愿的跟在自己身边为自己效力。
否则时间长了,难免会生出二心。
这一点,他前世可是有过惨痛的教训。
当年他只有二十几岁的时候,曾经有一头重伤的域外天魔附身在他身上为他效力。
当时的他信以为真,与这头域外天魔相互扶持走过了数百年的岁月。
直到他成为渡劫境大能。
在一次凶险的秘境中,他几乎殒命。
域外天魔主动提出来要挡住强敌,但是条件就是,如果成功了,它也不会回到他身边了。
从那之后,慕云失去了一位强力的依仗。
凡俗世界寿元不过百年,人心叵测。
更何况是神秘莫测的修仙界,更是难以揣测。
慕云不得不防!
冷千羽无奈的摸了摸浑身上下:“可是殿下,我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啊!”
“而且就算是我有,估计你也看不上眼的。”
“我不要你的东西!”
慕云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冷千羽,让她浑身有些发毛。
连忙后退两步,警惕的看着慕云:“殿下,你该不会是真的贪图我的......”
后面的话冷千羽没有说下去,她的心中惴惴不安,一瞬间警惕性拉到了极致。
之前她之所以脱光衣服修炼,就是因为她发现魂石散发出的力量对她很是有利。
似乎脱掉衣服吸收的更快。
而且这是在慕云殿下的院子中,冷千羽想过慕云殿下活了千年,绝不是那种登徒浪子。
这才放心的修炼,没想到,殿下最终的目的还是我的身子么?
想到这里,冷千羽的心中不由得涌起一阵阵绝望。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她还能挣扎么?
慕云殿下的实力她可是亲眼看到过的,如果他真的对自己出手,自己压根就没有什么还手的余地啊。
怎么办怎么办?
就当冷千羽惊慌失措的时候,慕云无语的开口道:“你这娘们想到哪里去了?”
“不会真的以为我会对你图谋不轨吧?”
冷千羽弱弱的点点头:“难道不是吗?”
慕云:“???”
“你是以为你自己的身材很有吸引力吗?”
“我要你,发下道誓,从此留在我身边,不得背叛!”
“就这?”
冷千羽很快按照慕云的说法开始发誓。
心中对此颇为嗤之以鼻,不就是发个誓么?
难道修士还信这个?
就连他们这些武者都不相信了。
殊不知,慕云的嘴角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道誓,可不是普通的誓言,那可是连接着天道。
一旦违背,就是身死道消的下场。
这个常识,慕云已经传给冷千羽了,估计她还没有翻阅到这里。
不知道当她看到这些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
慕云想想就想笑。
“现在可以了?”
“可以了!”
慕云从冷千羽身上抽取一道剑意后离开了房间,准备给她铸造佩剑。
青黛在自己的房间床上修炼,已经进入悟道状态。
慕云则是看着丹炉有些出神。
给别人铸造佩剑,可自己的呢......
当年在天劫之下,自己所依仗的一切法宝都成了笑话。
引以为傲的神剑当场断裂,不知所踪。
无数至宝宛如泡沫般化作飞灰。
什么渡劫境大能,呵呵...
慕云看着丹炉有些出神,直到房间的禁制被人扣动才回过神来。
“殿下,城池中似乎出事了!”
外面传来李长生的声音。
慕云只能暂时放下佩剑的铸造,起身走出房间,看着李长生。
这个老头自从踏入陆地神仙境界后可是神采奕奕,整个人的精气神都不一样了。
“出什么事了?”
李长生恭敬的拱了拱手:“好像是城池中的百姓跟官兵出现了冲突,现在越闹越大,就连萧逸宸和许达都被惊动了。”
“哦?走,随我去看看!”
慕云眉头一皱,百姓跟官兵出现冲突?
还惊动了萧逸宸?
这可不是小事!
他还要收服北疆人心呢,最重要的就是百姓的意愿。
......
山河关入城处,一群百姓围着一个跪在地上的白衣女子,与不远处的官兵对峙。
那白衣女子哭的梨花带雨,十分伤心。
“爹爹,爹爹......”
“行了,别他娘的哭了,我们不是都已经赔钱了?你还想怎么样?”
为首的官兵长得五大三粗,冷哼一声,看向姑娘的眼神中满是不耐烦。
白衣女子闻言,泪眼婆娑的抬起头:“赔钱?五两银子,一条人命就值五两银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