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昭昭:“不用吗?”
似乎因为刚刚谢安澜的亲密,姚昭昭身上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不仅不难闻还带着诱人的桂花香甜。
谢安澜的目光被她牢牢地吸引,无论如何也挪不开。
等不到他的回应,姚昭昭低下头扯着自己胸口前的衣裙带子。
谢安澜本就漆黑的眼眸此时更加的幽深,猛然将喝醉的人拉进怀里,栖身压了上去,含住已经通红的嘴唇疯狂允吸。
与此同时,带着剥茧的手由下摆又钻了上去,由腹部灵活地探到胸前,轻轻把玩。
一时间,屋内只剩下唇舌交缠和略带压抑的喘息声,过了好半晌谢安澜才意犹未尽地松开晕乎乎的人。
离开的瞬间,姚昭昭两只小手没有犹豫地又缠了上去,将他拉了回来。
谢安澜有些意外,但没有抗拒,任由她拉着再次吻了过去。嘴唇刚刚触碰到一起,刚刚勇猛的女人头一歪,睡了过去。
谢安澜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扶额苦笑,“只撩人,不负责吗?”
终是忍不住心中的气闷,谢安澜低头咬住了她的脖颈,轻轻啃咬片刻才起身。
房门被谢安澜从里面打开,雅诗兰黛赶忙迎了上去,烛火从谢安澜的后背照了出来,他上半张脸隐匿在黑暗中,只有月光下的嘴唇微微有些异样。
绕过门口的两尊大佛,谢安澜低声道:“去帮你们小姐洗个澡。”
雅诗应了一声去打水,兰黛找好了寝衣就要去床上扶醉酒的姚昭昭。
这一扶不要紧,只见姚昭昭因为醉酒脸颊已经红得和苹果一样,额边发丝粘在脸上,嘴唇也像是被蚊虫叮咬过一样,红肿带着亮晶晶的水光。
软弱无力地靠在兰黛身上,简直是‘春色无边’。
更令兰黛无法直视的是小姐脖颈和锁骨处的点点红红,在她瓷白的肌肤上说不出的暧昧。
“公子下手也太没轻重了些。”
雅诗端了水进来,瞧见姚昭昭身上的痕迹,去箱子里翻出了药膏,“给小姐洗完澡,赶紧涂点药膏,千万别让外人看了去。”
谢安澜吹了一会晚风,确认自己并没有什么异常后,才回了镜月堂
司文和司武在院子里已经守候多时。
司文迎上来道:“主子,您回来了。太子府的人来传话,明日让主子带着二小姐过府一叙。”
谢安澜皱了皱眉,“出什么事了吗?为什么要叫二小姐也去?”
“没说。”司文摇了摇头,随后左右看了看凑到了谢安澜耳边轻声低语,“咱们的人递来消息……”
谢安澜面无表情的听完,点了点头,“知道了,去休息吧。”
“主子。”司武突然出声。
一双眼睛睁得老大,盯着谢安澜的脸,“你嘴怎么了?怎么出血了?”
司文敲了一下司武的额头,恨铁不成钢地说:“再多说话,我就把你嘴缝上。”
……
喜宴最后因姚瑾故意装醉落下了帷幕,宾客们渐渐散去,喜庆的红灯笼在晚风中轻轻摇曳。
江念独自一人回了自己的屋子,几盏烛火被风吹得摇摇晃晃,她的身影也被拉得短短长长。
坐了一会儿,江念起身柜子里翻找,不多时手中便多了一个粗糙的稻草人,稻草人身上贴着张布条,歪歪扭扭地绣着‘沈明珠’三个字。
江念手里握着一个细长的针,狠狠地扎着稻草人。
“沈明珠,你凭什么抢走姚瑾,你不得好死!”
“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连扎了上百次,江念的情绪才好了些,将稻草人随手丢在一旁,咬牙切齿地自语道:“姚昭昭,明明是我先认识你的,你为什么不帮我?你是不是打心里就瞧不起我?觉得我配不上你哥哥?”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两声敷衍的叩门声,姚柔儿也不等里面的人开口就推门进来了。
她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稻草人,眉梢微动。
果然,江念喜欢姚瑾。
江念心里一惊,慌乱地想要把稻草人藏起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姚柔儿上前一步,弯腰捡起地上的稻草人,似笑非笑地看着江念,“呦,这是在做什么呢?”
江念强装镇定,嘴硬道:“不知道是哪个丧良心的扔我屋子里的。”
姚柔儿轻笑一声,也不戳破江念的谎言,将稻草人递给了她,“行了,我是来帮你的。”
江念警惕地看着姚柔儿,“帮我?”
姚柔儿:“江念,如果不是姚昭昭,姚瑾怎么可能娶沈明珠。不如我们联手,除了姚昭昭?”
江念冷哼一声,“你说的轻巧,你真有本事也不会被人从角门抬了出去。”
“你!”姚柔儿脸上怒气横生,“那是她对我有了防备。但若是我们联手,机会可就大得多了。你想想姚瑾,难道你不想出这口气?”
江念咬了咬下唇,犹豫着说:“你找了阎罗殿的人都没能杀了她,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提起阎罗殿,姚柔儿的目光阴狠,如果不是那夜她看到姚昭昭和赤溟一同去了天香楼,她到现在还被蒙在故意。
“那是因为阎罗殿殿主赤溟护着她。这次,我们自己动手。”
江念还是有些迟疑,沉默不语。
姚柔儿又添了一把火:“江念,难道你就甘心这么算了?”
江念挣扎了一会,开口道:“你想怎么办?”
姚柔儿从袖中掏出一个巴掌大的锦盒,打开递到了江念眼前。
江念心中疑惑,往锦盒里一看,顿时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盒子里装着大小不一,几条拇指粗细的蚂蟥。
“这是蚂蟥,以人血为食,你将这东西放进姚昭昭的被子里,她夜里入睡后,被这些蚂蟥叮咬,就会夜夜失血。不出三月她必定重病不治而亡。”
江念眼珠子转了转,“真像你说的那么厉害?不会被人发现吧?”
姚柔儿忽然冷笑,“蚂蟥只在淤泥中存在,寻常人根本认不得。你放心吧,根本不会有人察觉的。”
“好。”江念用手绢垫着接过了锦盒,点头答应,“我就信你一次。不过,你今日是怎么了,怎么一直蒙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