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苏尘从书里挑了几首简单易懂又朗朗上口的诗词,清了清嗓子,开始给大家讲解。“你们看这首,‘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说的就是春天睡觉特别香,一觉醒来到处都是鸟儿的叫声,这意境多美啊!”他绘声绘色地解释着诗词的意思和意境,还带着大家一句一句地朗诵,那声音在四合院里回荡着。
接着,该教书法了。苏尘拿起一支笔,像个老师傅一样,从握笔姿势开始,“大家看啊,这笔应该这样拿,手指放松,别太紧也别太松。”然后,他慢慢地示范着笔画顺序,“一撇一捺都有讲究,要稳要准。”
大家都学得特别认真,脑袋凑在一起,互相交流着。
“这笔应该这样拿。”
“你这个字写得不错。”
“哎呀,我这笔画总是写不好。”
慢慢地,大家都有了进步。写的字从歪歪扭扭变得有模有样,朗诵诗词的声音也越来越自信。
最后,苏尘把大家的作品用绳子挂在院子里展示。有歪歪扭扭但充满童趣的字,也有虽然简单但饱含感情的诗词。大家围在一起,看着自己的成果,脸上都乐开了花。
“嘿,没想到我也能写出这么好看的字!”
“这诗词念起来还真好听!”
从那以后,四合院的文化氛围一下子浓了起来,大家见面不再只是说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偶尔也能吟上几句诗词,显摆显摆自己新学的本事。
这天,风和日丽的,可秦淮茹的婆婆却突然觉得天旋地转,头晕得厉害,差点没站稳摔倒在地。秦淮茹当时正在院子里洗衣服,听到婆婆的呼喊,吓得手一哆嗦,衣服都掉地上了,赶紧跑进屋。
“妈,您这是咋啦?”秦淮茹一脸惊慌,连忙扶住婆婆。
没一会儿,秦淮茹就带着婆婆火急火燎地赶到了医院。医生拿着各种检查单子,眉头皱得紧紧的,脸色严肃得让人心里直发毛。
“老人家这病可不轻啊,得住院治疗,先准备一笔钱吧。”医生一边说一边在纸上写着什么。
秦淮茹听到那个数字,脑袋“嗡”的一下,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那么多钱,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个天文数字,她上哪儿去弄这么多钱啊?
回到家,秦淮茹把婆婆安顿在床上,自己坐在床边,眼神空洞,呆呆地望着窗外。一想到那笔巨额的医药费,愁得她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着,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这天,苏尘来找秦淮茹,一进门就看到她脸色蜡黄,双眼布满血丝,一脸的憔悴。
“秦姐,你这是咋啦?咋几天不见就变成这样了?”苏尘关心地问道。
秦淮茹一看到苏尘,心里的委屈和着急一下子涌了上来,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苏尘,我婆婆病了,要住院,需要好多钱,我真不知道该咋办了。”秦淮茹边哭边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苏尘一听,心里也是“咯噔”一下,着急起来。
“秦姐,别担心,咱们一起想办法,总会有办法的。”苏尘轻轻拍着秦淮茹的肩膀安慰道。
苏尘回去后,满脑子都是怎么帮秦淮茹筹钱的事儿。想来想去,他决定先去找四合院的邻居们试试。
他一家一家地敲门,把秦淮茹婆婆的情况跟大家仔仔细细地说了。
“大家帮帮忙,救救秦姐的婆婆。”苏尘一脸诚恳地说道。
有的邻居一听,二话不说,就从兜里掏出一些钱,“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不多,希望能帮上忙。”
可有的邻居却面露难色,“苏尘啊,不是我不想帮,我家也不宽裕啊。”
苏尘也不怪他们,又赶紧去工厂找领导。
“领导,秦淮茹家遇到困难了,她婆婆生病住院,急需用钱,您看能不能组织一场募捐,帮帮她?”苏尘急切地说道。
领导听了,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点了点头,“行,这是个善事,咱们能帮就帮。”
于是,工厂里组织了一场募捐。大家你一点我一点地捐着,可最后一算,捐的钱还是远远不够。
苏尘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突然,他脑袋里灵光一闪,想到可以去跟几个好朋友借点钱。
他厚着脸皮找了几个朋友,说了一堆好话,终于借到了一些。
好不容易凑够了钱,苏尘一刻也不敢耽误,赶紧给秦淮茹送过去。
“秦姐,钱凑齐了,快给婆婆治病。”苏尘气喘吁吁地说道。
秦淮茹接过那沉甸甸的钱,感动得嘴唇直哆嗦,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苏尘,我都不知道该咋谢你了。”
有了这笔钱,婆婆顺利地住院治疗。在医生的精心照料下,病情也慢慢好转。
秦淮茹看着婆婆一天天好起来,心里对苏尘充满了感激。
在四合院这旮旯,老张和老王那可是关系铁得很的邻居。之前他俩瞅准了机会,商量着一起合伙弄个小买卖,卖点啥日用品,像牙膏牙刷、毛巾肥皂啥的。
刚开始那阵子,两人跟打了鸡血似的,浑身是劲。每天天不亮就跑去进货,回来又忙着摆摊卖货,心里头都美滋滋地想着能挣点小钱,让自个儿家里的日子能过得更红火些。
可谁能想到,好景不长。这生意表面上看着红红火火,可一到月底对账的时候,问题就像个炸弹似的爆了出来。账上的钱咋都对不上数,老张心里那个气啊,认定了是老王私吞了,指着老王的鼻子就骂:“老王,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这账肯定有问题!你说,是不是你干的好事?”老张气得脸红脖子粗,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
老王也不是吃素的,一听这话,火“噌”地就上来了,脖子一梗,回道:“老张,你别血口喷人!我清清白白的,你可别冤枉好人!”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声音越来越大,就像两只斗鸡似的。这一吵,把整个四合院的人都给引出来了。
“这可咋办啊?好好的邻居咋闹成这样?”刘大妈在一旁着急地跺着脚,小声嘀咕着。
“要不找苏尘来帮忙?他脑子好使,说不定能弄明白。”三大爷摸着下巴,出了个主意。
于是,老张和老王气呼呼地跑到苏尘家,“砰砰砰”一阵猛敲门。
苏尘打开门,一看这两人的架势,心里就明白了几分。
“苏尘啊,你可得给我们评评理!”老张喘着粗气说道。
“快进来,慢慢说。”苏尘把两人让进屋。
听完他们的讲述,苏尘皱了皱眉头,“行,我帮你们看看。”
苏尘跟着他们来到存放账本的地方,把那一堆账本都找了出来。他坐在桌前,一页一页仔细地翻着,可这账记得那叫一个乱七八糟,数字歪歪扭扭,条目也不清楚。苏尘看得头都大了,忍不住抱怨:“这都什么呀!这账记得也太乱了!”
正犯愁的时候,苏尘突然发现有几笔账的日期对不上,一个写的是月初,一个写的是月中,可交易内容却是一样的。他心里一动,觉得这里面有猫腻。
顺着这个线索,苏尘一点点查下去,又发现有的地方记账的笔迹不一样,明显是后来补上去的。再仔细一核对,原来是他们记账的时候写错了几笔,又有几笔漏记了。
费了好大的劲,苏尘终于把账目理清楚了。他把老张和老王叫到一起,耐心地给他们解释:“老张、老王,你们看啊,这几笔账记错了日期,还有这几笔漏记了,所以才对不上。”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都怪咱自己没弄清楚,还瞎吵吵。”老张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脸上泛起一丝红晕。
“对不住啊,老张,我错怪你了。我这脾气也太急了。”老王也红着脸道歉,眼神里满是愧疚。
两人互相看着,都忍不住笑了起来,之前的那股子怨气一下子就没了影。
“以后咱还一起干,好好干!”老张拍了拍老王的肩膀,笑着说道。
“好嘞!这次可不能再马虎了!”老王应道,眼睛里又燃起了希望的光。
苏尘在这家工厂干活已经好些年头了,厂里那老掉牙的生产工艺就没怎么变过,效率低得让人着急,机器还三天两头出毛病。
那天,苏尘像往常一样在车间操作机器,正干得起劲呢,那机器“嘎吱”一声就卡壳了。他赶紧停下手里的活,挽起袖子,拿起工具就开始修理。一边修,一边心里就犯起了嘀咕:“这破工艺,天天出问题,要是能有个新法子,让这生产顺顺溜溜的,那该多好。”
晚上回到家,苏尘躺在床上,翻过来覆过去,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都是白天机器卡壳的事儿,还有那怎么也提不上去的生产效率。突然,一个点子就像闪电一样划过他的脑海,他兴奋得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睛都亮了。
第二天一大早,苏尘顾不上吃早饭,就跑到厂里找了张纸,拿起笔就开始画图纸。他把自己脑袋里的想法一点点仔细地写下来,边写边琢磨,慢慢地初步构思出了新生产工艺的框架。
画好图纸,苏尘深吸一口气,去找车间主任。他有点紧张地跟车间主任说:“主任,我有个想法,能改进咱们的生产工艺,提高效率。”车间主任听了,眼睛一亮,拍了拍苏尘的肩膀说:“行啊,小子,你说说看。”苏尘把图纸递给主任,详细地讲了自己的想法。车间主任看了看,点了点头,挺支持他:“不错,苏尘,我给你安排几个人,再准备些材料和设备,你试试看。”
得到主任的支持,苏尘马上带着几个人热火朝天地搞起了实验。可这一开始啊,那真是不顺利。做出来的产品不是尺寸不对,就是表面有瑕疵,各种各样的问题一个接一个。
“这可咋办?”苏尘急得抓耳挠腮,头发都被他抓乱了。但他心里想,既然开始了,就不能半途而废。于是,他静下心来,把每个有问题的产品都仔细检查,分析问题到底出在哪儿。
经过一次次的尝试,一次次的改进调整方案,苏尘他们终于找到了正确的方法。当新生产工艺正式投入使用的时候,效果那叫一个惊人。生产效率像坐了火箭一样蹭蹭往上涨,以前一天拼死拼活才能做出来的量,现在半天轻轻松松就搞定了。
这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一下子在厂里传开了。领导和同事们都好奇地跑过来看,车间里围得水泄不通。
“苏尘,真有你的!这脑子咋这么好使!”大家纷纷竖起大拇指,满脸都是佩服。
厂领导知道了这事儿,高兴得合不拢嘴。专门开了个大会表彰苏尘,给他发了厚厚的一沓奖金,还当场宣布给他升职。
苏尘站在台上,手里拿着奖金和升职通知,心里那个美啊,脸上笑开了花。
这一天,苏尘从早上起来心里就一直盘算着晚上和秦淮茹的月下漫步。他早早地起了床,仔仔细细地洗漱,把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穿上那件压箱底的白衬衫,还特意找出了一条新裤子,对着镜子左照右照,觉得满意了,这才出了门。路过花店的时候,他还精心挑选了一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想着等会儿送给秦淮茹,她肯定喜欢。
秦淮茹这边呢,也是满心期待。她在家里翻箱倒柜,找出了自己最喜欢的那件淡蓝色的碎花裙子,那还是她以前省吃俭用买的。她坐在镜子前,仔仔细细地梳着头发,还抹了点雪花膏,让自己看起来更漂亮些。
夜幕终于降临了,一轮明月高高地挂在天上。苏尘提前来到了约定的地点,手里紧紧握着那束花,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似的,怦怦直跳。不一会儿,秦淮茹的身影出现在了街角。她脚步轻盈,月光洒在她身上,仿佛给她披上了一层轻纱。
两人一见面,相视一笑,那种喜悦和羞涩都藏在眼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