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书逸得知仙人之事,和皇后先前的反应的一模一样,但得知皇上要派他去拜师传旨,又有些害怕自己完不成。
毕竟仙人存在于传说之中,人家会看得上他这个体弱多病的凡人,即便自己贵为皇帝之子,那也只限于凡人国度啊。
“母后,这事父皇真让儿臣去?”李书逸问。
皇后轻点头,安抚他的心理想法,“逸儿,这事非你不可,先前你父皇找你皇爷爷说过,是你皇爷爷提的,你须得用心去做,哪怕没有拜成,你父皇也不会怪你!”
言外之意就是非去不可,李书逸听闻是太上皇推荐他去的,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他这个身体,修道肯定是不成的,但要是能得仙人赐丹之类的,以后做了皇帝,也能活的久些。
至于京城到吴县舟车劳顿,他坚持坚持就是了。
“启禀皇后娘娘,陛下让大皇子去御书房一趟。”宫女汇报。
皇后点头,看着儿子李书逸,“逸儿,去吧,听你父皇的安排就行了。”
“儿臣明白,母后保重身体,儿告退了。”李书逸拜别离开皇后寝宫!
片刻之后,来到御书房。
“儿臣拜见父皇!”
“嗯,快起来吧。这些天进学如何?”皇帝看了一眼他,和皇后不一样,毕竟是做父亲的,爱不在表面。
戴荃搬了个软凳给他,听的庆元帝发问,于是回说:“回父皇,今夫子已教至鉴史、骑艺……”
听他说了一大堆,庆元帝只是点头,没有多问其他的。
而后道:“仙人之事,你母后已经给你说了吧!”
“是的,母后还说父皇要派我外出承旨。”李书逸。
“知道就行了。这次出行,朕要嘱咐你几点。”庆元帝让戴荃将圣旨传递给他。
李书逸双手接过,并没有打开看,紧接着又是一封信。
“请父皇示下!”拿到信纸之后,李书逸才问。
庆元帝看着这个儿子,太过守礼了,他哪怕在自己面前表现得逾越些,自己也不会怪罪,罢了!
“你这次出行,路途遥远,且是急行,自行带好御医随身。再有就是给你的信封之中,有着仙人背景和人络关系,并不复杂,但是你须得认真了解。最后,到了人家面前,不要做皇子的姿态。”庆元帝可不想自己儿子出了门就是个纨绔子弟的表现,否则他会被气死。
李书逸闻言,这几句话中,有关心,也有警惕他的意思。
遂既承下这个任务,“儿臣明白,定不会让父皇失望!”
“如此,你回去准备吧,走之前去和你母后说一声。”
“儿臣晓得!”
李书逸退出御书房,而后离去,庆元帝心中还是有些担心,戴荃看在眼中,便提议道:“陛下,不若派锦衣卫随行?”
庆元帝则是摇头,“不用了。”在他认为,这点事都要派大量人跟着,那还做什么去,不如换他小女儿去得了。
“对了,那贾代儒之孙是怎么得的风寒?”庆元帝不太相信,这人不可能莫名其妙的就得病了,又恰好来了个跛足道士知道贾府的事。
“回陛下,据说是那贾瑞,想意合贾赦的儿媳妇王熙凤,却被此女伙同贾蓉、贾蔷整治,大冷天的泼了金汁。后又被其祖父于寒冬腊月中罚站,染上了风寒。奇怪的是,其祖父求药无门,却是不知哪来的道人,说能救他孙儿的命,给了他一个镜子,叮嘱照反面不能照正面,那贾瑞肯定不听落得个溺精而亡!”戴荃也是个喜欢听别家屋里腌臜事的人。
庆元帝听完,瞬间对贾家大为不满,族兄看上了嫂嫂,嫂嫂不顾亲戚关系弄死了族兄,更是连一味救命药都不给,真是一群腌臜烂人。
“哎,真是便宜了那贾元春了。”庆元帝心中莫名感叹,要是换成自己女儿,那该多好,咳咳,这个想法一上头,他立马掐灭。
“让人告知贾政、贾赦严管家风。朕不想再听到有类似的事!”庆元帝说道,算是提醒一下贾家,毕竟他们这次得了便宜,尾巴还不知道要翘多高。
“奴才明白!”
但实际情况是他想太多了,吴玄安可不一定能买贾家的账。
贾府!
回到荣国府之后,贾母叫他们两个进屋回话。
“这么说,只是打听那什么道人?并无其他?”贾母问他二人。
“母亲,陛下的确只是打听那跛足道人,只是儿子并没有注意,这事还和代儒叔家的孙子有关。”贾政说起就一脸惭愧,皇帝都知道了他们府上有道士来过,而他自己却不知道。
一旁的王熙凤一听和贾瑞有关心里就犯嘀咕。
至于三春和薛宝钗,在贾政和贾赦来时就离开了,而贾琏,回来之后,又不知道野哪里去了,王熙凤只能陪着贾母说说话。
至于王夫人,这种事她也不关心。
这时丫鬟来报:“老太太、大老爷、二老爷,宫里来了一个太监,在前仪厅,请老爷们过去,说是有话要传。”
“啊?政儿,快去,别让人候着。”贾母连忙吩咐道。
贾政点头,至于贾赦,看贾母的样子,不想他去,他也懒得去理会!
王熙凤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王夫人则是老神在在,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
过了一炷香,贾政才擦着冷汗进门来,贾母见他表情慌张,一看就知道太监来传的不是什么好话。
“政儿,到底是什么事?”贾母急问。
贾政咽了咽口水,被皇帝斥责,他还是第一次,贾母一问,他便道:“回母亲,传话的太监说儿子和大哥家风不严,说族中有子弟和儿媳妇相咀,更是对族人之命不顾。说,陛下若是再听到这种闲言碎语,定要严罚。”
“啊~怎么会?来人真是这么传话的?”贾母心惊肉跳,府里怎么会有这种事,但连想到隔壁宁国府,好像也说得通了。
只是平日里都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被皇帝点名了,贾赦冷笑一声,但他不知道之事还是出在她这一方。
贾政点头:“母亲,当下之事,还是查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再说。”
王熙凤有些心虚想要离开,但贾母看了她一眼,再看贾赦,似乎是怀疑他们两个有问题。
贾赦被贾母这一看,老脸就挂不住了,“母亲,您老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怀疑儿子做乱理之事?”
贾母看他跳脚的反应,想来他也不敢在自己眼皮底下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至于王熙凤,看起来倒是有些怪,不过她几乎都在自己身边,不太可能做其他的事。
难不成是珠儿媳妇?贾母想了一下,又摇了摇头,李纨成日里只带着贾兰过,几乎不见族中的男子,即便有,那也是在和自己陪坐的时候见了贾宝玉。
“母亲,这事还是代儒叔家的孙子引起的。要不请代儒叔来问问?”贾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