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刺目的闪电撕裂漆黑的夜空,将大地瞬间照亮。
陈虎那被冰冷雨水彻底打湿的脸庞,稳稳地贴上了德利尔卡宾枪的枪身,眼神中透露出令人胆寒的目光。
“砰!砰!” 两声干脆的枪响,几乎在同一时刻响起。
滚滚雷声彻底掩盖了那微弱的枪声。
两名原本在山顶上放哨的日本人,连一声呼喊都来不及发出,便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雨水冲刷着他们的尸体,额头上那两个乌黑的弹孔,宣告着他们生命的终结。
【爆头击杀 2\/50】
“轰隆隆!” 雷声再度轰鸣,仿佛是上天在为陈虎的杀戮奏响激昂的乐章。
“砰!砰!” 又是两声枪响,山上的暗哨已被陈虎尽数歼灭。
此时,整个营地宛如一座被死神笼罩的牢笼,成为了陈虎肆意猎杀的猎场。
雷声渐远,雨势却愈发猛烈,豆大的雨点如子弹般倾泻而下。原本站在帐篷外的众人,无论是日本人,还是土匪,都躲进了帐篷里。
帐篷内,佐藤脸色阴沉得可怕,眼神中却闪烁着一丝兴奋的光芒,正压低声音与土匪们说着什么。
突然,“嗖!” 的一声,一发子弹穿透帐篷,精准地击中了佐藤的大腿。
“啊!” 佐藤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身体猛地一颤,脸上的表情因剧痛而扭曲。
对面的土匪反应极快,瞬间趴在地上,掏出手枪,“啪!” 的一声,将挂在帐篷里的煤油灯打得粉碎。
黑暗瞬间笼罩了帐篷,只有雨水敲打帐篷的声音和佐藤痛苦的呻吟声在其中回荡。
“呵呵,反应挺快啊!” 陈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冰冷的微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赞赏。
他毫不犹豫地再次扣动扳机。
“啊!” 帐篷里再次传来一声惨叫,那名领头的土匪腹部中弹,捂着伤口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
佐藤的惨叫声,加上土匪打灭煤油灯时的枪声,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一颗炸弹,瞬间惊动了整个营地。
所有人都如同惊弓之鸟般从帐篷里窜了出来,迅速躲到大树后面,一双双凶狠的眼睛在雨夜的林子中疯狂搜寻着陈虎的踪迹。
“我喜欢你们的眼神!” 陈虎低声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屑。
“轰隆!” 雷声再次响起,仿佛是陈虎的战鼓。
“砰!” 伴随着这声枪响,一名躲在帐篷最远处树后的日本人,身体猛地一颤,缓缓倒在了地上,鲜血在雨水的冲刷下,向着四周蔓延开来。
每一声响雷过后,营地里便会多一具尸体。
陈虎就如同暗夜中的死神,在这风雨中,收割着敌人的生命。
此刻在雨夜中快速移动的陈虎,手指不由得微微颤抖,脸上的笑容越加的兴奋。
被优先击杀的日本人已经有15人,他们躲在大树后的眼神已经变得不再凶狠,而是恐惧。
无论他们躲在哪个方向,都躲不掉雨夜中的子弹,倒在地上的日本人越来越多,那些还活着的日本人没人敢上前查看尸体,尸体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都是脑袋中弹。
一声大喝从敞篷里传出,那名中枪的土匪头领,开始命令土匪散开搜寻。
佐藤亦是如此命令。
陈虎此时已经进入了一种莫名的状态,身形不断地在林子穿梭,本能的控制着射击距离,时而向前,时而后退,总能在最恰当的时机击杀最合理的目标。
日本人和土匪的心理防线在陈虎的枪口下开始土崩瓦解。他们如同被惊弓之鸟,脸上满是恐惧。
甚至开始有人发疯似的在营地中乱跑,口中声嘶力竭地咒骂着,声音中满是颤抖与惊慌。
他们胡乱地扣动着扳机,子弹四处飞溅,却全然没有目标。
然而,等待他们的,是一颗颗在雨夜中如夺命幽灵般从不同方向呼啸而来的子弹。
“轰隆隆!” 雷声再次响起,伴随着这一声巨响,最后一个日本人在绝望的呼喊中倒在了地上。
此时,营地四周的树林里,横七竖八地遍布着尸体,鲜血在雨水的冲刷下,缓缓流淌。
哪怕有个别试图逃离这死亡之地的人,也无法逃脱那如影随形的子弹,后脑传来的剧痛让他们瞬间失去意识,倒在冰冷的地上。
土匪们仅剩下七个人,他们瑟缩在一起,脸上写满了惊恐,眼神中满是对死亡的恐惧。
他们口中念念有词,不知道是在祈求上苍的怜悯,还是在诅咒这无情的命运,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
雷声停了,云层已没有那么厚了,雨开始变小,连带着风声也似乎没有那么急促了,
山林里突然之间变得静了起来。
陈虎躲在山顶一棵树下,【爆头击杀60\/50】已经完成。
此刻他满脸都是兴奋的抚摸着手中的强化完成的德利尔卡宾枪。
【德利尔卡宾枪】
枪口初速:400米 \/ 秒
有效射程:366 米
最大射程:732 米
枪械的有效射程和最大射程增加了一倍,枪口初速也明显增加了。
陈虎缓缓再次举起了德利尔卡宾枪,冰冷的金属质感透过掌心传来,他的手指轻轻搭在扳机上,枪口稳稳地瞄准了一名土匪。
然而,他并没有立刻开枪,而是静静地透过瞄准镜,紧紧注视着那张因恐惧而惨白如纸的脸。
土匪的双眼圆睁,瞳孔中满是无尽的惊恐,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脸上的肌肉也因极度的害怕而扭曲变形。
此时帐篷里,佐藤那尖锐的声音穿透了平静。
一开始,他的话语中还带着一丝威严与命令的口吻,可随着四周无人应答,他的声音逐渐变得慌乱起来,一声比一声焦急,一声比一声绝望,仿佛一只被困在牢笼中的野兽,在徒劳地挣扎着发出最后的嘶吼。
“爷爷,饶命啊!” 突然,一声凄厉的求饶声划破了紧张的空气。
剩下的一名土匪被恐惧彻底击垮了心理防线,手中的枪 “哐当” 一声掉落在地上,他双膝一软,直接跪在了湿漉漉的泥地上。
紧接着,他开始朝着各个方向拼命磕头,额头与地面撞击发出沉闷的声响,鲜血顺着额头缓缓流下,混合着雨水,滴落在地上,可他却完全不顾,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求饶的话语,声音中满是绝望与哀求。
陈虎微微移开了眼神,从瞄准镜中看向那名不断磕头求饶的土匪。
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打湿了他的睫毛,可他的眼神却无比平静。
在这一刻,他对于狙击手这个身份有了更为深刻的认识,那是隐藏在黑暗中主宰生死的力量,那能让敌人在恐惧中崩溃求饶的威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