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此时的傻柱脑子里,是一片空白的,试问一个人被打飞出去,他的脑子如果说还能够保持着清醒,那才是怪事儿了,
而林栋一脚一脚的猛踹让傻柱,也是瞬间的感受到疼痛,脑子里也回了神,
在林栋踹了十几脚之后,才被闫富贵给拉着拉开了,因为林闫富贵看得出来林栋是真的生气了,
如果说容许着林栋这样,对傻柱击打的话,还真的可能会怒急攻心之下,把傻柱儿给揍出事儿来,所以说闫富贵才不顾林栋杀人般的眼神,把林栋给拉开了
当傻柱感觉到身上的打击终于停止时,他的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刚才那一刻,林栋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轻蔑,就像在看一个无知的傻子。
傻柱注意到了林栋那种眼神,心里涌起了无尽的恐惧。他突然想起了,林栋在四合院里的光辉战绩,刚刚他只不过是一时冲动,偷袭得手后幸灾乐祸,找到了莫名的存在感。
但现在,傻柱的心里充满了恐惧,他想起了被林栋支配的恐惧。
这时,傻柱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他哆哆嗦嗦、结结巴巴地对着林栋说道:“林栋,林栋,刚刚是我的错,求你原谅我这一回,我绝对不会再有下次了。
我刚刚只不过是听你说,一大爷说的有些气愤,咱们两个我揍了你,你打我咱们扯平了好不好?
谁都不要再进行报复了,我实在是承受不了,你的这一身击打了啊。”
傻柱说着这些话的同时,感觉到嘴角一甜,随后蠕动了一下嘴唇,就吐出了两颗牙齿。显而易见,林栋的那一巴掌并不轻,生生把傻柱的两颗牙齿打掉了。
要知道,傻柱现在可是处于青壮年,一般情况下是不可能被掉牙的。但林栋这一巴掌,是在怒急之下扇出的,幸亏林栋控制了自己的力道,
否则的话,以他特种兵的身手,傻柱这一巴掌之下,不被打死也会被打傻。
林栋听完傻柱的话后,也意识到自己刚刚对傻柱的打击,傻柱绝对会躺在床上两三天,即使他强打着精神起来,身上也没有哪一处是不疼的。
林栋想到自己只不过是因为面子,被傻柱摩擦了一下而已,于是他点了点头,还是对着傻柱说道:
“傻柱,只此一次,下次如果你再敢偷袭我,我一定打断你一条腿。四合院的这些邻居们,都在这里给我做个见证,
别说到时候我林栋无情,你傻柱已经犯过一次了,第二次我绝对不会再给你机会。”
说完这话的林栋,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按照一般情况,自己把傻柱打成这样,绝对会有人替他出头,他的干爹易中海,绝对是第一个站出来的。
想到这里的林栋,往易中海的方向望去。这一看不要紧,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林栋只看到易中海嘴角溢着鲜血,躺在地上,闭着眼睛不动弹了。
于是,林栋直接对着,还抱着他的闫富贵说道:“闫富贵,别抱着我了,你没看到易中海好像死了吗?
快去看看吧,如果易中海真的死了,赶紧把刘海中的两个儿子叫回来,直接去隔壁的棺材铺买棺材,也不用给他送医院了,
还能给我节省一笔开支。给他选一个好点的棺材,不比什么都强吗?”
本来刚刚被林栋气得糊涂的易中海,刚刚睁开眼睛还要说什么的时候,就听到林栋的这番话语,顿时又被林栋气得扑哧一下,吐了一口鲜血。
而后,易中海对着林栋的方向,虽然声音有些嘶哑,但仍然是喊出声的道:
“林栋,你不要胡说八道,我还能抢救一下,我还有抢救的必要。”说完之后,易中海又一次地昏了过去。
此时的闫富贵已经松开了林栋,急忙奔向易中海。他闫富贵说实话,现在也是害怕易中海真的被气死过去。
这样的话,易中海这场被偷袭、被打断腿的事故,就不再是简单的个人恩怨,而是一场涉及到整个四合院的重大事件了。
要知道,他们这些四合院的管事大爷,在自己的院门口,被人家打死一个人,这对于他们来说,对于团结优秀的四合院,对于南锣鼓巷来说,都是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所以,闫富贵急切地关注着易中海,是不是如林栋所说的那样,真的死了。
当探着易中海的鼻息,知道他只是昏过去之后,闫富贵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而此时的林栋看着赶过来的,闫富贵的两个儿子,闫解成和闫解放,直接对着他们二人说道:“得了,你们两个也不用在这里看热闹了,
直接去隔壁再借一辆板车过来,把傻柱也一块儿送去医院吧。这个傻柱经过我林栋的击打,绝对得在床上躺三天,
否则的话真的对不起我的这几脚。如果他不疼的话,那才是怪事儿了。”
闫解成和闫解放听到林栋的话,扭头看了傻柱一眼,想要征得他的同意。毕竟傻柱没有像易中海那样昏过去。
傻柱看着闫解成和闫解放,于是装作十分豪气的样子对着二人说道:“没,没必要,我一会儿回家躺一会儿就可以了,你们把我搀扶回家去就行,没有必要浪费那个钱。
把一大爷送去医院就可以了,要知道一大爷可是咱们四合院的定海神针,出了事情那就是大事。
赶紧把一大爷安顿好,即使他死了的话,也得提前通知我一声。我就是爬也要爬到一大爷的跟前,给他送终,
否则的话,我还真的对不起林栋刚刚说的,我不能给一大爷养老送终的魔咒了。”
听到傻柱的这番话,刚刚又苏醒过来的易中海,身体猛地一颤,他的双眼瞪得浑圆,直直地看向傻柱所在的方向,仿佛要将傻柱看穿一般。
然而,仅仅只是这一眼,他便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原本就苍白如纸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甚至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
他的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的“咯咯”声,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却只是吐出了一口浊气,然后双眼一闭,又一次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