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中,一道光束突然窜出,向着星系外跑去!是浑身烧伤的夏凰,不愧是丰饶令使,真是难杀。
只是她有点慌不择路了,镜华就在附近,她偏了偏方向,射出了最后一枚质子鱼雷,那个涂鸦着“喵喵”、“究极无敌巨可爱小猫咪”、“纠缠与相遇之缘”的质子鱼雷就和一战的鱼雷一样侧面命中了夏凰的部分身躯,银锋见状立刻将大剑掷出,将她牢牢的钉死在了一颗小行星上!
银锋落地,将大剑召回,挥舞着烈火大剑冲向了夏凰!
夏凰被烈火烧的面目全非的身体和已经成为破布的衣裙宛如乞丐,看不出原来模样了,她狼狈不堪的爬起来,手中凝聚能量试图垂死挣扎!
银锋挥剑隔开两发凤凰模样的能量攻击,云骑重剑宛如光剑一般轻盈!
一剑削断了她的左手臂,第二剑截断她右大腿,原地转身挥剑斩下她的头颅!
(梅斯温度的演员和詹戈费特的演员搭戏的时候比划找感觉,被粉丝剪辑花絮做出来了削手断腿斩头的短片,原片是直接砍头。)
但是随后,一道白色光芒闪过,夏凰的头和身体瞬间消失不见了。
银锋召回大剑,警惕的看着远方:“谁!”
“将军贵安,妾身冬衫,见过将军,我们在贝塔伽蒙,期待将军的到来。”陌生的女声传来,夏凰已经被带走了。
银锋看着那远去的光,又看看星系内的云骑,便没有去追,而是恢复了雷巡猎状态:“收兵!”
说着,看向了那孤零零的星舰。
“我回去拿个东西,你们围住那个星舰。”银锋给飞行士们下令。
“是,将军。”
...
春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慢慢缓过来了,她把脸从枕头上抬起来,看着已经被眼泪弄的湿漉漉的枕头,用衣袖擦了擦眼睛,缓缓坐起身来,将嘴里咬着的手帕扯出来。
混合着唾液、血沫和碎牙的手帕带着一条晶莹剔透的丝线被扯出,丢入垃圾桶,春樟吐出口中的唾液血沫,一边运用起丰饶之力治愈了自己的伤势,一边冰冷的看着那两个自岚出现以后就惶恐不安的侍女。
“娘娘饶命!”
“娘娘饶命!”
两个侍女见到春樟不善的眼光,立刻跪下来求饶。
“我待你们不薄啊。”春樟失望的摇了摇头道。
“倏忽大人许诺给我们令使之位,所以我才...”一个侍女哭泣道。
“令使?她配吗?她能吗?”春樟气极反笑道:“我教你们的,都忘记了吗?救苦救难方为我等丰饶!”
“对不起娘娘。”侍女哭泣着,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
从怀里掏出一包粉末吞入,在地上痛苦的扭曲抽搐,最后死不瞑目的倒在那里。
“你呢?”春樟脾气好不代表她没有火气,她让人办事是真给好处的,比如萨尔文文明,可惜他们被苍城仙舟给犁庭扫穴了。
那个侍女眼里闪过一丝凶光,拔出一把刀就要鱼死网破!
可是她刚刚暴起就被几根丰饶玄根穿心而死,春樟现在状态是很差,但她终究是令使。
将这两具尸体挪开,春樟缓缓走出了这间囚室,夏凰为了那道她所谓的叛变证据,将她的家当都运上来了,放在一间客房里。
春樟的东西不多,她现在衣衫凌乱,头发如同鸡窝一样,她打开一个箱子,取出化妆箱,打开,缓缓的取下自己的饰品,从箱子里拿出一套衣服变进入了浴室。
...
“将军,你确定带着这些去找那个馋你的家伙?”太常寺职员吃惊的问道。
“她闹着要我这样去,传达这么多情报,依她又如何?”银锋平淡的说道。
“那好,属下这就去。”寺人领命而去,不一会就将一个包袱拿出来。
银锋检查一番,确认无误,便点头示意没问题了,提着包袱就往星槎海中枢而去。
...
春樟清洗完身体,将那套衣裙换上,白色和淡绿色的渐变,上衣绣着樟树花花纹,裙摆上描绘着麦穗和樟树,呦呦鹿鸣,繁花似锦。
她坐在梳妆台前,梳理着自己乌黑靓丽的长发,她看到了远处一队星槎正在飞来。
挽起头发,梳理起一个漂亮的发髻,用几枚银簪固定,剩余的头发用月白色头绳束起,在小巧的化妆盒里翻找,拿出一对精致的耳坠带上,对着镜子欣赏着自己的美貌。
春樟画完了妆,拿起口脂,嘴唇轻咬,粉红色的口脂就盖上了她娇艳的嘴唇,涂着天然植物染红的手指甲的手,轻柔的将东西整理好,她的东西不多,二个大箱子装衣服,另外一个大箱子装着她的书籍和药箱,一个小箱子装饰品和一些女孩子的小物件。
“什么?门锁了?用热熔开路!”外面传来了那熟悉的声音,她之前很讨厌,后来慢慢的喜欢上了的声音,她们本无意敌对,现在自己需要她庇护了。
巨大的爆炸将整个船都搞的震动了一下,然后便是大片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还是这么粗鲁。”春樟幽怨的白了眼,大门方向,穿上一个鞋子,提起裙子坐到了床上,将自己本体一部分制作的琵琶抱在怀里,安静的等着。
银锋带着云骑推门而入,第一眼就看到了春樟正微笑着看着她。
“将军贵安,小女子有礼了。”春樟坐在床上,优雅行礼。
“免礼,跟我走吧。”银锋双手抱胸道。
“将军~”春樟扭捏了一下:“小女子要的东西呢?”
银锋一副丢脸的样子,从手里拿的包袱里拿出了一条精美的头纱。
春樟笑着低下了头,银锋上前将头纱末端首饰固定到春樟的头发上,好香啊,嗅嗅。
春樟放下了琵琶,从衣袖里拿出一个香囊,伸出纤纤玉手,细心的系在银锋的腰封上:“这是妾身自己绣给将军的,将军可要保管好。”
然后她伸出穿着白袜的脚:“将军?”
银锋好笑的看着她,从包袱里拿出来了那只先前的绣花鞋,它点缀着珍珠和精巧的链子,一看就是个艺术品,抓住春樟的脚,她脸色一红,半抱琵琶半遮面:“我怕痒。”
给春樟穿上鞋,春樟便屈起双腿,微微抬起双臂。
“这就不必了吧。”银锋好气又好笑。
春樟不说话,委屈巴巴的看着她。
“行行行!”银锋捂脸吐槽一番:“又不是没做过。”
语毕,一手穿过她腋下,一手穿过她的膝下,将她公主抱抱了起来。
“小女子的行李。”春樟轻声说道:“那些樟木箱。”
“别笑了,搬走。”银锋踢了一脚一个憋笑快憋出内伤的云骑,说道。
接着,她抱着春樟就大步流星的往外走没有丝毫不好意思的,反而是春樟犹抱琵琶半遮面,脸色红红的不好意思极了。
她靠在银锋的肩膀上,在她耳边,朱唇轻启,轻声呢喃道:“将军,妾身这辈子,就托付将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