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南行也再次回到了正道观。观中弟子看到他也是很高兴。
别人没有察觉,但云正看到自己师弟的时候惊为天人,敏锐的灵魂力感应到张南行的修为又是进了一个新的境界,给人的压迫感更重。
“师兄,樱花国的忍者有没有听说过。”
“忍者啊,原来有接触过,是樱花国特有的一种武者,起源于龙国的奇门遁甲一脉,善于隐匿、刺杀,分下忍、中忍、上忍。行动之时一般一身夜行衣,善于使用短刃、手里剑、暗器等。”
“樱花国的忍者隶属于一个神社,与各个财团都有着合作,帮助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云正显然是对忍者嗤之以鼻。
“神社,什么神社。”张南行倒是比较感兴趣。
“樱花国神社众多,全是一些邪神和魑魅魍魉,上不了台面的,比较有名的是八岐神社。”
“八岐神社,果然。”张南行心中一愣,跟武素沟通的不就是八岐神社吗?看来真的是这个组织在搞鬼啊。
得到了一些关键信息,张南行也给孟国栋和苏菲通了电话,让他们集中调查一下,特别是跟这个组织有合作的也要重点摸排一下。
几人正聊着,秀念从外面走了进来。
“云清师叔,有个事情需要麻烦你。”
“哦,什么事,你说。”张南行自从入了正道观,归属感也是越来越重,大家对他都不错,特别是师兄,恨不得现在就让他接手正道观,观中有事情自然也要全力相帮。
秀念将事情原委说了一遍,原来正道观有个比较知名的香客,是个大老板,常年捐赠,跟观中关系不错。
他妻子从去年便得了癔症,国内专家也是看了不少,但不见好转,上次来观中祈福的时候聊到此事,我见他不容易,便推荐了师叔,他也想感兴趣,说下次师叔来的时候他带妻子来看一下。
“可以,让他明日来吧。”张南行应道。
“好咧,我一会就给方老板打电话。”秀念高兴的出去。
鲁省省会一个大厦里面,方德坐在沙发上皱着眉,对面坐着她的妻子。妻子两眼无神,呆坐在对面。方德知道,一旦太阳落山,老婆的病情就会加重,开始哭闹。
这种情况从去年已经开始了,刚开始不严重,谁料越来越厉害,方德也带着老婆看了各大知名医院,但就是不见好转。
祈福,看惊吓、看神经科,几乎能用的手段全部用上了,但是老婆还是依然如故。
老婆与自己是青梅竹马,两人从相知、相爱、从贫穷到富有,都是一起走过,方德实在忍受不了心爱之人变成这副样子。
电话响起,看到是正道观秀念道长的电话。
“方老板,明天有时间吗,我师叔云游回来了。”
“啊,太好了,明天我就带太太去山上。”方德激动的放下电话,柔情的看着妻子,不管怎么样,自己就是倾家荡产也要医好她。
第二天,张南行起了个大早,山中空气就是新鲜,打了一套五行拳,舒展了一下身体。
“师叔,方老板到了。”
“这么早。”张南行一愣,这刚六点。
“好的,稍等,我换套衣服就来。”
方德领着妻子坐在房中,满脸倦容,昨天晚上妻子又闹腾了一夜。
秀念带着张南行推门而进,张南行一身道袍颇有飘逸之感。
“方老板,这是我的师叔,道号云清。”秀念相互介绍了一下。
方老板见了张南行的模样,顿时愣住,这也太年轻了吧。
随即用询问的眼神看向秀念,秀念道长不会搞错了吧。
见秀念用力点了点头。方老板也只好将心中疑惑压下,不过这张南行辈分可是不小啊。
方德将来意说了一番,又将妻子发病时间、状况描述了一下。
张南行听的也比较仔细,看了看他妻子的样子。
见他妻子眼角下垂,眉毛成柳叶状,眼神空洞。
张南行示意方德将妻子的右手抬起来。
扣住手腕,又摸了一下中指、无名指、小拇指的几个关节,嗯,果然,是鬼脉。
“方先生,尊夫人是中邪之兆啊。”
“什么,中邪。”方德不相信的看着张南行,自己带着老婆去看过国内几个知名大大师,都说是没事啊。
“中邪分为阳邪和阴邪,你太太中的乃是阳邪。”
“师叔,什么是阳邪和阴邪。”方德没说话,秀念问的正是他想知道的。
“阴邪为邪气入体,说直白点就是冲撞了阴魂,直观表现就是白天正常、晚上有莫名之举;阳邪为邪灵入体,就是冲撞了精怪,表现就是白天也有症状,晚上有癫狂之举。你太太中指中节跳动厉害,应该是冲撞了胡、黄、白、柳之类的保家仙。”
方德大惊,刚才张南行所说的阳邪症状一点不差。不过保家仙确实自己没有听过。
“保家仙也是源于道教,受萨满文化影响,他是以动物信仰为核心。最常见的就是胡黄白柳黑,就是狐狸、蛇、老鼠、黄鼠狼、刺猬。而保家仙需要修行,就是找一个话事人代替自己行善积德,被选中的人就被称为出马仙,但成为出马仙是一个较为漫长的过程,初期一般会有神秘经历或者特殊感受出现,要经历一段状态不佳、患病不愈、甚至癫狂痴傻。这被称作“被磨”,你妻子目前就处于这个状态之中。”
秀念和方德两个人听得云里雾里,出马仙他们倒是听说过,没想到是这个问题。
“而且,你妻子这一种是前几世积累的缘分,仙缘与生俱来,所以出生后仙家便有了感应,直至仙家找到她,看来找他的保家仙也是修行时间也是不短,已然成了气候,要不一般的先生是能看出来的,你妻子几世跟着保家仙修习,福禄也是不浅,要不此生也不可能福禄这么深厚。”
“那有法子吗,云清师傅。”方德听到原因,顿时不知道怎么办了。
这种事情他是第一次遇到,此时也只能寄希望于张南行。
“有两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