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还没等她说话呢,陆蔚然就不依不饶地问过来。
温宁控制不住沉沦,仅剩的理智根本叫不醒他,只能顺从应和着陆蔚然一边吻,一边放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从楼道走廊进了家门,更不清楚是怎么从门口进的卧室,最后躺到床上。
反正衣服一路从客厅散落进卧室,一片狼藉。
直到那双带着薄茧的大手轻抚上她的背,轻而易举地挑开她的内衣扣时,温宁才终于好像一瞬间清醒过来,奋力推开了身上的人。
陆蔚然直勾勾地看着她,眼眸中是燃烧着的火,喉头滚动:“怎么了。”
没等她说话,他自顾自地分析:“今天你很奇怪,很主动,心情不好?还是有心事?但是我记得你这个月的生理期应该过了一周,所以你心情不好?”
“不是我没有心情不好…不可以,亲亲抱抱就可以了,那个不行。”温宁涨红着脸看着他解释,眼瞧着他要误会:“我生理期来了,只能麻烦陆医生忍一忍了。”
说着,生怕他不相信,忙解释:“我可能有点气血不足,每次不仅痛经,而且每次都没有那么准时,有可能推迟也有可能提前,这个月还没过呢,今天刚刚开始。”
她一边说着,明显看见男人眼里的火一点点被强行压下去。
可他沉默了片刻,还是没忍住吻了吻她的眼睑,几番流连忘返。
陆蔚然深邃漆黑的眼眸中满是晦暗的情绪,眼神渐渐冷静下来,像是平静的海平面下压着一团随时有可能爆炸的火焰。
最终,他也只是叹了一口气:
“这种不负责的事情,你倒是做的很顺手。”
她一向都不负责,将他惹得心神震颤之际,都能轻松将他推开。
温宁不好意思地看着他,她就是没忍住,想吻他。
看着男人起身,脱下了西装,转身要走。
温宁忙拉住他的衬衫,对上他转过来的眼神:“你生气了?”
“没有。”他无奈地看着她笑,解释:“我去洗凉水澡。”
说完,就红着耳垂走了。
温宁没忍住笑了出声。
哪里想到陆医生还有冲凉水澡的时候。
一晚上陆医生都是老老实实抱着她睡觉的,半点没乱动,也不知道是怕招惹她,还是怕自己被勾起点什么。
第二天,温宁化了个妆美美地上班。
刚进公司就听见了好消息,说是又有好几个公司要和他们合作,还都齐刷刷地指定让温宁当项目负责人才行。
司徒鸿辉很是开心,项目多了,才有可能出成绩,做工程这一行不就是靠着项目吃饭的吗?
眼看着温宁上次苏城的项目开始崭露头角,光凭她温宁两个字就拉来了好几个项目,虽然比不上苏城的项目,也比不上司徒鸿辉手上的项目,只能说是很小很基础的工程,但胜在数量多,如果综合下来也很是可观。
司徒鸿辉当即就拍板,让温宁做,就让她做,其他人暂时负责其他的项目。
不仅如此,司徒鸿辉还给温宁升职加薪,从原来的设计员直接破格提拔上了项目负责人的职位,工资也有了一个质的飞跃。
一上午,温宁都沉浸在喜悦之中。
没什么比升职加薪更让人开心了。
她当即决定请方涵去吃饭,也给同事们都点了奶茶和小蛋糕,感谢大家的关照。
吃饭的时候,方涵顾及着温宁,给她点了莲藕花生排骨汤。
“尝尝?之前这段时间我们都是打包回去吃的,现在是到店里吃,总不会再有腥味了吧?”方涵不信邪地看着她:“这回要是还有问题,那我就当场投诉他们用的食材不新鲜。”
温宁笑着喝了一口,还是抿唇摇了摇头:“还是腥,而且…我感觉越来越腥了。”
“不会吧?”方涵看着她:“我去问问。”
“没事没事,可能是我正生理期,所以敏感些。”温宁解释。
“怪不得,你最近都快纯吃素了,我听说有些人一到生理期或者快到,就会受激素的影响。”方涵说着,给她夹了两块筷子青菜:“那吃青菜。”
温宁点了点头。
一顿饭吃下来,温宁基本上没怎么碰荤食。
温宁进洗手间,刚打算换个东西,可进了厕所一看,又发现干干净净的,根本不像是来生理期的样子,而且……她平时都会痛经啊。
温宁有些担心,她平时身体毛病就挺多的,痛经宫寒什么都占一些,而且痛经一旦疼起来,那简直是整个人疼得没有一块地方是不疼的。
现在又这么奇怪。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周末找个时间去医院看看。
回到公司,温宁又投入了工作之中。
下午的时候,就有人喊温宁又去司徒鸿辉的办公室。
温宁正奇怪今天上午不是才去过,刚推门进去,就看见一位打扮低调的中年贵妇人坐在沙发上,端着咖啡细细地品味着。
虽说打扮得并不是多么奢华富贵,但那举手投足间的气度和气场都很是儒雅贵气,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人。
温宁笑着走进去:“司徒老师,不知道您找我有什么事儿?”
司徒鸿辉无奈地扯唇一笑,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女士道:“这位…女士找你。”
“您好,我叫温宁,您找我有什么事儿吗?”温宁发懵,转身看着那名女士笑得很得体,正面一看才发现她的眉眼有些熟悉,但心里疯狂回想着有没有在哪里见过。
“温宁,很好。我姓顾,今天我来倒也没有什么大事儿,只是不知道有没有荣幸请你去喝杯咖啡?”顾女士笑得温婉,“毕竟你老板是个工科男,办公室不肯放什么好一点的咖啡豆。”
温宁虽然心里奇怪,但也只能笑着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