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明一个花容月貌的小姑娘,为了科学的探索精神,不惜化身女流氓,这是怎样的精神啊!
林过溪应该感动。
可他哭不出来。
“咦?哎!”
魏明明摇摇头,没了兴趣。
她放开林过溪,又去卫生间洗了洗手。
林过溪没有失身,关键时刻,他把持住了!
可能是他二次元的品味,让魏明明索然无趣吧。
“林先生,换一换吧,三十岁,做个男人好吗?”
“关你屁事。”
林过溪扣上皮带,脸色阵阵发黑。
魏明明道:“给个联系方式,事成之后,我不管你在干什么,必须马上来到我身边,保护我。”
“放心。”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谁不遵守诺言,谁生儿子没腚眼。”
粗俗!
但林过溪也是真的怕。
如果誓言有效,在魏明明身上,至少需要一年时间才能生效。
林过溪呢?无缝衔接,他真有个大儿子!
人活一世为了啥?不就孩子嘛,拿孩子的未来开玩笑,林过溪担不起那责任。
魏明明道:“好啦,今天到此为止吧,遇到个不中用的东西。”
林过溪保持沉默,不跟她争辩。
吃得苦中苦,才能开路虎!林过溪告诉自己,别把自己的长处,告诉这个女人,很危险!
魏明明提上包。
啪!
房门关上,她走了。
林过溪落在原地,刻意等待半个小时,才离开。
严宽今天很高兴,又不高兴。
手下人告诉他,在商场发现嫂子和一个男人待在一起,手挽手,有说有笑,两人还一起去了酒店。
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严老大,只有他玩别人的老婆,万万没想到,阴沟里翻船,让其他人给他带了绿帽子!
奇耻大辱!
严宽没有声张,更没有大张旗鼓带人去捉奸。
这事儿值得骄傲吗?要搞得满城风雨?
等到魏明明回公司,严宽让她进来。
清净的办公室里,只有严宽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板着脸,肉眼可见他在掩藏愤怒。
魏明明忽然哭了,把严宽搞得莫名其妙。
“被带绿帽子的是我!要哭,也是我哭!”他在心头怒吼。
魏明明一边抽泣,一边抽自己嘴巴。
“老板~我脏了,我再不能服侍你。”
“怎么了?”
严宽才没有安慰,作为情场老手的他,太清楚女人的底色,一个个都是些骗子!
他的语气,带着浓浓的询问,质疑,审视。
如果魏明明一句话没回答对,即将到来的,肯定是狂风骤雨,电闪雷鸣。
“是林过溪!下午我和我学弟逛街,遇到了林过溪。”
什么!
严宽坐不住,跳起来。
“哪个林过溪?”
“还能是哪个?只有那个最可恶,最讨厌,最混蛋的林过溪。”
魏明明破口大骂,很难相信,香香糯糯的小嘴里,怎能跑出那么多污言秽语。
没有感情,全是情绪输出!
严宽皱着眉头,仔细从脏话中分辨有用的消息。
比如林过溪强迫魏明明跟他谈恋爱,两人还亲嘴了!
更可气的是,林过溪竟然拿自己跟严宽做比较,必须让魏明明说,过溪哥哥厉害。
严宽气得火冒三丈。
他年纪大了,机体老化,身体素质肯定没有年轻人好,就算年轻人赢了他,也不是什么出彩的事儿吧。
南村群童欺我老力!不蒸馒头争口气!
严宽呵斥道:“我要林过溪死!”
“老板,我再没资格留在这里,我是你的女人,现在是,一辈子都是!我会自我了结的,勿念。”
魏明明说着就要走。
严宽能给她机会吗?才不!
“他碰你哪儿了?”
“手,还有嘴。”
“其他的呢?”
魏明明摇摇头。
严宽不信,
面对绝色尤物,任何一个男人都把持不住吧,除非林过溪是圣人。
是个屁!林过溪要是圣人,他严宽就是圣父。
“说,老实交代,我不会怪你。”
“林过溪是废物,这儿不行。”
魏明明比划了比划。
严宽一愣,等他反应过来,哈哈大笑。
“想不到啊,想不到!你一个浓眉大眼的,竟然不行!林过溪,活该你倒霉。”
嘲讽完,严宽忽然想到一件事。
“不对,不对,如果林过溪不是个爷们,那他俩孩子怎么来的?吴若雨娇滴滴一个小姑娘,能忍八年?”
“邻居帮忙呗,不然林过溪干嘛跟江子寒闹。”
一语点醒梦中人,
魏明明的解释,令严宽豁然开朗。
有钱人玩得花,不结婚呢,对外界的形象又不好,严宽也是有钱人,能理解吴若雨的选择。
“老板,保重,我就走了,没脸再看你。”
魏明明才迈出右脚,左手就被严宽拽住,一个用力,她被男人抱在怀中。
“林过溪是废物,我不是。”
“老板,别。”
魏明明红着脸,娇羞模样分明在说,快来,别停。
严宽贪婪的吻了下去。
“老子今天和你拼了!”
时至半夜,两人才依依不舍分开对方。
主要是魏明明依依不舍。
严宽早两个小时,就想结束了,怎么着也得暂停一下吧,有个中场休息时间,补补水,整点电解质喝喝。
可魏明明缠着他,跟那吸尘机似的,大马力,呜呜吼!
“明明,今天到这儿吧,明早还有个会。”
“每次你都说有会,有会。”
“真有会,我不骗你。”
严宽好说歹说,把魏明明安抚好。
魏明明无奈道:“好吧,我给你倒杯热水,好好休息休息。”
严宽点点头,看了看时间,凌晨三点。
太阳慢慢爬上山头,严宽却没有醒来。
魏明明摇了摇他。
“老板起来了,九点了。”
没有动静。
“老板,别睡了。”
还是没有动静。
“那我不管你了,我先去洗澡。”
女孩子嘛,爱干净。
洗澡换衣服,又化妆,折腾一个多小时,等魏明明开门出来,严宽还是躺着没动,就连姿势,都保持着一模一样。
“老板,你别吓我啊。”
魏明明手指颤抖,探了探严宽的鼻息。
冷冰冰的,早没呼吸。
死了!
魏明明惊叫一声,踩着拖鞋跑出门找人帮忙。
林过溪接到消息,急忙叫上王春,白文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