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时看似普通的一群人,在关键时刻却总能挺身而出,展现出非凡的勇气和决心。
“现在飞墨侯要冒生命危险,你们也不拦着,反而直接支持。”
按理说遇到这种情况大多数人会劝阻才是,毕竟生命是最重要的东西之一。
“难道你们不怕彻底失去飞墨侯吗?到时候说什么都晚了。”
如果真的发生了意外,那么对于你们以及所有关心她的人来说,那将是一场难以承受的打击吧?
沈珺薇温暖地笑了笑:“因为他们都懂我,知道我的梦想和志向,也理解我的想法和情感。”
正是因为有着共同的目标与信念,所以才能够如此坚定地站在一起。
管家这时过来。
“飞墨侯,沈夫人和三姑娘到了。”
沈珺薇皱了皱眉,心中暗自思忖,她们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今天上午才刚刚见过面,没想到这么快又找上门来了。
她想了想,然后说道:“请她们去花厅吧。”
今天才刚见过,怎么现在周氏和沈扶星又来了。
“乌神医,你跟着秋月先去休息一下。”
沈珺薇说着,便向外走去,墨砚清自然跟在她的身后。
“你也跟我一起去?”
沈珺薇停下脚步,有些疑惑地问道。
墨砚清点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你自己去我不放心,谁知道她们会玩什么花样。”
沈珺薇忍住笑容,反问:“你觉得她们能对我怎么样?”
墨砚清认真地回答:“正常手段当然伤不了你,但谁知道她们有没有什么坏心思?”
“好吧,既然你想跟着就一起来吧。”
沈珺薇微微一笑,不再多说。
当沈珺薇和墨砚清走进花厅时,周氏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月儿,我们要说话,为什么还要带着墨寺卿?”
周氏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显然是不希望有旁人在场。
“墨寺卿正好在我这儿,总不能丢下他自己过来吧。”
沈珺薇淡淡地回应道,语气平静而坚定。
周氏看着墨砚清的眼神并不友好,但她的话却是冲着沈珺薇说的。
“墨寺卿经常来你这儿吗?月儿,你知道你现在是个大姑娘,这样会影响你的名声。”
周氏继续说道,语气温婉中带着一丝严厉。
“墨寺卿已经和我订婚了。”
沈珺薇直接说出实情,语气中带着一丝自豪。
“订婚还不是成亲,还是要注意避嫌。”
周氏依旧不依不饶地提醒道,眼神中带着几分不满。
沈珺薇不想再听周氏讲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她直截了当地问道:“你带着沈扶星找我有什么事?”
无事不登三宝殿。
何况今天刚不欢而散,周氏和沈扶星怎么可能无缘无故跑来?
不可能是专门来道歉的吧?
周氏本来还想再多说几句,但见沈珺薇脸色不太好,想起自己此次前来的目的,硬生生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
“听说你们找到了乌陀子神医,是真的吗?”
这句话仿佛带着些许急切和期盼,让人一听便知道问话之人内心的关切。
消息倒是传得挺快。
尽管沈珺薇对此感到有些诧异,但并不觉得意外,因为这个世界从来都是这样,特别是将军府这样的地方,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被无数人关注着。
不过刚才秋月说起这事儿是在将军府。
那里不仅是沈战的地盘,也是他与许多忠实部下共商大事的地方。
因此,有几个人对沈家的事情特别关心也就不足为奇了。
将军府里有人对沈战和周氏忠心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毕竟在战场上共同经历过生死的人之间,往往会产生一种无法言喻的紧密联系,哪怕回到了宁静的后方也是一样。
“没错,怎么了?”
对于这个问题,沈珺薇直接回答道,语气中带有一丝淡然。
她知道这件事情不可能瞒太久,既然已经被人问起,倒不如坦诚相对来得痛快些。
周氏一听乐了,眼中闪过几分喜色:“那乌陀子神医现在在府上吗?赶紧让他出来给星儿看看。”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一位母亲特有的关爱与急切,希望能够尽快让自己的孩子得到最好的照顾。
“你也知道星儿身体一直不好,很多大夫都治不好她,现在终于有个机会了。”
这话从周氏口中说出来,显得理所当然,仿佛乌陀子神医就是专门为治疗沈扶星而来一样。
这话听得理所当然,沈珺薇愣了一下,随即觉得有些好笑。
虽然理解母亲对孩子的牵挂之情,但是这样的言语听起来总归是有点让人难以接受。
“沈夫人,乌神医是我费了大力气请来的,为什么要让他看诊沈扶星呢?”
沈珺薇试图平心静气地解释自己心中的想法,并不是想要阻止任何人的好意,而是希望所有人都能明白一件事情:尊重和感激是必要的品质。
周氏皱眉,显然不同意这个观点,“月儿,我知道你有点小脾气,但这事儿你要分场合啊。”
话语间充满了长辈的训斥意味,却也不难听出她内心深处的一份焦急。
“星儿毕竟是你妹妹,一笔写两个沈字不是嘛?她一向体弱多病,看了那么多名医都没用。”
周氏接着说道,语气中既有恳求又有责备,显然是在努力争取支持者的同情。
“如今好不容易有位神医出现了,你妹妹有了恢复的机会,难道你不打算帮帮她吗?”
面对这样的质疑,任何人都会觉得十分为难。
而这时,旁边的沈扶星眼中闪烁着期盼之光,轻轻开口说道:“大姐姐,我知道自己做了不少错事,但我真的悔改了,请给我一次机会吧。”
“我真的想活下去,真的不想死。”
这句话如同一道闪电击中心脏,使得现场所有人的心弦都被紧紧拉扯着,空气中弥漫起一股凝重且略带悲伤的气息。
沈珺薇看着周氏和沈扶星,忽然开口说道。
“你们每次来找我,好像都是有什么事求我,否则根本不会想起我。”
这句话虽不重,但却足以令人感到一阵尴尬沉默降临于房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