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杨风吹牛,而是杨风自创的枪法,连童渊都只敢观摩,而不敢与之切磋。
只因为杨风一身怪力太过于可怕,加上那套枪法,根本不是普通人能挡得下来的。
当年,童渊在见到杨风之后,说的第一句话,便是:天生怪力,早夭之相。
当时便将杨风惊住了,还以为是遇到了神仙,连忙死缠烂打的拜师。
那时候,这身体的原主确实早夭了,所以才有了现在的杨风。
杨风继承了这一身怪力,也怕早夭,这才想拜师化解危机。
经过死缠烂打,加上动用了家族关系,这才成功拜师童渊。
但童渊收自己为徒的唯一条件便是,自己若死了,那跟童渊绝无关系,毕竟自己这早夭之相,说不定哪天就死了。
之后随师父童渊修炼了几年,自己依旧一点事没有。
这不由得让童渊感到一阵奇怪,甚至觉得是自己替这徒儿完成了逆天改命。
后来张角崛起时,童渊带杨风去找过张角。
当时张角一句此子已经死过,此子非彼子。吓得杨风冷汗都下来了。
不过因为张角并未言明,没听太懂的童渊不由得大骂张角骗子,带着自己离去,
如今已下山数年,也不知道师父过得好不好。
每每想到这,杨风都想回山上去探望师父,只是师父说过,下山之后,便不必回来了,让杨风有心想回去,却不敢违抗师命。
“师兄,在想什么了?”见杨风端着酒爵发呆,张绣不由得问了一句。
两人切磋完后,杨风便派人接管了张绣的大军,并在中军大帐设宴,迎接张绣。
杨风听到张绣的声音后,回过神来叹道:“在想师父他老人家了,若非师命难违,还真想回去见一见师父。”
听到杨风的话,张绣不由得沉默了下来。
当年因为父亲离世,加上被师兄打了,死活不愿意随师父上山修炼。
如今看来,自己当时的选择,依旧是不知对错。
由于并未上山修炼,张绣对童渊的感情,更多是相赠枪谱的感恩之情,却没有太多的师徒情谊。
或许,这对张绣而言,又何尝不是一种遗憾了。
张绣忽然说道:“师兄,我想,我可以上山去见一见师父吧。”
杨风眼前一亮,看向张绣笑道:“那确实是可以的,毕竟你就没上山过,师父也并未向你交代不能再上山了。
这样吧,你抽时间上山看望一趟师父,顺便帮我和子龙也带点东西给师父。”
张绣点头笑道:“十余年没见过师父了,也确实该上山,拜见一下师父了。”
杨风叹道:“你虽未跟随师父上山,但师父一直记着你,一直给你留着位置了。”
张绣听后,举起酒爵,默不作声的敬了一虚空,随后一饮而尽。
杨风见张绣情绪低落,当即岔开话题说道:“前有子龙来助我,如今你也来助我了,我师兄弟三人总算是齐了,我想这天下间应该没有难处能难倒我们师兄弟三人的了。”
张绣拱手道:“师兄放心,我定当全力以赴相助于你,定不会让师兄失望的。”
“这点我相信,身为我的师弟,又怎么会让我失望了。”杨风笑道。
张绣笑了笑,忽然问道:“师兄,子龙师弟了,似乎不见子龙师弟的踪迹。”
杨风点头道:“子龙去幽州了,公孙瓒如今已然有些撑不住了,我让子龙过去帮他撑一会儿。”
张绣点点头,问道:“师兄,那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亦或是我能如何帮到师兄。”
“大军先休整三日,三日之后,开拔去商县,会会那吕布。”杨风喝着酒说道。
“吕布!”
听到吕布的名字,张绣不由得战意盎然。
当初跟随叔叔张济依附于董卓时,张绣便一直想要与吕布一战,只可惜一直被自己的叔叔阻拦,张绣始终不得愿。
后来攻打长安,张绣也是一路身先士卒,只为与吕布一战。
哪知道吕布竟然带人杀出重围跑了,让张绣又一次失去了机会。
如今,又有机会能与吕布一战了,张绣自然不会错过。
当即拱手道:“师兄,务必让我与那吕布一战。”
杨风饶有兴趣的看了眼张绣:“你确定,你估计不是他的对手。”
张绣却丝毫不怕,拱手道:“师兄,打得过还是打不过,只有打了之后才知道。”
“行吧,到时候看情况吧,若是有机会儿,定会让你出战。”
杨风并未将话说死,毕竟到时候会不会打起来,还尚不可知了。
推杯换盏之间,数个时辰就过去了。
张绣以及一众部下,率先被喝趴了下去。
毕竟杨风这次拿的可是并州独有的烈酒,一般人真扛不住。
而杨风手下的这些部将,早就喝习惯了,只有一个不成器的,也醉得不省人事了。
杨风倒是没有喝醉,依旧保持着十分清醒的状态。
只要在军中统兵,杨风都会严格控制自己,绝不会让自己喝醉掉。
毕竟身为统帅,身上背负着数万大军的生死,要时刻保持清醒才行。
其实杨风在军中,也是严格要求各军将领,不得饮酒过度的,但今日高兴,杨风这才稍微放松了一些管控。
见大部分人靠自己都无法回去了,杨风只好喊来侍卫,将他们抬了回去。
只是酒宴散去之后,这大帐内的味道,实在不怎么好。
就在杨风犹豫要不要换个地方睡的时候,一个全身上下被披风裹的严严实实的身影,忽然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就在杨风疑惑时,只见这人掀开披风,竟然是吕绮玲。
杨风皱眉问道:“你这丫头怎么来了?”
吕绮玲噔噔噔的跑到杨风面前坐下,“我看到了你的计划,是不是要攻打我爹占据的商县了。”
杨风点了点头,并未隐瞒。
吕绮玲十分生气的说道:“你答应过我的,要让我爹写信,让我爹归顺于你,而你要帮我爹洗干净名声,你是不是忘了!”
杨风尴尬的挠了挠头,自己似乎,好像,大概是忘了这件事了。
吕绮玲冷哼一声,问道:“那之前你对我说的,还算不算数!”
杨风点头道:“当然算数了,我只是忘了,又不是什么失信之人。”
“好!我这次要随军,我要当面劝说我爹!”吕绮玲坚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