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呼吸交缠,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楚君泽掐着鹿玥的腰,“小骚货,这么多天不见,本事又见长了。”
“二少~看在我这么卖力侍奉你的份上,你什么时候来我家提亲啊,我受够了顾家,不想在他们之间周旋了,我从始至终,爱的只有你。”
鹿玥一改往日的盛气凌人,难得伏低做小,把声音放得又娇又媚。
五年前,鹿桑回归,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从那之后,她每天每夜过得胆战心惊,生怕失了鹿家众人对她的宠爱,只能想办法另寻出路。
她不能选择出身,但她可以选择嫁个有权有势的男人。
只要能攀上全京都最高贵的男人,她就能给鹿家带来利益,给自己谋得长久的富贵。
可婚约被抢走了,她只能设计鹿桑失贞受辱。
却未料,她失策之下,阴差阳错让鹿桑与全京都最尊贵的男人睡在了一起。
她不甘,复又抢走了孩子,再楚君泽找到她时主动献身,把自己送给了对方,央求他篡改了监控。
同时,也被楚君泽抓住了把柄。
就这样,她卑躬屈膝换来了顾乘帆生母的身份,一边在楚君泽身下承欢,一边想尽一切办法去巴结顾漾。
可楚君泽狼子野心,早想取代顾家第一家族的位置,他需要一个女人介入顾家。
他们俩互有需求,都背负着见不得人的秘密,两人一拍即合,暗中私通至今。
如今,从不正眼看待自己的顾漾不知被谁下毒给废了,他身体残废今非昔比。
她又在楚君泽身上看到了希望。
顾家第一家族的位置恐怕难以稳坐,顾漾也终究比不过楚君泽。
再加上今天本就被沈婉君扔在荒郊受尽了屈辱。
她迫切地想重新回到楚君泽身边,想要一个名分。
楚君泽没想到鹿玥会说到婚娶,一把扯开她,脸色在昏暗缠绵的灯光下变得阴郁。
“你越界了。”
“什么意思?”鹿玥懵了一下,停住了身上的动作,“楚君泽,你就是个混蛋!”
楚君泽冷冰冰道:“你擅自把一个不确定的棋子塞到顾家,变数本就大,这时候,谁能保证计划不会有变?没等到顾漾的消息,都不算好消息,你不是蠢人,该懂这个道理。”
鹿玥心底一凉,缩在沙发里委屈哭泣起来,“那你把我当什么?一个可随意睡弄的女人?我是鹿家娇养了二十几年的女儿,不是夜场里出来的妓子。”
她说出这句话时,并没有意识到这里面存在的悖论。
一张口的「侍奉」二字从她口中说出来,已经把自己放在了一个下贱的地位,无异于没名没分地与人苟合。
楚君泽眼底晦暗,微微叹息,点起了一支烟,把她搂入怀中。
“现在还不是时候,顾漾的死讯没有传来,你抢来的那小野种又不受控制,暗中盯着顾家的人何其之多,娶你必然引起风波,再等等。”
“好!那我当你答应了!”鹿玥眼睛瞬间亮起,欺身上去,跪在他面前,环抱住楚君泽的脖子。
那抹凝脂玉般的高峰凑上了男人的嘴边,“我为了你,舍弃了尊严,连婚约都不要了,你可得好好补偿我。”
她嘟着嘴,字字娇嗔。
楚君泽眼里染上汹涌的欲念,张嘴顺势含住那抹娇软,引得鹿玥娇颤惊呼不止。
紧接着,他一个翻身把鹿玥压在身下,“这是你先招惹老子的!”
鹿玥媚眼如丝地攀抚着男人的后背,从一旁拿来事先准备好调情的镣铐,虔诚地递了上去。
“二少,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想要的,我全都给你,我只能依靠你了。”
说话间,鹿玥被锁在了沙发上,两人眼神交织,又狠狠深吻在了一起……
临江公寓。
鹿桑把已经发黑的银针交给了顾漾,“你可以去查这上面的毒性,看看是否与你儿子所服之药有关。”
顾漾接过来到了声「谢」便回了对面。
鹿桑也转身重新回到家里。
一大两小全都屏住了呼吸。
顾乘帆最为紧张,他垂眼盯着自己的鞋尖,连头都不敢抬。
他知道,妈咪算账的时刻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