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新不能带着贾元春,秦可卿,王熙凤她们走,自然要尽心尽力的安慰她们。
王熙凤甚至要求陈新设局,让自己和平儿都怀上了孩子。
没办法的陈新,只能对不起贾琏了。
驱使风月宝鉴的幻境,让贾琏喝醉后误以为春风几度后。
陈新发挥百分之百命中率的气运炮弹,让主仆二人一前一后纷纷身怀六甲。
鸠占鹊巢,实在过意不去的陈新。
给在工部挂职的贾琏,分派了一些修路修堤的工程。
还把洪门往倭国,新罗海贸琉璃工艺品,瓷器等生意,给他牵线弄了一点份额。
看着贾琏在陈新的指点下风生水起,财源滚滚,薛蟠坐不住了。
这也是陈新想要看到的,自己这次回来,薛家两女自己必须谋划一二。
既然薛家在意身份地位,那就把她们打入尘埃,到时候自己在出手。
要是还拦不住薛宝钗出嫁,陈新不介意把薛大脑袋送走。
这样又能阻止年龄逐渐大了的薛宝钗嫁出去。
薛蟠见贾琏和自己堂弟薛蝌,都跟着贾瑛混的风生水起。
薛蝌更是靠着上次婶婶生病,跟陈新搭上线后,成了洪门天京卫外贸的总把头。
海贸大船秋出春回,那真金白银都是一船船的从倭寇那里往回拉。
感觉自己不被陈新看中的薛蟠,在夫人夏金桂的提点下,动了夫人外交的心思。
当然不是让自己的夫人去外交。
而是把主意打到了,自己还没过门,就死了未婚夫君的堂妹薛宝琴身上。
至于薛宝琴的未婚夫君怎么死的,已经没人关心了。
夏金桂一听这话,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怎么想的,把堂妹说给英才伯,那他岂不是跟薛蝌更亲近了!
那有什么好事,就更轮不到你了!”
薛蟠挠了挠头,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夫人:
“你不会是打算,把我妹妹说给他吧?”
说完薛蟠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说道:
“这可不行,我妹妹是我们家长房嫡女,怎么能给贾瑛作妾。”
夏金桂不屑的瞥了薛蟠一眼,说道:
“你在这里不愿意,不如去问问你妹妹愿不愿意!
如今她这么大了,待字闺中连个提亲的都没有,你就不想想什么原因?”
夏金桂嘴里说着薛蟠,心里却想着:
“如此英伟的男人,哪个经常能见到人的深闺少女,能坦然处之,不深陷泥淖。
别说小姑子,就是自己每次见到人,都心思摇曳,欲念横生。
别说作妾,就是守在他身边当个丫鬟也行啊!”
夏金桂想到小姑子每次见到贾瑛的表情。
还有状元公每次来他们家,她感觉对方都是冲着自家小姑子薛宝钗来的。
薛蟠听了媳妇说的话,强行争辩道:
“前两年是因为国丧和家丧,贾家才没提亲的!”
“那今年呢?怎么还不见你那个大姨和贾家差人来提亲?
怕是人家觉的,姐姐的儿子未来可期,水涨船高,看不上我们这商贾家的女儿了!”
薛蟠听了以后,气的直接把手中的酒杯摔在了地上。
“玛德,当年拆借银子的时候定下的,如今拖了一年又一年。”
坐在那里生闷气,他倒不是生夏金桂的气,而是生贾家的气。
自己妹妹的婚事一拖再拖,如今都成大姑娘了。
如今皇子赵昱深的皇帝欢心,贾家起了别样心思,更是连个准信都没了。
此时的薛宝钗也是对着镜子顾影自怜。
一向自视甚高的她,没想到自己的婚姻之事竟如此艰难。
到了适合婚嫁的年龄,却接二连三的出事,今年没事了,贾家那边却没动静了。
前两天母亲去贾府做客,回来以后郁郁寡欢,想必也跟自己的婚姻有关。
想着想着,薛宝钗气结于身,引的一身陈疾热病发作。
本来在外间编着花篮说话的莺儿,听到小姐动静进来一看吓了一跳。
一脸自家自家小姐满面透红,汗流浃背,身体蜷缩在那里,强忍着没有哀嚎。
黄金莺赶紧从床头宝盒之中取了“冷香丸”出来,扶着薛宝钗服下。
可平日里见效很快的神药,今日却不见其效,服药以后没见任何好转,薛宝钗疼的几乎昏厥过去。
早有小丫鬟通知了薛姨妈,看见女儿这个样子,她本能想找人去请太医过来。
可一想到前两天,自己刚跟姐姐闹了不愉快,要是让贾家知道宝钗情况,这婚姻怕是更加难成。
闻讯而来的薛蟠,见妹妹这般模样,很是心疼,嚷嚷着去找太医。
薛姨妈拦住要去贾家托人的薛蟠,说明其中厉害,旁边的夏金桂眼珠子一转说道:
“去贾家,还不如去伯爵府,听说伯爵爷云游回来了,正好去请来。”
薛蟠闻言当即去了陈新府上请人。
可此时在家的是机器人替身,它哪里会看病,只能快速通知陈新本人。
正在栊翠庵跟妙玉讲解八卦的陈新,接到替身传讯,赶紧化身绿光遁走。
这速度,竟然比去他家的薛蟠,回来的还要快。
见陈新再次施展这种神通,妙玉向道之心更加浓烈。
到了薛家,陈新直接登堂入室,见薛宝钗这个模样,赶紧给人把脉问诊。
本来疼的脸色煞白的薛宝钗,见到陈新后羞愧难当,竟然直接昏了过去。
这可把薛姨妈她们吓坏了,全都围了上来。
陈新正要开口说话,却发现自己的腰不知道被谁抓了一把。
陈新转头去看,正好看到站在自己身后的夏金桂眉眼流转,看似一脸焦急的模样。
陈新也顾不得自己被咸猪手了,俯身给薛宝钗推拿针灸了两下。
见女儿逐渐呼吸平稳,脸色慢慢好转,可是就是不见人醒过来。
知女莫如母的薛姨妈,看破了女儿这是窘迫羞愧,这才不愿醒过来的。
她把其他人都清了出去,只剩母女二人,还有陈新这个医生在屋里。
陈新也察觉薛宝钗已经好转了,只是碍于面子,没睁眼罢了。
“薛姨母,薛妹妹这病怕是有些日子了,乃是极阴而阳亢之症,需要及时调理才是。”
此时才回来的薛蟠,正好走了进来,陈新说的他没听懂,直接开口问道:
“瑛大哥,你说的太隐晦了些,我们听不懂啊!
我妹妹这是怎么了,怎么这次病的这么重?”
陈新让薛蟠附耳过来,小声说道:“就是阴极而生阳,失之于阴阳平衡。”
薛蟠还带要问,被薛姨妈一把拉住了,这个傻儿子,再问下去女儿就没脸嫁人了。
薛姨妈感激地看向陈新,“多亏了英才伯,今日若不是你,宝钗不知要遭多少罪。”
陈新摆了摆手,“薛姨母客气了,我先开个方子,按方调养应无大碍。”
开好方子递给薛姨妈后,陈新便准备离开。
夏金桂见状忙凑上前,娇声道:“伯爵爷,日后还得劳烦您多关照呢。”
陈新礼貌性地,朝着这个每次来都撩拨自己的女流氓,点了点头就告辞了。
回去路上,陈新心中暗忖,这薛家的事,得尽快解决。
而薛家这边,薛宝钗等陈新走了醒来后,对陈新救了自己,心中又是羞惭又是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