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赵祉密令陈新接手皇家马场和皇庄,立马开始研究天花疫苗之事。
临危受命的陈新,在皇庄找了个隐蔽的地方。
除了把马若曦找来了,还奏请皇上调拨了一些,得过天花的太监和宫女替自己干活。
到了到了腊月,得天之幸天降大雪,让天花病扩散的速度慢了一些。
在这些得过病的宫人辅助下,陈新成功让牛和马感染天花病毒。
多数牛马凭借强壮的体魄,都能生生的抗住,天花病毒的侵袭。
到了正月,天气转暖,两位皇子终究是没撑过天花病的折磨,薨逝于毓庆宫。
痛失爱子的董皇后,以皇上万金之躯容不得半点马虎为由。
拒绝了皇上诏她来圆明园的提议,将自己幽居在坤宁宫。
进行天花牛痘疫苗试验的皇庄这边,却取得了不错的进展。
陈新在马若曦的建议下,用症状轻的牛马,继续感染新的试验牛马。
经过几轮筛选,牛马得天花病后,几乎没什么症状了,只在表皮上留下一点点痕迹。
有了实际进展,陈新立马上报给皇上。
于是赵祉下令,从死囚之中,挑选合适人选,来试行种苗之法。
数日后,结果传来,那些试行之人并未染上严重天花,且身体逐渐康复。
赵祉闻之大喜,当下决定扩大试验范围。
将试验范围扩大到了牢房里的其他囚犯,还有北疆弄回来修路的战俘。
看看效果如何,逐步加大推行此法的效果。
一开始是保密状态,没多少人知道。
甚至连囚犯本人,和那些帮忙的太监,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他们只知道奉命行事,知道配合好了,除了罪大恶极者罪减一等。
随着试验的对象越来越多。
连太医院的太医,都被调过来帮忙和学习。
人多眼杂,事情就瞒不住了,这一下子捅了马蜂窝一样。
遭到朝中保守派大臣的极力反对,认为此举违背祖宗之法,有伤天和。
朝堂之上顿时议论纷纷。赵祉面对群臣争议,坚定地道:
“朕意已决,此乃保民利民之举。若因循守旧,只会让更多子民受天花之害。”
刚刚经历丧子之痛,还是一下没了一对儿子的皇上赵祉。
以惊人的毅力,力排众议,大力支持陈新,继续推进种苗之法的推广工作。
陈新也不负圣望,精心操办,按照爆发多少,分轻重缓急,安排防疫。
为了顺利推行疫苗,陈新请示皇上后,采用了愚民的手段。
告诉他们用银针刺穴,乃是针灸,可以让他们不怕天花病毒。
并让那些有学问的刑满释放之人现身说法,忽悠百姓接受银子刺穴,接种牛痘。
陈新带着征召来的郎中和太医,还有役夫先在天花爆发的几个地区,强行普及天花牛痘种植。
这些人按陈新教的办法,用银针刺法。
取培育挑选出来来的牛痘之浆,种在人两臂的消烁、清冷渊二穴。
没两天,种过痘的人,银针所刺之处,随之出了数颗痘印。
种过牛痘,出痘的人,发现自己果然不再惧怕天花病人以后。
立刻欢天喜地的给防疫人员磕头谢恩,并互相奔走相告。
到了二月,爆发疫病的几个地方彻底平息下来。
京城其他地方,陆续开始种植牛痘。
一见牛痘如此有效,其他片区的人立刻急了,纷纷托关系走后门的,想提前接种牛痘。
让人闻之色变的天花,好像一下子变的不那么可怕了。
就连症状轻的天花病人,在冒险接受银针刺穴以后,也顺利康复过来。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力主推行牛痘种植的皇上赵祉,成了百姓口中的圣皇。
皇上在京城百姓口中的威望一时无俩。
就连种植牛痘的几个军营士兵,都出现了大量的皇上的铁杆忠心拥护者。
而奉皇帝命令,研究和推行牛痘的陈新和马若曦。
则一下子成了圣皇赵祉身边的左右男女护法使者。
赵祉在看到这样的效果以后,对不居功不自吹,甘于居于幕后的陈新越发满意。
尤其是他编写的《防治天花病种牛痘纪要》,竟然是让自己署名。
陈新自己只占了一个编撰的名头,然后刊印推行天下各省各州各县。
这可是千古留名的好事。
这样的举动,差点没让赵祉,直接没拉着陈新拜把子。
等几个爆发疫病的地区普及了牛痘。
培养出来的郎中和役夫,迅速分散开来到各处小衙门,或者街头诊馆坐镇。
普通百姓用银针刺穴,排队不收钱。
但有不用排队,由太医院或各大衙门,甚至上门服务,则每人收费十两。
效果更好的太医金针刺穴,贵宾待遇直接收费100两。
赵祉看着陈新生财有道,趁机敛财,有些哭笑不得。
但不得不说,这举动真香啊!
那些大户人家,官家子弟和家眷自然不会抛头露面,如同普通百姓那样街头排队接种。
没办法的他们,只能纷纷慷慨解囊。
这一下,不但把前期疫病防治的亏空补了回来。
太医院和各大小衙门,还趁机大赚了了一笔。
陈新经过天花疫病这次事件以后,名声彻底贯穿朝野,响彻天下。
陈新又升官了,这次没升任事的翰林院编制。
而是直接封为正三品的太医院院长,兼着从五品的翰林侍讲。
这次立功,最主要的封赏是爵位。
陈新的爵位一下子,直接从二十四阶食邑110两的英才骑都尉。
升到了十二阶每年食邑460两的三等英才伯爵。
好不容易回家休息两天的陈新,跪着接过了司礼监总管周末递给自己的封赏圣旨。
看着一下子就分别是300气运和500气运到账。
如此多气运加身,陈新感觉整个人浑身一振。
他这个世界的总气运,一下子突破到了8294点。
身上的气运,在刚才封赏的的一瞬间,达到了2399点。
陈新赶紧转了1000点气运,进了气运宝,气运宝总进账达到了5000点。
“英才伯,杂家又得恭喜你和另夫人了。
另外陛下对新刊印的《防治天花病种牛痘纪要》很是喜欢,决定推行全国。
陛下让杂家告诉你,贤德妃就要生了。”
说完这些,太监总管周末这次没多留,急匆匆的走了。
陈新算了一下时间,贾元春确实快生了,应该就这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