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遇到不是很熟的熟人,让冉秋叶有些不自在。
陈新也识趣的快些吃完,因为没有粮票,留下了双倍的饭钱,顺便对指路之恩表示感谢。
离开了小摊,冉秋叶恢复了放松的,好奇的问起了陈新怎么认识的那一家人。
陈新便把自己死了父母,来燕都投亲,路遇盗贼分文不剩,差点冻死在街头的事情大体说了一遍。
反正是添油加醋的,有多可怜,就说多可怜,果然说完之后,效果很明显。
听完陈新根据“事实”瞎编的独身闯燕都的故事。冉秋叶眼睛有了光,感动的稀里哗啦的,非常佩服他一个人路上丢了钱,还敢于独闯燕都的勇气。
陈新把冉老师送回了南锣鼓巷小学的教师宿舍,他感觉自己这次相亲好像太成功了。
奈何他陈新,不是真的穿越到了这里,可以按部就班的安营扎寨,他是个末日使徒。
他要想利益最大化,他要娶的必须是气运节点的主要角色,不是气运主角,也得是身怀气运的重要女主角。
陈新是心里非常明白,他自己需要什么样的另一半。
可冉秋叶却以为,他们俩人今天的谈话交流的不错,还很认真的打算跟他继续谈下去。
陈新刚回到家,易中海就让他到后院去帮忙,明天就是许大茂结婚的日子,院里的人,尤其是年轻人都过去帮忙。
陈新来的时候,正好听见许大茂在拉着傻柱,跟大家解释前两天院里造他谣言的事。
拍着胸脯说,一定是有人眼红,才恶语中伤他,谁让他要娶的,是人家娄半城的女儿。
陈新帮忙打扫卫生,收拾屋子,趁机把后院左罩房全都转悠了一遍。
这才发现人家娄家,竟然已经不声不响,非常低调的,早就把嫁妆给送了过来。
看着满屋子低调中透着尽量低调的嫁妆,根本就不符合巨富娄半城嫁女儿的规格。
陈新心想,只怕是这位身处风口浪尖,惯能见风使舵的巨富商人,已经察觉到了什么,不然也不会让闺女匆匆嫁给一个雇户的儿子。
要知道这雇户,过去可是他家的仆人老阿姨,这娄半城以前可是风云人物,现在是尽量低调,不但把自己名字改成了娄振华,女儿也随行就市,嫁给了无产阶级革命工人。
也不知道自己下的那一步闲棋,这聋老太太这两天听了一大妈说了许大茂不孕不育的事后,有没有把这些跟自己说的许大茂偷偷自己躲起来哭的事情联想到一起。
陈新这个半路出家的和尚,认人为父的人,也融入不了院里那些青年谈天说地的圈子,人家也不带他,基本就是个边缘人。
对于这些,陈新倒也看的开,自己忙活自己的。
而且他从许大茂在别人站在椅子上挂贴东西时,立刻紧张起来,不停下意识的看向屋顶,怕人发现又怕人看见的动作,便知道了,只怕有什么东西被他藏在了屋顶上。
到了十点多钟,除了喜欢闹腾和相熟的几个人,其他的人都走了,陈新也不例外。
第二天请了假,但也起了个大早,早早的来到了后院帮忙,其实也就是凑个热闹,帮着做些搬搬抬抬,力所能及的事。
陈新抱着看热闹学习的态度,跟着忙活,到了十点多钟新娘子就到了。
一身红装落落大方,举止优雅淡然清纯,圆圆的脸蛋上一双乌黑乌黑炯炯有神的眼睛。
最吸引人的,是略带婴儿肥的脸下面那张鼓囔囔,流玉门牙,唇红齿白的嘴巴。
在这一刻,不管是陈新,还是院里的其他人,心里第一反应是这么好看的姑娘,嫁给许大茂可惜了了。
跟其他人的惋惜不同,陈新这个坏种不只是惋惜,而是直接色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陈新看了一眼自己已经累计到195点的气运,决定放手搏一搏,说不定能单车变摩托。
趁着婚礼还没开始,陈新出了趟远门,去了之前去过的医院。
之前他在这儿只是顺了点打针的东西,这次要采购一番,买了点纯酒精。
还顺了件大褂乔装成医生,去化验室拿了点烧瓶,滴管,试管,酒精灯,蒸馏釜等做试验设备,最重要的是偷了些浓王水。
等陈新回到大院的时候,婚礼已经快开始了。
十一点零八分,婚礼的仪式正式开始,整个过程非常的简洁,新婚的小夫妻接受亲朋好友的祝福。
陈新吃完喜宴后,就回了自己屋,快速的自己弄回来的实验设施摆弄起来。
等蒸馏设施安装好后,他把纯酒精和浓王水等比例混合,然后再滴管中加入同份量的酒精。
在蒸发皿底下点燃试验用的酒精灯,等温度上来以后,继续加热的同时,不停的匀速往蒸发皿中缓慢滴加纯酒精。
不一会就看见冷凝装置中出现了凝结的水珠。
陈新用不透光的小玻璃瓶,小心翼翼的把这些冷凝器中的液体收集起来。
一连收集了五小瓶液体,等蒸发皿中的混合液体几乎没有了,才把这些试验装备收起来。
陈新在出去溜达了一圈,弄了一丁点液体在前院溜达鸡那里试了一下。
只见那鸡只走了两步,就开始摇摇晃晃的倒在了地上,过了很长时间才缓过来,精神萎靡的耷拉着脑袋一点精神也没有。
见自己土灶的东西有用,陈新安心的回了自己屋,等着夜幕降临。
吃过饭后,陈新跟干爹说了一声,自己今晚闹完洞房以后,要出去一下,去趟索相胡同鬼市,处理些遗留的东西。
对于这个干儿子热衷于做倒买倒卖的生意,易中海有些好奇,但也没多说并制止,毕竟现在还没开始严厉打击投机倒把。
让陈新没想到的是,自己刚准备回自己屋,准备等会随着何雨柱他们去闹洞房,就被秦淮茹拦了下来。
她挺着个肚子,拦住陈新,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说道:
“我今天遇见三大妈,她说你今天相亲去了,相的还是棒梗的老师?怎么样,冉老师漂亮吧!”
陈新看自己耳房周围没人,天又黑又隐蔽,他迅速在秦淮茹的嘴上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