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菜上齐了,易中海站了起来,压了压手,让全场安静下来。
“今天,首先感谢大家伙都来捧场,参加这个认亲宴。”
易中海拱手对着大家表示感谢,然后环顾四周,语气开心激昂的说道:
“我易中海今年五十有二,没想到老天还真让我~有儿了!”
说完他指着站在一边的陈新说道:
“这个人,现在你们也都认识了,就是前几天晕倒在前院,靠着大伙帮忙救回来的易行知。在这里我父子俩一起对大家表示感谢!”
说完看向陈新,陈新立马心领神会,对着大家鞠躬表示感谢。
等陈新感谢了一圈,易中海接着说道:
“我们俩都姓易,大家伙都说这是天定的缘分,我本人,还有你们易大妈也都是这么认为的。”
易中海把坐在旁边的一大妈扶了起来,笑着对大家说道:
“你们可能不知道你们一大妈叫什么,姓什么,我告诉你们,你们一大妈姓谭,叫谭翠兰。”
看着一脸震惊的的陈新,一大爷得意的笑了起来,给大家伙来了个更震惊的:
“你们还不知道的是,易行知那远在鲁东老家,已经过世五年的亲生母亲,本家也姓谭。你们说巧不巧。”
这下可把院里,不管是坐着的,还是站着的,全都给镇住了。
他们大多数人,还真不知道一大妈叫什么,顶多几个年龄大的知道她娘家姓谭。
就连聋老太太,在知道了陈新亲生母亲也姓谭的时候,也是感慨了一句无巧不成书。
跟其他人的感慨不已不同,陈新却是欣喜的同时,同样遍体生寒,体会到了末日空间的恐怖。
自己给自己私人订制身份的时候,他让父亲姓易,是带着更容接近易大爷这个目的地。
至于让母亲姓谭,那是为了以后着想的,根本没往易大妈那里考虑,再说了自己也不知道易大妈叫什么。
易中海对自己说这事的效果很满意,相信过了今天晚上,对这门亲还说三道四的人不多了,还会越传越邪乎。
易中海还嫌巧合的事情不够多,对着大家伙继续说道:
“日月天中行,地下亦双明,这句诗很多人都没听过,阎老师,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
“没有!没见过!不知…”
正把着花生的阎老西连忙摇头,表示自己没听说过,正要打算追问这句诗词的渊源。
易中海不等他继续追问,有些缅怀往事的,给大家解释道:
“这句诗词,我从小就会背,还被父亲逼着记在心里。
因为他告诉我,这句诗词里包含着是我们易家族谱里的辈分传承。
而我的父辈就是天字辈,爷爷是有字辈,我的下一辈正好就是行字辈。”
这下院里的人更坐不住了,纷纷不敢相信的看着这对今天认亲宴的主角。
这哪是干父子啊,这是亲父子,亲父子都不一定这么父子相合。
这次陈新倒是没有震惊,因为他猜测后面这个,因为他有次看到,易中海在翻看家里本来就不多的旧书。
这应该是易中海这两天没事瞎琢磨出来的,现编现学现买现用,用来提升这次认亲的说服力。
他的目的其实很简单,就是做实自己不是为了找人养老,才收的这个干儿子,这好大儿是上天送到他家门口的。
天予不取,反受其咎,有了神秘的天注定,看谁还敢烂嚼舌根。
等易中海说完了话,作为院子里的文化人,老师阎埠贵站起来主持认亲仪式。
等陈新再次跪下,认认真真的磕头敬茶以后,院里所有人,都对着他们恭喜起来。
仪式结束,宴席正式开始,陈新表面上开开心心的应付大家,内心里却是像长了草一样不淡定。
因为这次下跪,气运点又迎来了一波暴涨,这次不是来自易大爷和易大妈,也不是来自这两天一大爷不管着自己了,乐的找不着北的何雨柱。
这次暴涨的气运点,零零星星的来自于大院里所有人。
“叮,从此你是四合院自己人了,来自三大爷的认可,气运+2!”
“叮,从此你是四合院自己人了,来自许大茂的认可,气运+3!”
“叮,…来自何雨柱的认可,气运+5!”
………
一连串的钉钉声,差点让表面上跟人开心说笑的陈新精神分裂,开心的看着气运点增长,那连串的,加一加二的提示,顺利的让自己的气运点总量快速破百。
等陈新借故上厕所溜出来的时候,他大体浏览了一下。
发现义父义母又加了五点,作为主角的傻柱贡献的最多是五点,许大茂作为最大反角加了三个,其他配角都是加二,其他四合院的邻居几乎全是加一,有的甚至都没加。
仔细看了一遍,50点气运里,贾家竟然一点也没贡献。
让陈新意外的是,作为女主角的秦淮茹,竟然也一点也没贡献出来。
这让陈新有些恼火,自己这几天可是对她不错啊,又是帮忙,又是救人送医的,可以说自己已经尽力努力讨好她了。
怪不得都说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这女主角,到现在一点气运也没贡献给自己。
有道是酒壮怂人胆,恶向胆边生,喝了两杯的陈新脑子一热,看到贾家一家老小全都坐在那里胡吃海喝后。
趁着夜色掩护,陈新先回自己耳房故意搞出点动静,让人以为他在屋里,然后稍微一乔装,从后院转去了贾家。
因为家里没人,只有一个躺在床上不能动的贾旭东,屋里也没点光亮,幸亏外面十六的月亮,格外的明朗,月光从窗户照了进来。
陈新打量四周,心心中感慨,这秦淮茹不愧是贾家的贤妻良母,这西厢房里外被收拾的异常干净整洁。
就连已经躺着快半年的贾东旭,也被收拾的干净利索,浑身上下一点异味也没有,还有种艾草的香气。
这皎洁的月光,让此时的陈新,看上去格外的阴森恐怖。
好似察觉到了什么,原本躺着不动的贾东旭竟然睁开了眼睛,看见一个围着围脖,阴森可怖的盯着自己。
以为自己大限已到,说不出话来的贾东旭,挣扎了一下,一下翻到了床下。
陈新没想到,已经在床上躺了这么长时间,没有意识的瘫子,在这会却突然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