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慢吞吞的,谁在捣乱,你是不是故意不救我闺女?”
“你闺女你闺女,她是你闺女吗?就一直乱喊,她是我闺女,你不要乱认。” 他在这边探寻着,这个傻女人叽叽喳喳吵死人,还阻碍他们工作。
他对她的忍耐到头了,在地道里就污蔑他摸她,还以傻当借口,拐走他闺女,哼,别人会受她骗,他不可能受骗。
听到他说是他闺女,傻女人有一瞬间的恍惚,他是孩子爹吗?傻女人凑近司免的脸,仔细地看他,越看越生气,狼牙棒就抽了过去,他不是孩儿爹。
她虽然傻,但没到认不出自家夫君的地步,这人居然想讹她,可恶。
这个女人持傻行凶是不是,突然地凑过来,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吗?吓得司免一个大后退,几把短刀就挥了过去,迎面撞上她的狼牙棒,被一棒打得倒飞回去,然后深深地嵌进泥墙里。
虽然不知道为何无缘无故地打起来,但是敢对将军出手,其他军队里的人也纷纷祭出自己的武器,打算围攻起傻女人。
司免把手一摆,“你们快挖。” 这个傻女人随时可以处理,但是柔儿在下面不知正在经受着什么,她等不起。
等到其他人都各司其职后,司免才警告地对傻女人说,“你不要在这里捣乱,延误我救人的时机。”
傻女人把狼牙棒放回背上,等找到闺女后,再跟这个人算账,哼,到时母女俩一起打他,假扮谁不好,偏偏假扮孩子爹。
闺女也不会放过他的,长这么丑,还敢当我闺女的爹,找死。
“将军,这边有探到硬物,不知是不是岩石?”
“好,测量距离,然后暴力破坑,记住,只能破到硬物以上,谨慎点。”
“是。”
他们探到的硬物的确就是司空柔的冰箱子,其实他们可以直接打个深坑下去的,她的箱子可以扛过一切的撞击。
这边人多声音大,很快引起另一边的人注意,萧景天和司大强解决完两个人后,抬头往上看,在想着要不要出手帮下剑老头,可是看他玩得挺开心的,故放弃这个想法。
“咦” 萧景天揉了揉眼睛,再仔细一看,那站着的女子不是傻姨吗?奇怪地往看不到原貌的山顶看去,这几百米高的山顶,她就算会飞,也不应该出现在山脚这里吧。
熟悉的声音,还伴随着儿童的哭声,他们是怎么从山顶到山脚的?
这时司大强也看到了司免,皱眉奇怪他在搞什么,既然这边的事已解决,他跑过去看看,至于司驽这老头,他才不要帮他呢。
萧景天也飞奔过去,“傻姨?” 她什么时候又和司叔叔杠上的?
“二哥?哎,你飞哪里去了?” 没时间和他寒暄,傻女人指着司免说,“这个人说我闺女在下面。”
“她不是一直在下面吗?” 他们在地道里的时候,司空柔弄出来的寒气就是从下面溢上来的,虽不能确认她的具体位置,但可以知道她的具体方向。
“哎呀,她刚把我和孩子们从山顶带下来,又被抓了,真是太不省心。”
萧景天抓到了她字眼里的重点,“你说什么,她在山顶?” 她怎么会在山顶,明明应该在地道下面才对啊。
“她在下面。” 傻女人指着这些用招术打洞的人,“这些人在挖洞救她。”
跟她沟通不了,萧景天转向司免,“司叔叔,怎么回事?”
司免可没空和他解释,他与其他人正渗透着木藤,计算距离,然后在硬物上面做一层木藤保护架,然后土灵根者把土松掉,然后一个雷劈下来,坑就挖好了。
把木藤收回来,现出了一个亮晶晶的东西,即便在昏黄暗淡的夜里,一样闪耀着它独特的光芒。
其他人认不出来,但是傻女人和萧景天一眼就认出来,那就是司空柔每次昏迷,身体就会被这种冰霜覆盖。
这种颜色,这种冷气,他们不会认错。
“司柔?” 萧景天跳了下去,手还没摸到冰箱子,寒气迎面攻来,赶紧灵气护体,“傻姨,你别下来。”
他还真少看傻女人了,从她看到这些冰霜,就没有挪过位置。她知道闺女身上有冰霜时,她是不能靠近的。这种情况,基本都让她抱着司空理躲得远远的。
司空理?哎呀,小丑娃还和闺女在一起呢,“二哥,小丑娃。”
萧景天也想到司空理,他的手摸到冰箱子,立马被冻伤,这些冰霜坚硬无比,他们都无法打碎,唯一能打碎的小白蛇又不知去了哪里?
虽然没有看到司空柔的人,但是这些冻箱子只可能是她搞出来的。
“司柔?小理在哪里?你把小理抱出来才睡啊,喂?”
“喂,小理不能受寒的,你把他交出来先啊,喂?”
“听到没有?” 边说还边打了几个雷劈向冰箱子,效果可想而知,箱子是连条缝都没有出来。
司免一把扯过萧景天,忍受着这种极致之冰的寒气,“你什么意思, 你说柔儿在里面?” 他刚才尝试用木藤撬开这个冰箱子,木藤一接触马上变成冰木藤,要不是他撤得快,他本人也得变冰雕。
这种寒气前所未见,如果人在里面,哪还有命在?
萧景天点点头,“应是在的。”
“雷不会直接接触,来几个人一起打雷。”
“司叔叔,雷没用,早试过了。” 司空柔在船上时,被冰霜覆盖过几次,黄老头是用尽方法都没有拿到一点冰霜。后来三长老和毒也试过,无一收获。
他打雷是想造出那种声响,而不是打破这些冰霜。司空柔很警醒的人,如果知道自己有危险,可能会醒过来。
他的话刚落,冰箱子的一块板就飞了起来,重重地砸落在地面上,深陷进了泥土里。
司空柔没好气的声音响起,“你在鬼叫什么?还以为你在叫魂呢?”
阴阳脸的司空柔盘腿坐在箱子里,她怀里的司空理被树苗包得只露眼睛,也正精神抖擞地看着他。
“你没睡?”
“我是很想睡,可是你太吵了。”
“先别睡,我们找个落脚地,你再睡,你先把小理给我吧。” 随即发现,连他都被冻得瑟瑟发抖,为何司空理一副没事样?
难道里面是不冷的吗?尝试伸一只手进去,被司空柔拍开,不明所以地问,“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