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不打扰她,我远远看她一眼,知她安否,我马上悄声离开。” 简砚礼不放弃,还在死缠着司千寒。
后者微微叹口气,过几天,听闻司柔的死讯,不知这人会悲伤到何种程度。
母亲选择让司柔作为庶女的身份回来,她的嫡女长的身份不可能再给到司柔的。
两人如今的关系可以说是势同水火了。
到时一个庶女,又是废灵根,当不了简家嫡子的正妻,他们两人不会有结果的。
废灵根?对啊,妹妹是废灵根,可是五长老分明讲过,那名女子的水气异常厉害,能把他这种修为,打出来的火球扑灭。
五长老能当上五长老,可不是因为他长得好看的。
他越想越糊涂,脑袋里就像有一团麻绳打结一样,怎么解都解不开。
心里有个念头升起,难道真的认错人了?
司千寒没心思和简砚礼再待下去,道别后,马上转身回了司府。
司空柔几人驾着马车往许氏铺的据点走去,来到一个稍微人少的地方后,一阵风刮过,车厢里多了一个人。
外面的萧景天马上驾停了马车,掀帘进来,怒视着里面的老头。
司空柔面无表情地,与之对视着,漠然地说道,“不知前辈为何作出如此失礼的入室举动?”
进别人车厢和进别人屋子有什么区别。
“别装了,相貌可以易容,可眼睛不行。” 老头子眼睛示意一下,旁边抱着孩子的傻女子。
虽然此女今天与昨天相貌不一样,可是眼睛里的澄澈是一样的。她虽然易容了,可是眼睛学不会伪装。
司空柔微微一笑,“傻子千千万万,眼神都是一样的自带傻气。”
“那她背后的武器呢?一样的傻子,一样的武器。”
“我还是听不懂前辈在说什么?直接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 司空柔不会承认她们就是昨天那一伙人。
至于别人相不相信,她不管,反正她就是不承认便是。
“昨天你们对我使了什么招术,让我冻住的?” 三长老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接把他的目的说出来。
“不知前辈在说什么,我想您是找错人了吧。”
三长老早猜到她不会说的,谁会把自己的秘密武器说出来呢。
“你是免小子的闺女?长得不像啊,你比他好看许多。”
司空柔额头滴汗,这句赞美的话,一点也没令她高兴的。她一个女子,比一个粗犷老爷们好看不是正常的吗?
要是她还比不上的话,干脆不要出门吓人为好。
“我不是,我是一个孤儿,南境城长大的。”
“你要不是免小子的闺女,就不是我们司家的人,那么你昨天进祠堂的事,我就得好好与你论一论了。” 三长老咄咄逼人,甚至有威压从他的身上散开。
“我不是谁的闺女,昨天也没有进什么祠堂,我因为前几天逛街累倒了,在酒楼里躺了两天,今天身子骨才松动点,出来散散心,透透气的。”
绝口否认自己就是昨天那伙人。
三长老不听她的诡辩,伸手就要抓她的手臂,被她反身格挡开,“前辈,这是动嘴不行,改动手了?”
“看下你的手腕。”
“你一个老头子,当众调戏小姑娘,我要报官。”
“那你去报吧,我不怕官兵。”
“你是无法无天了?”
在这个老头进来时,司空柔就示意傻女人把司空理交给萧时月。等双手空了出来后,一拳打向这个老头的嘴脸,敢对她闺女出手,找死。
司空柔也出手了,在这个小小的车厢里,两名女子暴打老人。
萧景天在车厢门口虎视眈眈,时不时加上一脚。
修为高,虽然随着修为的增长,身体的素质会得到提高,可是对方是以蛮力而着称的傻女人,和经过专业格斗训练的司空柔,在不动用灵气的情况,单靠拳脚功夫,老头还真不是对手。
“停,停,别打了。” 老头急忙喊住,他怕再被打下去,他忍不住动用他的剑了,大街小巷的,惹人注目,被传出他调戏女子的谣言,传回族里,他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反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刚被打的途中,已经看到她的手腕上那条清晰明了的割痕。
他是喊停了,可别人不想收手这么快,再踹了他几下,把身体活动开了,才停下手。
“色老头,这次毒打只是给你一个教训,女子的手是你这老手可以摸的吗?” 司空柔得理不饶人。
“我是你的长辈,你对我尊重点。” 三长老摸着自己被打痛的地方,“嘶嘶嘶”地喊着。
“别乱攀亲戚,我一个孤儿,哪来的长辈。”
口齿伶俐,说不过她,三长老把目光投到傻女人身上,“她没有灵力,为何有这力气?” 司空柔的脚踹,虽然痛,但他尚且可以忍受,可是这个傻女人全力的一拳,好像要把他的骨头打碎一样。
司空柔坐回位置上,示意萧景天继续驾驶马车,她可不会为了一个老头,改变她的计划,“你可以问她。”
三长老白了她一眼,特像那种看不听话的犬子,捣蛋闯祸的眼神,生气又无奈,“她不是你娘吗,你不知道?”
不知道她们两人怎么就成了母女,三长老不关心,只要确定这是免小子的闺女,就是他们司家的人。
“我能把我娘的秘密告诉你一个外人?”
“说到底,她才是外人,我算是你三爷爷,你祖父是我堂弟。”
“等等,我不是司家的,你不能因为我跟你们家的某一个人长得像,就硬安一个身份给我吧?”
这个时代没有dNd检测,怎么确认是不是自己的种的?不能别人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还有,其实她一直很好奇,关于原主和那个“司柔”调换的事情,怎么就确认是被调换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