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被审核拦着不让过了)
说不出话来,陆生只能呜呜着叫唤,双手摆着的同时,他忽然意识到些许不对劲。
这这这...这不对,怎么自己的两只胳膊好像在动啊...而且,这麻袋的感觉,怎么和自己家被子的手感那么像。
这算哪门子绑架啊,什么业余的劫匪,直接拿人家床单被褥拐小孩子,这么不把自己放心上还真是侮辱他这份时间自由的工作。
太不专业了,实在是太不专业了,世界上绝对没有那么不专业的劫匪,那到底是什么玩意啊这是...
一手将那玩意推开,大口喘了两口气,好容易缓过劲来,他伸手就是朝床头摸索过去。
陆生床头有盏小灯,伸手轻轻一碰开关,乌漆嘛黑的房间登时便亮堂起来,他可算瞧清了那是个什么玩意——一只脚...
陆生忽然觉得这世上没什么值得他留恋的了,涌上阵阵反胃的感觉。
瞧瞧那罪魁祸首,素裳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个边睡觉,睡相极差极差,大半个床都叫她给占了去。
也不好说她是心大还是什么,自己的腿被人如此摆弄,她是一点反应都不带有的,依旧安安稳稳的睡自己的觉。
陆生那是无语到了极致,却也不好说些什么,难不成是要给人叫起来训一顿?
那未免也太出生了,又不是她想那么做的。
翻身下床,胡乱套好鞋,他便打算去漱个口冲冲自己嘴里那股奇怪味道,虽然说讲真是一点异味都没有,但心理上总觉着脏了,毕竟他是个正常人,不是什么粥吧老哥,没那么多奇奇怪怪的xp。
摸黑出门,这仙舟的夜倒是明亮,没有月亮也能做到这般倒是让人意想不到,点点的繁星,布满那片天穹,只是一天一个样子,讲真是看不厌。
光亮透过窗户照着前路,他轻易便寻着了洗漱台,给自己接了满满一杯子水,含一口,漱一漱,吐掉,循环多次,才觉着嘴里那股味散了不少。
这般做法,倒让陆生觉着有些睡不着了,不过也好,正巧来看看那劳什子“系统”是个什么玩意。
系统?
他在心中呼唤,妄图能寻得那么些回应,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它就真如同它所说的那般去度假了,除了脑袋里一堆剑招以外什么都没给他留下。
好吧,真是没办法,摊上这样一个飞舞系统。
陆生甩甩头,便是想着回去睡觉,可一想着素裳那抽象的睡姿,陆生便觉着这觉啊,不睡也罢。
可不睡觉,这大晚上的又能做什么呢?盘腿坐在自己房门前,他撑着下巴想道。
不如,去练练剑好了...
这样一个荒谬的想法出现在陆生脑海里,他竟丝毫没觉着奇怪,反倒是觉着这提议不错,想来是多少受了那什么“剑道巅峰”的影响。
这般想着,一路就到了后院,那两柄木剑丢在自己房里,他不大想进去去取,索性便也不拿了,以前在哪本小说里见着的来着?说什么:
心中有剑,落花飞叶皆是兵器。
存于幻想中的场景自己现在是否可以重现出来呢?比如说...以指为剑。
试试再说~
陆生闭上眼睛,吸了一口气,右手伸出两根指头,在脑海中翻阅着那一招一式的剑技,寻着有没有以指为剑的招数。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还真让他寻到了,他两指尖尖忽的生出一道看不大清的气息来,莫名让人觉着十分锐利。
见那“剑刃”构筑完毕,陆生便顺着记忆继续一招一式舞了下去。
只是他没注意到,后院的走廊上,有只小小脑袋瞧着他。
...
等他回去时,素裳依旧是那副大开大合睡觉的样子,只是方向又莫名其妙正了过来,陆生也没在意,全当是她又换方向了,便也没去管,扯过一点点被子继续安稳睡下。
第二日,素裳平时起得很早,现在一放松下来,一觉就是睡到了八点多,懒洋洋打了个哈欠,坐起身望了一圈,周围没有秦素衣的影子,摸摸旁边,也没有了昨夜一直碰到的肉垫子。
迷迷糊糊间,她又是一个哈欠下去,脑袋晕晕乎乎,又后仰倒在了枕头上面。
“喂,醒醒,喂。”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有人在唤着自己的样子,素裳嘤咛两声翻了个身,不情不愿不清不楚地说:
“再睡五分钟...”
“再等你五分钟饭都凉透了。”
陆生在旁边无奈说道,若非是自家老母亲说什么叫他给她来送饭去,他现在应该已经随便找本书窝在树上看了。
她依旧是不为所动,只是不知道谁的肚子“咕咕”叫了两声。
“我拿走咯?”
陆生的尾音拖得又长又奇怪,像是诱惑一般,把禁不住诱惑的素裳从那床上拉了起来。
只是她周遭尽是迷糊泡泡,瞧着还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见她坐了起来,陆生便将摆房内桌上的餐盒打了开来,食物香气同他淡淡的语气一同传了来:
“醒了就快来吃吧,你娘说要在午饭前瞧见你练剑的视频,要是没有,后果你知道的。”
这似乎是什么再强大不过的清醒剂,素裳心下一颤,那困倦样子霎时间烟消云散,似乎从未发生过一般。
慌慌张张穿好鞋子,到了桌边抓起一只包子想都没想就塞进了嘴里。
只是刚塞进去没多久,那被咬了一口的包子就落到了桌上,
素裳大抵是被这只包子狗咬了一口,不然怎么能瞧见她伸着舌头一手扇着风的滑稽场景。
陆生轻笑了声,她还真是有趣,一手给她递过去一杯水,说:
“别急啊,慢慢吃。”
素裳伸手接过,猛灌了两口,舌上那火热的感觉才消下去一些。
只是那眼神颇幽怨地瞧了他一眼,她明明记着他说要凉了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