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都给本宫了?”太子不确定地问。
“自然,现在殿下受了委屈,就当王家给殿下的赔偿,今日我们父女出门就带了这些银票,太子殿下莫要嫌少。”
“不嫌少,不嫌少,收了你的银票,事情保证帮你办妥。”
太子抱着银票盒子,开心极了,他觉得这次出宫太值了。
他都想要秦清霖再出去打抱不平几次,然后他再路见不平拔刀相救几次,岂不是发财了。
“知知侄女,今日就带这么多,回头让馨茹再送些来,铺子的损失,王叔帮你补上,这几日就当休息了。”
王老爷十分财大气粗,他觉得铺子营业第一日就关门,他得给秦知知补上。
“王叔真的不用,铺子我打算过了元宵再开门,这几日我正好要忙庄子上的事。”
秦知知笑着跟王老爷解释,她想等事情缓一下再开门。
王老爷和女儿王馨茹在秦家待了大概一个时辰左右才回去,临走时,秦知知喊自家四弟去送。
“四弟,帮我送送王叔和馨茹妹妹。”
秦清霖原本就想安慰王馨茹,现在听三姐喊自己,开心地去送二人了。
出了前厅,王馨茹看到秦清霖被划破的手,十分心疼。
“没事,二小姐不用担心,三姐已经给我擦药了,都不疼了,明天就能好。”
秦清霖看王馨茹盯着自己手上的伤口看,怕她自责,赶紧安慰。
“明日,我给你送些药过来,我爹收藏的,效果很好。”
王馨茹才不信秦清霖说的话,决定明日就把药送来。
王老爷在前面不紧不慢地走着,甚至还刻意放慢了些步子,让俩人能多聊几句。
“二小姐,很快就好了,不用特意送来。”
秦清霖只是不想王馨茹来回跑麻烦,他不忍她辛苦。
王馨茹也是个犟脾气,决定的事一定要送来,才不管秦清霖的拒绝。
亲自把王家父女俩送上马车,直到马车走远了,秦清霖才转身回去。
马车上。
王老爷纠结再三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乖女儿,你觉得秦掌柜怎么样?”
王馨茹认真地想了想回答道“聪明机智,对做生意也颇有想法,是经商的好苗子。”
王馨茹以为自家爹爹要考察秦清霖,所以就实话实说,她也希望爹多帮帮秦清霖。
“然后呢?”王老爷没想到女儿的回答是这样的。
“爹,这些还不够吗,如果非要加一条,那就是秦家对咱们王家有恩,于情于理你都该帮秦家。”
王老爷突然觉得自家女儿好像还未开窍,看来自己要操心地事还很多。
王老爷突然觉得有些心累,看来自己还要多给女儿操心呀。
王馨茹看爹爹一会摇头,一会点头,有些莫名。
父女二人没有直接回府,而是去了宁家,这件事总要通个气和宁家。
长公主和顾芸菲赶来秦家时,刚好孩子们也下了学堂。
听说秦知知今日被围了,顾云朗哭的停不下来。
秦知知哄了好久他才止住了哭声,在顾云朗心中,秦知知是他的救赎。
晚上吃饭都是黏着秦知知坐,当得知是表哥赵衍保护了秦知知,对赵衍的态度比平日里热情了许多。
晚饭不停地给赵衍夹菜,赵衍嘚瑟地看了顾霆好几眼,顾霆气的想揍太子殿下。
吃完晚饭,考虑到太子的安全,赵衍去了长公主府。
当然少不了顾云朗的邀请,赵衍走路他都要扶着,他觉得能保护秦知知的人,就是大英雄。
“太子哥哥,你好厉害,我长大了要变的和你一样厉害,这样就能保护大嫂了。”
小小少年顾云朗,第一次在心里种下了要成为大英雄的种子。
在未来的某一天,他为太子开疆辟土时,太子依然记得今日的情景。
太子殿下就这样住在了公主府,当然,顾霆也没有放过他。
因为嫉妒儿子对太子殿下太好,和见不得太子嘚瑟,第二天去上朝前。
顾霆特意让人去林府通知林太傅来长公主府给赵衍授课。
当太子殿下起床吃完早饭,觉得自己终于可以自由自在休息一天时,结果就看到姑母带着林太傅来了他的院子。
苦逼的太子殿下,本以为逃离了皇宫终于可以自由了,结果授课的时间更长了。
因为顾霆特意拜托了林太傅,把太子殿下昨日缺的课务必补上。
理由是太子是未来储君,课业容不得半点马虎。
太子生无可恋地听了林太傅讲了一上午的课,觉得整个人都虚脱了。
林太傅看太子精神头不太好,以为太子昨日真的遇袭吓到了,下午特意放慢了些节奏。
想到平日里生龙活虎的太子殿下,林太傅在心里把赵将军骂个狗血喷头。
他作为太傅自然不能跟小孩子一般见识,所有的过错自然都算到了赵将军的头上。
而此时的赵将军已经后悔把儿子生出来了。
昨日和钱大人去了京兆府尹见到了不成器的儿子,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赵将军恨不得掰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浆糊。
美颜坊刚开业的时候,顾霆就说了是自家侄媳妇开的,也等于光明正大地告诉大家,美颜坊是顾家罩着的。
自家儿子还非要去教训秦家人,跑到人家铺子里闹事,还把太子殿下围攻了。
赵将军觉得怎么破都无解,如果是没有太子殿下,只有顾霆一人,他还能周旋一二。
现在好了,秦家人直接退出了出去,变成了儿子袭击太子,秦家人保护太子有功。
儿子和美颜坊掌柜的不愉快,除了王家的二房小姐,并没有人证。
而且当时不管是美颜坊还是奶茶铺子都有很多人看到,儿子一伙人是冲着太子殿下去的。
若是儿子不出面还好,就说是手下人认错了人,他们赵家抵死不认就可以了。
坏就坏在儿子看到钱大人立马出面了,还态度嚣张,不知死活地继续下令围攻太子殿下。
赵将军一瞬间仿佛老了许多,此刻悔恨不已,都怪他平日里太惯着逆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