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低沉而又坚定,仿佛在陈述一个早已注定的事实。
傅菁听到这话,心中一沉。
她轻轻地咬了咬嘴唇,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两人播放完所有的证据后,趁着张雯芬被抓的混乱间隙,就已经跑到了校外。
他们播放的东西没有经过报备就播放出来了,想必被抓住会受到检讨。
此刻,夕阳的余晖洒在大地上,给整个世界都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
傅菁看了看天色,知道时间不早了,于是跟沈黎道别:“嫂子,那我先走了,你也早点回家吧。”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舍和担忧。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把宋其芳盗取傅家资产的事情告诉沈黎。
一面是自己崇拜的人,一面是家人。
沈黎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心思,点了点头,回以一笑:“好,你路上小心。”
随后,便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一回到家中,沈黎的心情格外轻松,她哼起了欢快的歌谣,走进厨房,开始做起了饭。
锅碗瓢盆在她的手中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在为她庆祝这场胜利。
这时,傅斯年也刚从屋外回来。
他推开门,就听到了厨房里传来的歌声和锅碗瓢盆的碰撞声。
他微微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了一丝疑惑的神情,对着厨房内的沈黎开口询问:“发生什么事了,这么高兴?”
他的声音充满了磁性,在屋子里回荡。
沈黎听到傅斯年的声音,她扭过头,难掩喜悦地说:“张雯芬被绳之以法了。”
随后,她又将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和盘托出,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等着傅斯年夸奖。
她就像一个等待表扬的孩子,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笑容。
傅斯年听到她的这番话,顿时眉头拧成了一个结。
他的眼神里透露出一丝担忧和生气:“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要是别人告你入室抢劫、绑架他人,你的牢狱之灾可不比她少。”
他的声音十分严肃,提醒沈黎事情的严重性。
沈黎听到后果很严重,她本来就知道。
顿时心中有些不快,忍不住小声嘀咕:“那不这样做,证据不就被销毁了吗?”
要不是她赶得急,早点到张雯芬家中,恐怕证据早就被她销毁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和不满,觉得自己的做法并没有错。
傅斯年听到这话,气不打一处来,上前一步,伸手狠狠地拧了她的耳朵,把她拖到沙发上。
沈黎被整个人拖着走,耳朵刚一被放开,就狠狠瞪了傅斯年一眼:“你抓我耳朵干什么?”
她厨房里还炖着汤呢。
傅斯年可不管这些,看向她,严肃地说:“这种事情让我来处理就好了,为什么还要冒那么大的风险去干?知不知道你要是被人抓住了,会有什么后果?”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焦急和心疼,他是真的担心沈黎会受到伤害。
原本还不服气的沈黎,见傅斯年真的生气了,面上缓和了下来,知道不能再惹傅斯年生气。
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愧疚,当即软下来说:“我就是想快点解决这件事。”
而且她做事迅速又完美,她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看出傅斯年还在气头上,沈黎赶忙岔开话题:“过一周我们学校就会有作文竞赛的演讲,你要不要来看?”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期待,希望傅斯年能够去为她加油。
毕竟她的作文可是跟傅斯年一起共创的。
此刻的傅斯年看着面前像孩子一样的沈黎,只觉得十分无奈。
随后起身进了厨房,“到时候再说吧。”
毕竟一周后,他还有任务得出。
接下来的几天里,沈黎因为自己的作文内容被抄袭,又重新修改了一番。
这一次,她决定不再以科技为主,而是以互联网为主题。
在这个时代,互联网还并未广为流传,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这还是一个陌生又神秘的领域。
沈黎却敏锐地察觉到了互联网的潜力和未来的发展趋势,她希望通过自己的作文,让更多的人了解互联网,看到它的无限可能。
很快,作文比赛当天来临了。
学校的大礼堂坐满了人,热闹非凡。
不少人得知沈黎和李丽芬都参加了这次作文竞赛,忍不住开始讨论。
“你们说到底是沈黎能赢,还是李丽芬能赢啊?”
坐在前排的一位同学好奇地问道,他的眼神在沈黎和李丽芬之间来回穿梭,试图从她们的背影找到答案。
“我觉得是李丽芬,毕竟这高中三年来她一直都是年级第一,她的作文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另一位同学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他对李丽芬的实力充满了信心。
“你们不知道吧,沈黎可是凭借作文内容才破格被录用进入学校的。”
一位消息灵通的同学突然插了一句,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神秘。
一听这话,众人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他们还从没听过光凭一篇作文就能入学的。
这个消息就像一颗重磅炸弹,在人群中引起了一阵骚动。
“不过她的作文被各大学校批改过,当时的报道你们应该也看过,不少学校给她打了0分,还有少量的学校给她打了满分,满分的那所学校就是我们学校。”
那位同学继续爆料,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神情,仿佛自己掌握了什么惊天的秘密。
听到这话,其他人也觉得有些悬乎:“要说是沈黎拿第一,我还真不太相信。现在的评审可不止咱们学校,那可是从市里来的各校领导,还有北安大学的领导一起过来打分的。”
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怀疑和不确定,对于沈黎能否夺冠,他们都持保留态度。
毕竟能拿零分,想必作文也有偏激的地方。
随后几人又开始议论纷纷,一边聊着,一边看着前排的沈黎和李丽芬。
他们的目光中充满了好奇和期待,仿佛在等待一场精彩的表演。
他们可注意到了,两个人一直形影不离,关系想必也十分密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