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一瞬间,慕容复口中爆发的狮子吼,犹如雷霆万钧,以惊人的速度眨眼间便穿越了整个战场。
刹那间,鞑子的阵营像是被一阵狂暴的飓风狠狠地犁过一般。
只见慕容复身前百米范围内的鞑子们,无论是身强力壮的战士还是剽悍凶猛的战马,全都毫无抵抗之力地瘫倒在地。
它们一个个七窍流血,面容扭曲,已然失去了生命的气息,被一股无形的巨力瞬间抹杀。
而在百米之外,还有一些稍微幸运些的鞑子,但也未能完全逃脱这恐怖狮子吼的影响。
鞑子们的耳朵里汩汩流出鲜血,原本敏锐的听觉此刻已荡然无存,世界对他们而言变得寂静无声。
至于那些运气更差的鞑子,轻者被声波震伤了内脏。从外表看上去似乎并无大碍,但实际上他们的五脏六腑早已受到重创,不出三日必然会命丧黄泉;
重者则更为凄惨,其脑部与这强大的声音产生剧烈共振,导致思维混乱、意识丧失,从此变成一个只会阿巴阿巴乱叫的白痴,彻底沦为废人。
战场上,正处于激烈交锋中的所有人,在听到慕容复发出的这声震撼天地的狮子吼后。
都不约而同地停下手中动作,纷纷将惊愕的目光投向他所在之处。
当众人目睹慕容复身前横七竖八躺满了倒地不起的鞑子时,红巾军一方顿时士气大振,欢呼声如潮水般一浪高过一浪,响彻云霄。
士兵们挥舞着手中的兵器,脸上洋溢着兴奋与激动之情,因为他们知道,这场战斗的胜利已经是板上钉钉了。
而鞑子那边则是人人面露惊恐之色。慕容复却面无表情,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此就在此时,只见鞑子军阵之中,一员身形魁梧、威风凛凛的大将,手握着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刀,双腿猛力一夹马腹,胯下战马嘶鸣着奔腾而出。他满脸怒容,口中大声怒骂道:“南蛮小儿,休要在此猖狂撒野!”其声如洪钟,震耳欲聋。说罢,这员大将挥舞着长刀,如同一股狂风般朝着慕容复疾驰而来,气势汹汹,锐不可当。
面对来势汹汹的鞑子大将,慕容复只是冷哼一声,脸上露出一抹不屑之色。他双目微闭,心神一动,体内强大的神念瞬间涌动起来。随着神念的运转,一丝精纯的灵力从他的指尖溢出,并迅速在空中凝聚成一道凌厉无比的剑气。这道剑气犹如闪电一般,以惊人的速度朝着鞑子大将飞射而去。
那鞑子大将虽然身经百战,但对于慕容复这突如其来的一击却毫无防备。就在他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危险气息扑面而来之时,想要做出反应已然来不及了。只听得“嗖”的一声轻响,那道剑气已经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了他的身前。刹那间,鞑子大将只觉得自己的脖子处传来一阵刺骨的凉意,仿佛被冰锥刺中一般。
尚未等到那位鞑子大将从惊愕中回过神来,下一刹那间,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发生了。
鞑子大将眼前原本清晰无比的景象骤然变得模糊不堪,仿佛被一层浓雾所笼罩,整个世界也如同失去了平衡一般,疯狂地旋转起来。
紧接着,鞑子大将只觉得自己的意识逐渐模糊,就像是一盏即将耗尽燃油的油灯,光芒越来越微弱。
最终,鞑子大将的意识彻底消散,完完全全地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之中。
而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慕容复,其所发出的那道剑气简直凌厉到了极致!
这道剑气之锋利,足以切金断玉,易如反掌,又何况是人脆弱的躯体呢?
慕容复打出的那剑气犹如一道闪电划破夜空,又如同一股汹涌澎湃的洪流冲击着堤坝,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朝,着鞑子大将呼啸而去。
当剑气触及鞑子大将的脖颈时,没有受到丝毫的阻碍,宛如水刀切割泡沫一般轻松自如。
眨眼之间,鞑子大将的脖颈便被剑气硬生生地洞穿,他那颗硕大而且丑陋的头颅瞬间冲天而起,带着一股鲜血如喷泉般喷洒而出。
在空中翻滚着的鞑子大将的脑袋,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那具已然无头的身躯依旧稳稳地端坐于马背之上。就在他的思绪即将消散之际,脑海之中不禁暗自感慨了一句:“好俊的功夫啊!”随后,他的意识便被无边无际的黑暗所吞噬。
那颗鞑子大将的人头,在众多目光的注视之下,咕噜噜地滚落至地面,发出一阵沉闷的声响。与此同时,那具无头的尸体却依然直挺挺地端坐在马背上,场面诡异至极。
慕容复如此干净利落地将敌人斩杀于无形之中,不仅让在场的红巾军将士们惊得目瞪口呆,更是令全场的鞑子兵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和震撼。他们呆呆地望着慕容复,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深深的畏惧。
红巾军哪里会错过如此绝佳的战机?只见他们一个个双眼放光,紧紧握住手中的兵器,如同下山猛虎一般,朝着那些正处于自我怀疑、不知所措的鞑子们猛扑过去。
而此时的鞑子们呢,显然还沉浸在方才的震惊当中,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有效的应对措施。刹那间,红巾军如潮水般汹涌而至,杀得鞑子们猝不及防。只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经有一两千名鞑子惨叫着倒在了血泊之中。
眼看着己方伤亡惨重,败局已定,鞑子们顿时乱作一团,原本高昂的士气瞬间消散无踪。恐惧和绝望笼罩着他们,于是乎,这些平日里嚣张跋扈的鞑子们也顾不上什么脸面和尊严了,纷纷丢弃掉沉重的盔甲和武器,撒开脚丫子拼命逃窜起来。
然而,站在战场中央的慕容复却丝毫没有要收手的意思。他稳稳地立在原地,目光冷冽地注视着四处奔逃的鞑子。只见他缓缓抬起手臂,每一次挥手之间,都有一股强大的灵力喷涌而出,瞬间化作一道道锋利无比的利刃,以惊人的速度朝着敌人疾驰而去。这灵力所化的利刃仿佛长了眼睛一般,总能准确无误地击中目标,无情地收割着鞑子们的生命。
然而,恰在此刻,原本明朗的天空骤然黯淡无光,仿佛被一只无形巨手猛然拉下帷幕一般。紧接着,一朵硕大无比、宛如山岳般的乌黑浓云滚滚袭来,遮天蔽日,将整个世界都笼入其阴影之下。
那浓密厚重的云层之中,不时有电芒若隐若现地穿梭闪烁,如同银蛇狂舞。每一道电光划过天际时,都会引发一阵震耳欲聋、令人心悸胆寒的沉闷雷鸣之声,响彻云霄,震撼大地。
与此同时,慕容复敏锐无比的神念察觉到,一股在江湖之中相当于天人的极其强大且凌厉无比的气息,正从遥远之处汹涌澎湃地席卷而来。
这股气息犹如惊涛骇浪般势不可挡,带着一种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压迫感。
须臾之间,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一道黑影如闪电般疾驰而至。
待得定睛观瞧之时,却见那人已然稳稳当当落在了距离慕容复前方仅仅十米之遥的空地上。
来者身形如风驰电掣般迅速,以至于在场之人几乎都未能看清他究竟是如何抵达此处的。
此人身穿一袭漆黑如墨的长袍与斗篷,从头到脚皆被严密地包裹其中,甚至连面庞亦被一块黑色布料遮掩得严丝合缝,不露丝毫真容。
唯有那双透过黑布缝隙显露出来的眼眸,宛若两道寒光利刃,冷冰冰地直视着慕容复,毫无半分情感波动。
面对这般神秘莫测之人,慕容复毫无惧色,朗声道:
“藏头露尾的鼠辈!既然敢现身于此,可有胆量报上名讳?”
闻听此言,那黑衣人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而沙哑的声音,缓缓回应道:
“小子,你们既已取胜,便卖老夫一个薄面,今天这场战斗就此作罢吧。”
说完之后,黑衣人微微眯起双眼,紧紧盯着慕容复,似乎在等待慕容复的答复。
慕容复有些严肃的脸顿时绷不住了,一阵爽朗的笑声从他口中传出,响彻四周。
然而这笑声尚未停歇,只见慕容复猛地止住笑声,面色一沉,开口道:
“真是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啊!仅仅凭借您的只言片语,就要我轻易放过这群可恶至极的鞑子?”
随着慕容复话音落下,对面那位身着黑袍的神秘人物身躯微微一动,其身上的黑袍也随之轻轻摇晃起来,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搅动。黑袍之下,隐隐透露出丝丝怒意,让人不寒而栗。
“哼!小兔崽子,切莫因为自己稍有几分能耐,便如此狂妄自大、目中无人。老夫本不愿在此地多惹是非,但今日之事,恐怕由不得你胡来了!”
黑袍人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面对黑袍人的警告,慕容复非但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反而毫不犹豫地策马向前一步,昂首挺胸,义正言辞地高声回应道:
“这些鞑子平日里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可谓罪行累累,罄竹难书!
如今你这老东西竟然轻描淡写地让我将他们放走,难道你这老不死的认为这有可能实现吗?
再者说了,如果我今日真的听从了老东西你的这个蛮不讲理的要求,那么那些惨遭鞑子杀害的无辜百姓们又该如何安息?
日后若有人知晓此事,岂不是会指着我的脊梁骨痛骂?
到那时,我还有什么脸面去拜见我的列祖列宗?
还有我凭什么听你这老东西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怕了你,是你们的走狗呢!”
此时,黑袍人的目光变得愈发冰冷,宛如千年寒冰一般,死死地盯着慕容复,冷冷地道:
“这么说来,你是执意不肯给老夫这个面子了?”
突然间,只见那黑衣人双臂猛地一挥,刹那间,四周的空气竟似被冻结一般,凝固得让人感到窒息。
与此同时,他周身源源不断地散发着一股股浓郁的黑气,如墨汁般在空中翻滚、涌动,令人毛骨悚然。
站在对面的慕容复见状,眼神骤然一凝,一抹寒光从其眼底闪过。就
在这时,慕容复腰间所佩之剑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召唤,自行脱鞘而出,宛如一道闪电直直飞至慕容复手中。
慕容复手握剑柄,剑尖斜指地面,一脸冷峻地说道:“面子乃是靠自身实力去争取而来的!至于你嘛……在我面前,没有半分颜面可言!”
黑衣人说道:“小子嘴挺利的,就是不知道你手上的功夫有没有你的嘴硬了?”
慕容复说道:“说来说去,还不是要手底下见真章?有什么意思?”
此时,一旁的红巾军众人皆神情紧绷,目不转睛地盯着这场激战。可以说这场战斗的胜负,决定了他们的生死。
说时迟那时快,慕容复已然率先发动攻势。
只见慕容复手腕一抖,宝剑瞬间闪烁起耀眼光芒,裹挟着凌厉无匹的灵力,化作一道剑气浩浩荡荡的斩向黑衣人。
面对慕容复如此威猛的一击,那黑衣人却是不慌不忙,嘴角甚至还微微扬起一丝不屑的笑容,仿佛慕容复这看似惊天动地的一剑,于他而言不过只是微不足道的小把戏罢了。
在外人看来,黑衣人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就伸出了一只右手,并起了拇指和食指两根手指,像是要拿捏慕容复发出的剑气一样。
战场上的人看见了黑衣人这个姿势,都不由得一阵无语。有些人心里想道:tmd,这黑衣人也太托大了,这架势瞧不起谁呢?
结果也没让在场的人失望,慕容复的剑气像是没有遇到阻碍一样,直接就将黑衣人的右手齐根斩断,只剩下了一个大拇指。
黑衣人惨叫一声之后,声音就嘎然而止。因为慕容复的剑气没有停止给他做了一个开胸手术,让他物理意义上的敞开心扉的说话。
慕容复不屑的撇了撇嘴,然后对着黑衣人的尸体说道:“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