峻拔高大的夏皇穿着明黄龙袍,垂落的冠冕遮去冷眸,他静默望着赵若薇,冷漠道:“过来。”
后者未动娇躯,木着雪腮娇腼,同样冷眼看着他,美眸没有丝毫的惧怕。
她甚至怨怼看着元策,红唇抿住,发出细微的哼声,以表不屑。
俊美的脸庞阴沉漠然,金龙步履踩着地面锁链,停在女娘跟前,大掌握住细肩,将她提起来。
赵若薇细眉紧皱,筷箸自白嫩的手指落下,被男人强劲力道捏得柔肩痛楚,柔夷狠狠推搡坚硬的胸膛,金线绣制的龙身蹭的柔嫩手指发麻。
即便女娘生气使了狠劲,伟岸的身形未动分毫,元策冷望她,抬手握住柔夷,拉着女娘朝寝殿去。
赵若薇极力挣脱,红唇毫不客气辱骂夏皇,右手被钳制,空出的左手不停的捶打男人胸口,可依旧被拖回里面宫室,地面拖拽的金链发出摩擦声。
女娘被重重扔在床榻,元策站在跟前,将柔软的柔夷强迫放在玉带处,冷声道:“为朕更衣。”
赵若薇蹙眉,手下使劲欲要抽出,摆脱男人大掌。
她偏不顺从,昨夜的折磨并未拔掉女娘锋利的尖刺,反而更加激起她的反抗。
双方力气悬殊,身量更是相差甚远。
赵若薇哼声发出不满的声音,皓腕被大掌捏着通红,她抬手抵在男人胸膛,非要抽出手心。
见女娘激烈的反抗,冷眸逐渐阴沉,狭长眼尾泛着狠意,掌下收力。
女娘一时不慎又摔回床榻,元策冷眼看她狼狈模样。
赵若薇气急,弯身绕过挺立的身形,欲要朝外跑,被男人轻轻一抬手拦住,长臂揽住腰肢,轻而易举将她锁在身侧三寸地。
金链被修长的手指提起,循着最近的锁扣,将女娘锁在床榻前,距离瞬间缩短,哪也去不成。
赵若薇气得娇腼泛红,狠狠拉扯锁链发泄,却无济于事。
娇软的身躯跪坐地面,四肢失去力气,发愣望着案几摆放的粉花海棠。
不远处,青德并五名宫婢侍奉陛下换下朝服,素白里衣穿上玄色龙袍,衣袖处用金线绣着祥纹。
换过衣袍的男人负手站立,宽肩倾斜将女娘抱起,疾步穿过屏风隔挡,坚硬的胸膛拥着娇躯,任由女娘不断的捶打。
男人动作过大,娇腼朝后仰去,云鬓金簪滑落。
元策抱着她回到桌前,并未放下人,而是直接坐在女娘原先的位置,长臂揽住娇躯,大掌捏紧乱晃的腰肢,冷声呵斥,“若还动,就不必用膳了。”
赵若薇没听进去,挣扎几次眼瞅着逃不脱,只能作罢,靠在强劲的臂弯,美眸流转,气愤望着他用着自己的筷箸汤勺和碗碟。
元策慢条斯理,不慌不忙,拿起女娘喝剩的粥碗一饮而尽。
他按压纤细的腰肢,只单手举筷箸,夹块肉丸递至红唇边缘,赵若薇眯眼看他,并未张嘴吃下。
男人没坚持,俊美的脸上依旧冷淡,肉丸放入口中。
赵若薇瞪圆美眸,眼巴巴看他用膳食,自己腹中饥饿越加明显,元策喂肉丸被拒后,再没喂过。
女娘只得干看着,直到修长的手指握着筷箸送来一截香脆芦干,她盯着良久,元策也端着良久。
娇腼慢慢低下,不去看,更别提吃。
元策冷眼看她,眼眸愈加阴沉,不再喂她吃食,抬眸看青德一眼,后者恭敬奉上一双新的筷箸。
元策接过,递至女娘跟前。
赵若薇迟疑片刻,素手接过。
她推了推男人胸膛,见他不动,只得坐在他腿上,就着两人都用过的碗碟,慢慢吃起来。
男人垂眸观她安静用膳的模样,雪腮娇腼,眉眼精致如画,嫣红的唇瓣缓缓抿动。
因着坐在男人腿上,距离桌面过远,不能凑近碗碟,只能用筷箸夹过膳食,放入檀口,如此便慢下来。
等碟内两块肉糜吃完,美眸望着瓷盘盛放的白笋不语,扑闪的眼睫垂下,嫣红唇瓣轻咬,僵持半天就是不开口。
身侧男人脸色阴沉,同样望着倔强的女娘,二人似乎在僵持谁先低头。
冷白手指夹过一块笋干,放在女娘面前碗碟,赵若薇抬眸盯着笋干,握着筷箸的柔夷未动,显然她不乐意让元策给她夹菜。
男人看了会,冷声吩咐宫婢,“你来。”
这次赵若薇动筷了,素白笋干被红唇咬住半边,她垂着眸,仪态优雅进膳,宛如山顶吐息的丹顶鹤。
大掌放下筷箸,漆黑眼眸无声望着,女娘用膳细嚼慢咽,夏皇在侧静候,没有催促。
不愿触碰他,更不乐意抱着,连他喂的膳食也不理会。
甚至他屈膝服侍她用膳也不行。
这身骨头比之前更硬。
元策冷脸,面无表情按下心中翻腾的怒意,只声音更加低沉阴冷,叫来侍奉漱口的宫人,将茶盏递至红唇边,轻压着嫣红的唇瓣。
女娘细眉蹙起,偏过娇腼,不愿领受。
元策没有勉强,薄唇喝过茶水,吐在宫人拱手递来的盅内,冷眸示意宫人上前侍奉贵妃。
青德在旁看得心里没底,陛下越是冷脸不语,越是后果严重。
一场午膳,陛下不知给了多少台阶,可贵妃愣是犟着不下,苦得可是她自己。
果然,赵若薇漱过口后,未等宫人递来帕子,直接被冷白手指拿过,力道偏重压在嫣红唇瓣上。
随便擦过一下,元策将帕子扔在托盘,将女娘高高抱起,直入寝殿。
听着贵妃胆大妄为辱骂,青德没敢跟上去,压低声催促宫人赶紧收拾退出大殿,离得远远的,莫要惹祸上身。
赵若薇坐在软榻,素手拽着床榻紧锁的链子,美眸睁大,害怕的看着一步步靠近的男人。
他手中握着小匣,匣体精致玲珑,比不上男人半成手掌,区区一握便能纳入掌中。
女娘细肩轻颤,回忆昨夜难忍的感觉,四肢不知不觉已开始发软,嫣红唇瓣狠狠咬住,控制自己不要哭出声。
柔嫩的手指猛地放下锁链,朝外逃窜,还未行过两步,娇小的身躯便被男人整个抱住。
他实在伟岸高大,长臂圈住女娘纤细腰肢,轻而易举压住她。
“你要做什么?我不要,不要。”女娘带着哭腔喊出,素白手指极力掰开大掌,美眸被逼得哭出泪来。
手掌略微使力,将女娘转过身,娇腼对上俊美的脸庞,漆黑眼眸没了耐性,只听他冷声道:“我本来是要放过你,昨夜娇娇着实难受,我实在心疼,不欲再将这药施加你身。”
低沉的嗓音逐渐偏执阴寒,让人汗毛倒竖。
“可你偏偏不听话,也不乖巧。”
女娘压着哭腔,眼尾又急出红痕来,粉嫩雪腮粘着泪珠,强劲的长臂宛如铁桶,怎么也挣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