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嬴政踏入咸阳宫内时,王剪连忙跪拜。
“臣拜见王上。”
嬴政微微点了点头,走到了案桌之后,跪坐在蒲团之上,缓缓开口道:
“王卿请起,赐坐。”
许诗诗看到政哥跪坐下以后,也老老实实的坐在身旁,好奇王翦找政哥所为何事。
王翦起身后,跪坐在蒲团之上。
这时候的王翦,身材高大,一身腱子肉,四十来岁的脸庞已经有了一些岁月的痕迹,他眼神深邃而坚定,透露出自信和果敢,这是在战场上长期磨练的结果。
只见他一脸从容的说道:
“陛下,臣近日查到嫪毐在府邸偷偷召集了不少人,似乎会在此次冠礼之上有大动作,我们只需要提前部署,直接来个瓮中捉鳖。”
嬴政挑了挑眉,讽刺道:
“没想到他这般的急不可耐,孤到是有些小看他了。”
“也是,如今他和母亲的两个孩子渐渐长大,如果不铲除孤,他如何登上王位,又如何为我那好母亲的孩子筹谋划策,名正言顺般坐上王位。”
王翦一脸坚定不移的开口道:
“王上,只有你才是大秦真正的王,那些觊觎王位的人都应该斩杀,以示天下。”
(什么! !!!)
许诗诗听到政哥和王剪得对话后,惊讶得站了起来。
这不就是公元前,政哥21岁行冠礼发生的蕲年宫之变吗???
(我居然来到了这个时期,那次宫变还好政哥提前察觉,并抢先发兵平定了叛乱,斩杀了嫪毐,后又罢免了吕不韦得相邦之职,正式掌控了大秦的权力)
虽然历史上只是寥寥几笔,但是真实的过程肯定会更加的残酷。
历史上虽然没记录政哥在这次宫变中有没有受伤什么的,如果万一受伤了呢?也许只是不严重,所以没在历史上出现。
许诗诗紧皱着眉头,一脸的担心。
(我要怎么做,才能让政哥安全的度过这个事件呢!!)
嬴政忽然感受到身边的波动变大,有些微微诧异。
这小东西这是怎么了,听到这对话以后,波动这么大。
王剪看着微微出神的王上,好奇的问道:
“王上,你看此事是提前处理,扼杀在摇篮里,还是等冠礼的时候在一网打尽以绝后患。”
嬴政听到王翦的声音,回过神来,用手敲了敲桌子,一脸平静得开口道:
“此时还没有足够的证据去诛杀嫪毐等人,孤需要在冠礼之上用正大光明得机会,一网打尽。”
“嫪毐想要杀孤,但是他手里没有足够的兵马,届时孤前往蕲年宫的时候,咸阳宫的守卫会放松很多,到时候嫪毐肯定会想办法窃取秦王玺和太后手中的太后玺就可以调兵攻打孤。”
“而孤就可以借此机会,对嫪毐等人一网打尽,也能堵上天下悠悠众口。”
王翦有些皱眉道:
“王上,此事有危险,万一宫变时候,人多眼杂,受伤了该如何是好。”
嬴政嘴角微微勾起,眼神犀利的看着王翦开口道:
“这个世界上,凡成大事者,哪一个不是将经历重重危险,如果孤连这点危险都不愿承担,以后如何带领大秦开疆扩土,一统天下。”
许诗诗望着这样子的政哥,才深深的明白,一代帝王之路终将是前路坎坷,只有荡平一切才能稳坐帝王之位。
“再说了孤不是还有王将军吗,孤信王将军不会让孤陷入危险之中。”
许诗诗赞叹。
帝王之术被年纪轻轻的政哥玩的透彻。
王翦双手抱拳,视死如归道:
“若遇危险,臣定当,挡在王上的身前,任何想危害王上的人,都将死在本将的刀剑下。”
听完此话,嬴政一脸高兴的道:
“好,孤信王将军。”
“那此事就交给王将军全权部署,记住一定要瞒过太后和嫪毐,吕丞相的耳目。”
王剪起身跪拜在地,脸色坚定道:
“臣一定不辱使命,确保王上的安全和平荡一切危险。”
嬴政点了点头,起身走到王剪身前,亲自扶起了王翦,并拿出了早已拟好的诏令交给了王翦手上。
“那孤就拜托王将军了,去吧”
王翦双手接过诏令,揣入怀里,对着嬴政拱了拱手,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出了咸阳宫。
王剪出宫后,就马不停蹄的前往军营,和信得过的将士,筹划着此事,一切都在静悄悄的进行着。
许诗诗在王翦走后看着政哥,一脸惊呆了的表情。
不是,历史上是在行冠礼之前就知道了嫪毐之乱吗?这,这让她脑袋有些转不过来了。
按照历史上写的就是行冠礼,嫪毐趁机叛乱,政哥及时察觉,抢先平定了叛乱,历史上也没说提前好几天发现,还安排人部署啊!果实历史误我,寥寥几笔的东西也只是表达了一个概括,具体的事情也只有当事人知晓。
现在政哥已经提前知道了危险,那是不是代表着此事危险系数降低了很多??
不行,哪怕有一点点危险,那也是危险,她需要想办法,争取能帮一点是一点。
应该怎么办呢!到底如何才能帮上政哥的忙。
许诗诗在室内乱转,并尝试着用手去找一些趁手的兵器,可是摸来摸去,永远是摸了个空气。
桌腿不行,摸不到。
竹简不行,摸不到。
就连挂在屋内的武器她也摸不到。
啊啊啊啊啊啊,许诗诗快崩溃了。
只见她着急的团团转。
有些颓废的在室内乱摸,就当她都快放弃的时候,忽然身体碰到了屋内悬挂着政哥的衣衫还有飘带。
许诗诗愣在了原地,是不是感觉错了。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
只见一阵微风,飘带飘到了许诗诗的手中。
许诗诗不确定的用手摸了摸飘带,这东西好像是系头发用的,飘带居然没有穿透过手心,这是为什么???
只见发带落入许诗诗手中以后,也逐渐透明起来,就和许诗诗的身体一般。
吓得许诗诗连忙丢掉了发带,当发带落入地上以后,又变成了实体,安静的躺在地上。
许诗诗好奇的拿到手中,发带又开始变的透明。
这事情让她大惊失色,呆愣了好一会。
一边握着手中的发带一边心里吃惊道:
(这个室内除了政哥,应该没有人的衣衫和束发带敢挂在这里吧??所以!!我这是能摸到政哥束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