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小娃,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要是执意守住这该死的城门的话,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樊忠怒视李恪的眼睛,提高自己的嗓门喊道。
“带着我大唐的士兵,来攻占大唐的领土,樊忠,我想也只有你能做出来了。”
李恪缓和了一下自己的语气,高声的回答道。
“李恪,你到底什么意思?莫非你想说老夫趁着大唐现在的安危,准备侵占大唐不成?”
李恪简单的几句话,瞬间就波动了樊忠的心弦,樊忠改变了自己一开始的嚣张喊道。
“我可没有这个意思,全部都是你自己说的。”
李恪听见樊忠的自我嘲讽,一脸无所谓的回答道。
“哼……既然你不愿意出城迎接老夫,那老夫只好打进去了。”
樊忠加重自己的语气,说着转身就朝着身后士兵的位置跑去。
“樊忠,那你要这样说,我也就不用给你留面子了不是?”
李恪看着樊忠调转马头就准备离开,提高了自己的嗓门询问道。
樊忠冲到所有的士兵面前之后,高高的举起手中的长剑,眼神坚定的看着幽州城池的位置,似乎就差一声高喊。
“王爷,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李白看着面前的李恪,似乎有些焦急的询问道。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以剿灭叛贼的名义,直接和樊忠交战啊!”
“当然,下手轻一点,毕竟樊忠也一把年纪了,有现在的斗志昂扬,实属不易啊!”
李恪嘴角微微上扬,语气平静的说道。
“明白。”
李白得到李恪的指示之后,拱了拱手,没有任何表情的回答道。
李白转身快速的离开,至于李白怎么做,那李恪也不用多想。
现在的这种情况,樊忠肯定是必败无疑,这个李恪连思索都不用思索,李恪现在想的问题,是樊忠到底有没有什么鬼胎。
在李恪的视线之中,一个个刺客兵直接从四面八方的位置席卷而来。
在漆黑的环境之中,虽然有些许的火把光亮,但是依然看不清这些刺客兵的身影。
这些刺客兵,就是之前系统给李恪的士兵,他们之中,有初级的刺客兵,当然也有中级的刺客兵。
这些刺客兵的速度极快,通常都是用来做一些暗杀的任务。
只不过眼下对于李恪而言,似乎也并没有这种暗杀的需求,当然也不能让这些刺客兵闲着。
这个时间段,可不就是拿出来练练手的时候,让樊忠意识到,什么才是真正的王者风范。
取敌将首级,只是一念之差之间,销毁地方的阵营,也是分分钟的事情。
就在樊忠还没有察觉到异常情况的时候,刺客兵已经在李白的带领下,埋伏在周围的位置。
这种情况,樊忠自然是不知道的,刺客兵来无影去无踪,樊忠这一个老将,要是能察觉到,那刺客兵的存在就失去了他本事的价值。
樊忠高高的举起手中的长剑,准备一声喝下,然后和幽州城池展开斗争。
就在樊忠手中的长剑,还没有放下的时候,李白已经带着这些刺客兵,把所有的投石机旁边的士兵杀死。
而且还是悄无声息的那种,就在所有的士兵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
樊忠身后的士兵开始躁动,甚至有的士兵开始大喊大叫,喊着有鬼。
因为刺客兵是来无影去无踪,杀了投石机旁边的士兵之后,直接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一道道的黑影。
在加上夜晚的火把亮度,根本就察觉不到刺客兵已经动手。
听见身后士兵的躁动,樊忠此刻才有些察觉,转身朝着身后的位置看去。
在樊忠的视线中,发现那些负责投石机旁边的士兵,正血淋淋的躺在地上,尸首异处,死相极为残忍。
在微风的吹拂下,一开始新鲜的空气,此刻瞬间充满了血腥的味道。
樊忠看到面前的情况,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双眸之中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难道你们这些士兵之中还有内鬼?”
樊忠现在唯一能想到的东西就是这个,所以举起手中的长剑,指着身后的所有士兵喊道。
“将军,这不是我们的人杀的。”
“是呀,将军,刚才就看到一阵黑影闪过,然后黑影消失之后,眼前就成了这副模样。”
“会不会是闹鬼了?”
看着面前的樊忠,所有的士兵都发表着自己内心的观点,认为这些事情非比寻常,肯定是有人从中作梗。
“哪里来的歪道理,这里可是圣地,就算是鬼,也是一些战士的将军冤魂。”
“这些将军的冤魂,一定能保佑我们这一次取得胜利。”
樊忠看着面前的所有士兵,似乎并不像是在欺骗自己,所以举起手中的剑说道。
对于樊忠而言,这些都是大唐的士兵,能跟着自己就不错了,如果要是在因为这个事情,杀死一些士兵。
那最后这些事情,闹出去的话,以后樊忠要是继续出去打仗,哪里还会有大唐的士兵肯跟着他。
所以樊忠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一个借口,先稳住面前的士兵,让这些士兵消除内心的疑虑。
这样一来,这些士兵就不会扰乱军心,对自己之后的动作也会有一些帮助。
“将军,现在投石机的士兵已经死了,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听见樊忠的话,其中一个士兵,有些疑惑的询问道。
“怎么办?当然是下面的士兵接受,难道我们大老远的跑到幽州,就只是来逢场作戏一般看一看?”
“我樊忠出兵打仗的事情,从来都没有败仗,要回去就带着功名回去。”
樊忠听见这个士兵的话,提高了自己的嗓门大声的喊道。
“是,将军。”
得到樊忠的指示,在樊忠面前的那些士兵,每个人脸上都露出了昂扬不灭的神情回答道。
紧接着,后面所有的士兵之中,三三两两的士兵,便缓缓的朝着投石机的位置走了过去,眼神之中也露出了坚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