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被这一巴掌打得踉跄几步,跌倒在地,脸上瞬间浮现出红肿的印记,眼中满是惊恐与无助。
“夫君………”
志儿吓得大哭起来,紧紧抱住陶丰的腿。
“父亲,不要让坏女人打母亲!”
沈南月气急了,扯住孟晚的头发又打了两巴掌。
孟晚吃痛惊呼。
“啊………姐姐,对不起,我错了,你不要打了………”
“夫君,求你劝劝姐姐吧,我的头发,好疼啊!”
陶丰见状,心疼与愤怒交织,他奋力推开沈南月,怒声道。
“沈南月,你疯了吗?你居然动手打人!”
沈南月被陶丰的反推弄得踉跄后退,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与心痛。
“我疯了?是,我是疯了!被你逼疯的!陶丰,你摸摸你的良心,你能够有今天,你靠的是谁?你靠的是我沈南月,你居然偷偷在外面养了外室,还有这么大一个孩子,你个丧尽天良的,就不怕遭报应吗?”
江锦书站在四喜包厢外看着这一幕,脸上勾起一抹不经意的笑意。
附近几个包厢的人见动静闹这么大,也陆陆续续的走过来看热闹。
陶丰见这么多人,脸上有些挂不住。
“沈南月,你闹够没有?有什么话跟我回去说,不要在这里………”
沈南月却不为所动,她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高亢地回荡在包厢内。
“回去说?你现在怕丢脸了,你吃软饭拿我的银子去养外室的时候你怎么不嫌丢脸?”
陶丰脸色气得阴沉。
孟晚爬过去扯着沈南月的裤脚。
“姐姐,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存在,惹你生气了,你要打要骂我都受着,求你,给夫君留几分颜面,男人在外………”
沈南月听得只感觉自己都快气吐血了,弯腰再次扯着孟晚的头发。
“你个小昌妇,少在这里惺惺作态,你有什么资格喊他夫君?你个专门勾引男人的破烂货,我今天就打死你!”
志儿看着自己的母亲被打,小小的人儿跑去沈南月身边,抬手推着沈南月。
“坏人,你这个坏人,不许打我的母亲,志儿讨厌你。”
沈南月见一个孩子敢推自己,立即抬手推倒了志儿。
“你个小野种………”
陶丰急忙弯腰抱住志儿。
“沈南月,你也太过分了,居然对一个孩子动起了手。”
此时,周围的看客们都在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有人同情沈南月的遭遇,有人则对孟晚投去指责的目光,更多的人则是在等待这场闹剧的进一步发展。
江锦书也看够了戏。
“哎呀这是怎么了?”
“大姑姐,咱们包厢在隔壁啊………”
随即一声惊呼。
“这,大姐夫,你怎么在这里?”
然后目光看了一圈屋里,一副有些懵的样子。
“这是发生了什么?”
沈南月一见江锦书就哭诉着。
“锦书,你姐夫这个白眼狼居然养了外室,我还在心心念念的为了他的前程奔波,他就是这样对我的!”
江锦书眼里闪过一抹不经意的笑意,双手紧紧的握住沈南月的手。
“大姐你先别急,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啊?要知道一直以来你与姐夫都是举案齐眉的,而且你最近为了姐夫的事情,可谓是掏空了腰包殚精竭虑,姐夫他不会对不起你的。”
随即目光看向陶丰。
“姐夫,你快给大姐解释啊………”
沈南月委屈的开口。
“锦书,我都亲眼看见了他们一家三口抱在一起,那个小野种还一口一口的叫着他父亲,这个女人也承认了………”
志儿此时靠在陶丰怀里,眼里掉着泪珠。
“父亲,我怕………”
孟晚害怕的看了看沈南月,朝她磕头。
“姐姐,我知道我的存在,惹了姐姐生气,千错万错都是孟晚的错,稚子无辜,只求姐姐你不要迁怒孩子。”
然后又满眼泪花的看着陶丰开口。
“夫君,能够陪你一场也是孟晚的福气,今日姐姐如此动怒,就是打死孟晚也是孟晚活该,夫君你子嗣单薄,孟晚只求夫君你能够将志儿留在身边,这样志儿有了一个依靠,陶家也有后了。”
然后又看向沈南月。
“姐姐,孟晚今日愿意以死谢罪,只求姐姐能够容下志儿,志儿还小,只要姐姐你愿意养他,他以后便只有姐姐你一个母亲。”
看着孟晚如此声情并茂的模样,陶丰只感觉满满的愧疚与心疼,眉头紧皱。
“南月,既然今日你已经看见了,那我就明说了,孟晚是我喜欢的女子,志儿也的确是我们的孩子,你身为陶家的主母,理应容得下他们母子。”
沈南月听得满眼都是怒火。
“你休想,陶丰,我告诉你,陶家有我没她有她没我。”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陶丰面色越发不悦。
“沈南月,你这些年嫁到陶家多年,只生下来欢儿一个女儿,你又不同意我纳妾室,难不成你要我陶家绝后不成?”
这一幕倒是多少有一些相似,江锦书看着沈南月开口。
“大姑姐,我能够理解你的心情,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这孩子都这么大了,陶家只怕是也不可能让他继续流落在外,不过就是一个外室的孩子罢了,进了陶家,还不是得称呼你一声母亲。”
“至于这个孟晚,能够为陶家开枝散叶也是功劳一件,大姑姐你要是宽容一些就让她进陶家给姐夫做平妻,若是不愿意那就让她当一个妾室养在陶家好了…………”
沈南月闻言震惊的一把推开江锦书。
“好你一个江锦书,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居然胳膊肘往外拐,我可是你大姑姐,你这是要帮着外人来欺负我!”
江锦书被青禾及时扶住,目光淡定的看着沈南月。
“可是之前的时候,大姑姐你不是说了吗?能够为家族开枝散叶的人都是功臣,这孟晚能够将姐夫的孩子养这么大,这也算是陶家功臣了,大姑姐你身为陶家主母,总要让她们母子二人有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才是。”
开枝散叶?功臣?听着这些类似的话,沈南月好像忽然就明白了过来。
“江锦书,你故意的,你还在记恨之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