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两个月,路遥处理了所有工作上的事儿,终于在二月初六这天晚上回到了自己的家。
等路遥回来,天已经完全黑透,院子里边的下人都已经休息了,路遥冲门房打了个招呼,便径直回到了自己的主房。
房间里还亮着灯,看来郡主还没有休息,路遥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又转身把门关上。刚想喊一句娘子我回来了。可是一个东西“咣当”一下扔在路遥的脚下,那居然是一个精钢打造的手铐。
路遥还没弄明白咋回事儿,郡主手里持着那条游龙鞭,一指地上的手铐:“戴上它!”
路遥将那手铐捡起来有些不解的问道:“我的好郡主,你这是什么意思?”说着就要走上前去,想将郡主抱在怀里,素了两个月了,可快把他给憋坏了。
哪知道郡主俏脸一虎:“你在哪儿,别过来!”
路遥赶紧停下了脚步。
朱云宁把那条游龙鞭举起来,问道:“路遥,当时你娶我的时候说,今后绝不欺负我,更不会让我受委屈,如果你对不起我,或者让我受了委屈,我可以用这个鞭子抽你,你不能躲闪,更不能反抗,这话算不算数?”
路遥知道自己离家这两个月,郡主肯定万分担心,说起来还真是对不住郡主。于是坚定的道:“娘子,当时我发的誓什么时候都算数。这两个月来让娘子在家担心了,娘子如果觉得委屈,尽可以挥动鞭子,路遥就站在这儿,绝不反抗。”
路遥心里想到:“朱云宁一个姑娘家手上能有多大劲儿?他心里憋着一股火,让她抽几鞭子发泄一下也好。”
严格意义上来说,路遥和朱云宁修炼的《龙凤锻体诀》属于道家功法,道家功法讲究一个念头通达,现在二人属于双修状态,一旦郡主心中堵着一股气,轻则武功不会再有进步,严重的甚至有可能形成心魔。一旦到了最坏的那一步,夫妻二人都会有危险。
朱云宁走上前来:“好!路遥,既然你说话算话,那你不能反抗!”
路遥道:“娘子你来吧,我绝不反抗,更不会躲闪。”
哪知道朱云宁居然拉着路遥来到了房间的顶梁柱旁边,让路遥双手抱住顶梁柱,用那个精钢手铐把路遥锁起来了。
路遥这下彻底没了躲闪和反抗的能力。
还没等路遥在这种窘境之中转过弯来,朱云宁举起鞭子,对着路遥的后背,狠狠就是一鞭:“我且问你,你要去邓县赈灾,为什么不跟我打招呼就走了?”
路遥忽略了一件事,朱云宁现在《龙凤锻体诀》已经修炼到第二阶段,虽然没有武功招式,但是动起手来力道是一点都不弱。这一鞭子抽的路遥呲牙咧嘴。
但是现在是彻底的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路遥只能老老实实的回答:“哎哟,我的娘子,你这下手也太狠了。当时邓县县城几万人等着我救命,救人如救火,我是一刻都不敢耽搁,直接带上物资就走了,没有给娘子打招呼说明白,是为夫的不对,娘子打的好。”
路遥话音刚落,后背又挨了一鞭子:“我问你,你到邓县以后为什么不给我写信报平安,害得我在家里彻夜难眠。”
路遥回答:“娘子,当时杨廷和那个狗东西,把邓县几万灾民丢下跑了。我当时忙着处理杨廷和,整个人都气糊涂了,哪里还顾得了别的。”
路遥刚说到这儿,后背又挨了一鞭:“你说我是别的?!”
路遥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赶紧补救:“不不不,是为夫说错了话,娘子跟我最为亲近了,其他人都是别人。这一边为夫挨的不亏。”
“啪!”又是一鞭子:“那你在邓县赈灾期间为什么不给我写信?”说着又打了一鞭子:“两个月呀,你一封信都没有。”
路遥的后背几道鞭印交错着,疼得他抽透凉气:“我的好娘子,你下手轻点儿,太疼了。这两个月我没给你写信,一是因为我没有写信的习惯,二是因为实在是太忙,整个邓县就我一个人主事一切事情都得我来办。三是因为那里是人间惨剧,我不想让那些污秽之事让娘子知道。”
可是他后背又挨了一记更狠的!
这下可把路遥打急眼了,运起内力双手一挣,就要把手上的手铐挣断。这小娘皮打上瘾了?
可是路遥悲哀的发现,这手铐居然异常的坚固,饶是他的内功修为,现在已经在同龄人中,属于顶尖,放在江湖上也算是一流了,居然拿这副手铐没有任何办法。
君主的责问声有些咬牙切齿:“你还敢狡辩!那些污秽之事你不想让我知道,连两句思念的话你都不会写吗?你知不知道我觉得有多委屈,多少个晚上我以泪洗面?”
路遥赶紧承认错误,这娘们儿他是真打呀:“娘子教训的是,我错了,错的离谱。”
路遥的腰上又挨了一鞭子:“那我给你写信,你为什么不回?”
路遥道:“我的好娘子呀,你别打了,我接到你的信的时候,我们赈灾已经快完了。我就想着反正再过两天就见面了,有什么话都可以当面说,所以就不回了。”
“啪!”这一下打的更狠了:“你给我记住了,以后不管你在哪儿,不管你干啥,只要我给你写信了,你就得回我!”
路遥赶紧点头:“是是是,娘子教训的是,以后收到了娘子的信,一定是第一时间回信。”
朱云宁挥动着鞭子,对着陆瑶的屁股上也是一鞭:“你个没良心的,你二月初二就已经回到南阳了,你为何不回来?今天都二月初六了。”说着对着陆瑶的屁股又打了三鞭子:“你晚回来一天,我打你一鞭子,你可有不服气的?”
你打都打完了,还问我服不服气?我要是说生不服气,你不是还要打我?
路遥现在只能求饶了:“斯——服气,服气,娘子打的好!我回来晚了,你打的对。可是我的好娘子,这太疼了,你先把我放开,咱们夫妻俩好好说行吗?”
朱云宁又打了他一鞭子:“你还想让我把你放开,怎么着,你还想反抗不成?”
路遥都快哭了,这女人跟她求饶都不行,还讲不讲理了?
但是嘴上还得赶紧哄着:“没有没有,为夫绝没有反抗的心思。娘子你接着打吧,只要娘子能出气,打多少下我都受着。”
朱云宁这时却把鞭子一扔,趴在路遥的背上嘤嘤嘤,哭了起来。看来这俩月真是委屈坏了。
路遥继续求饶:“娘子,我错了,这两个月是我忽略了娘子的感受,让娘子受了委屈。可是你能不能先把我放了,我这样你抱着也不舒服呀。”
朱云宁流着眼泪,还是打开了路遥的手铐。
路遥双手一得自由,马上抱住了自己的妻子:“娘子教训的对,就该让我好好长长记性。这两个月是我忽略娘子了,让为夫好好补偿你。”说着吻上了郡主的红唇。
小别胜新婚,路遥憋了两个月,这下全释放出来了。
第2天早上,路遥扶着老腰艰难的起床,连过来伺候的丫鬟都在偷偷的笑。
而郡主在床上躺着就像一滩烂泥,连手指头都没力气动了。
丫鬟们伺候的时候动作稍微一大,路遥都疼得抽凉气。他现在后背全是血印子。
荔枝吃吃的笑着:“老爷,你一个大男人连这点疼都受不了啊。”
路遥一看,这小丫头是要反天呀:“我打你一鞭子试试?你试试疼不疼。”
路遥以为这丫头一定会吓得求饶。哪知道荔枝反而露出了一副期待的表情:“那老爷,今晚你来吧,荔枝把丝带准备好,绝不反抗。”
路遥有些无语望天:“把你们这几个丫头惯坏了呀,没羞没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