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舒在听到这话,心中也不禁犹豫,她樱唇抿起看向窗外的景色陷入沉思:“这件事让我想想。”
霍屿川也没有要逼迫颜舒的意思,听到她愿意考虑,唇角弯起抹弧度:“不着急,等你想好了再告诉我答案就好。”
颜舒轻嗯声,视线仍旧定格在窗外的夜景,缓慢地闭上眼睛,和窗外陈沉浸的夜色融合在一起。
不知道过去多久,等颜舒再醒来时,发现车子已经停在公寓门口。
霍屿川靠着椅背闭目养神,颜舒视线落在男人的侧颜,在看到男人精致的侧脸,颜舒怔楞许久移不开眼。
她思绪万千,脑海中突然间回忆起两人刚结婚的时候,她那个时候是真的爱着霍屿川,也是想要和他永远在一起。
可过去这么多年,心中的感情变得复杂,就连她自己也不清楚她对于霍屿川是怎样的一种感情。
或许是不舍,又或许是遗憾他们没能走到最后。
在她陷入沉思时,男人顿时扭过头,漆黑的视线和颜舒撞上,女人神色一慌,赶忙就收回视线。
但这个举动早就已经被霍屿川给捕捉到,男人勾唇冷笑,声音沙哑地开口:“你刚才在看我?”
颜舒羽睫轻颤,显然紧张起来,连忙扭过头出声解释道:“没有,你看错了,我没有在看你。”
听到女人的解释,霍屿川却觉得她的话没什么说服力,很显然是在避而不谈。
“要是想回到我身边了就随时和我说,需要我送你上楼吗?”
霍屿川轻挑眉眼,神色淡淡地开口。
颜舒吹了点晚风也已经清醒些许,但仍旧觉得身体有一股燥热,像是随时都要喷涌而出一般。
霍屿川看她脸色还是觉得不太对劲,心中也不近担忧起来。
“没事,我自己可以上去。”颜舒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手腕却被男人给攥住。
颜舒抬起眼眸,视线望向面前的男人又问道:“怎么了吗?”
“我送你。”
霍屿川心里有些不放心,说完也解开安全带下车。
颜舒心中迟疑几秒,没有拒绝,算是默认了他的话。
两人从车上下来,霍屿川毫不避讳地牵起颜舒的手。
颜舒想要甩开,却又贪恋这一时的美好。
她并不想要放开霍屿川的手,就这么一路被男人牵着手上楼。
进入电梯时,空间变得逼仄,两人的气氛也逐渐变得暧昧起来。
颜舒樱唇抿起,侧眸看向身旁的男人,霍屿川仍旧板着一张脸满是正经的样子。
电梯的门打开,霍屿川率先迈出脚步走了出去,后面的颜舒也被男人给带了出来。
女人有些迷糊,走到门口的时候还想不起来钥匙放在了哪里,最后还是霍屿川从她的包里面找到了钥匙将门打开。
“你的脑子是不是糊涂了?”
霍屿川无奈地吐出一句说道。
颜舒眨着眼睫没有回应,确实是糊涂了。
毕竟喝了那么多的酒。
两人进入公寓,霍屿川将门给关上,颜舒站不稳,身子往前倾直接整个人就贴到了霍屿川的身上。
霍屿川蹙起眉头,心中却莫名有些愉悦。
这么看来,像是颜舒在投怀送抱。
“你这是?”
颜舒顿时间感觉全身都在灼烧,胸口处燃起一团火,迷离的眼神幽幽地望着面前的男人。
她的头靠在男人的胸膛,眼睫轻眨,声音很轻却带着几分软糯:“屿川,你对江念念是真感情吗?”
霍屿川有些茫然,不知道颜舒为什么突然间这么问。
他对江念念从来都不是男女之间的情谊,更像是兄妹之间的守护之情。
颜舒认真地盯着霍屿川,说完话便仰头吻上了男人的唇瓣。
霍屿川怔愣在原地,完全没想到颜舒会这样的主动,但这样的方式对他来说也确实很受用。
“看来你已经想清楚了。”
霍屿川唇角勾起抹好看的弧度,嗓音低沉地在女人的耳边开口。
颜舒迷糊地应了两声,不知道怎么都就被男人带入了怀中。
两人从玄关处一路到沙发,霍屿川将女人压在自己身下,低头不断亲吻着身下的女人。
颜舒娇柔得闷哼几声,双手攀附上男人的脖颈,将他的脖子勾住,激烈地回应着她的吻。
她的腰间弓起,霍屿川厚大的手掌在她的身上不断地游走,颜舒拧了拧眉,感觉有些痒:“好痒……”
“屿川……”
霍屿川听到女人娇软的声音更是来劲,很快便褪去了她身上的衣服,女人还在低声喘气,男人满有兴致,又快速扯下了她的裙摆。
颜舒很是敏感,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两人不断的喘息声。
月光透过玻璃窗洒进,两人的身影在交叠,霍屿川长驱直入,看着身下女人一副享受的样子,心底的那股征服欲更是浓烈。
她果然还是属于他的。
如果颜舒不爱他,根本就不会让他触碰。
“舒儿,叫我名字。”
男人嗓音低沉沙哑地在颜舒的耳边响起,颜舒在听到后也乖巧地应下:“屿川,屿川……”
酣畅淋漓下,颜舒不知道叫了多少遍霍屿川的名字。
霍屿川很是满意,见到颜舒这么乖巧听话,又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感觉如何?”
“嗯,好……”
颜舒声音越来越低,逐渐没了力气。
几个小时过去,霍屿川才将颜舒从沙发上抱起来,径直走向了浴室。
浴室里响起水声,颜舒身上大大小小都布满了红痕,霍屿川动作很是温柔,帮她擦拭着身子沐浴,半个小时过去才将女人从浴室里抱了出来。
此时的颜舒,全然没有了力气。
酒精褪去,药性也消散,颜舒彻底清醒。
被抱到大床上的时候,颜舒的脑子还是一片空白很是茫然。
她刚才都和霍屿川做了什么?
而且看样子应该是她自己主动勾引的霍屿川。
明明之前把话说得那么狠,现在又主动缠上了他,是不是太没脸没皮了?
霍屿川漆黑的眼眸紧盯着面前的女人,见她一脸茫然的沫阳,唇角弯起抹浅淡的弧度:“怎么?你刚才自己做的事情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