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法:“她究竟是在玩弄何种手段呢?真是令人捉摸不透。”
一旁的鳄其则是满脸茫然之色,摇着头回应道:“我也不知道啊......”
澈法:“要不你从了她?”
听到这话,鳄其毫不犹豫地拒绝:“不可能!”
然而,埃米琳眼见鳄其毫无反应,竟然主动伸出手去。
紧紧拉住他的手掌,并将其放置于自己的胸脯之上。
刹那间,鳄其如遭雷击般惊愕不已!
他瞪大双眼,嘴巴张得大大的,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而与此同时,一股名为欲望的火焰从他内心迅速燃起,逐渐吞噬着他的理智。
“主人~,怎么样?”
埃米琳坐在鳄其腹部,媚眼如丝,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极度诱人且魅惑众生的气息。
正当鳄其几乎要失去自控能力之际,他凭借顽强的意志力艰难地让自己恢复镇定,然后用力推开了身上的埃米琳。
澈法见状,不禁冷哼一声:“真是没出息。”
鳄其听后顿时心生不满,愤愤不平地抱怨道:“是我想这样吗?这写出来能过审吗!?”
言语之中充满了对某作者的无奈与愤恨之情……
“主人为什么要把我推开呢?难道是对我的身体有所不满吗?明明刚刚还……”埃米琳眼含泪水的开口。
她可怜兮兮的看着鳄其,但他却迟迟没有回答。
“你是不是哪根筋搭错了?”鳄其忍受不住这种眼神,大声质问埃米琳。
“……”(已老实,求过审)
埃米琳跪在地上,一脸渴求的望着鳄其。
鳄其:“……”
澈法:“……”
“……”埃米琳开口就是虎狼之词。(已老实,求过审)
“抱歉,容我拒绝。”鳄其努力压制住内心深处的欲火,严词拒绝。
“你……”埃米琳被气的无言以对。
扣扣扣——
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
“谁啊?”本就不高兴的埃米琳一脸不悦的看向房门。
但外面没有回复,仍旧不断的在敲门。
这让埃米琳更加气恼了,她快步走过去,开出一条门缝查看。
然而……
“唔…”
一只粗壮的手盖住了埃米琳的整张脸,没一会她就昏迷过去。
“喂你…咳咳……”
鳄其刚想大喊,房间内就被放满迷烟,他也晕了过去。
……
“老板,库勒伦的女儿已经抓到了,还抓到了个黄毛小子,下一步怎么做?”
一个身穿黑袍的男人用通讯仪与他的上司对话。
“好好看管,不要让他知道是我派出去的人抓的。”
通讯仪另一头传来一阵低沉的声音。
“我明白了。”黑袍男子回复。
通讯挂断后,黑袍男转身看向两人。
此时的鳄其已经苏醒,但仍旧装作昏迷的状态。
澈法:“应该是那个叫库勒伦的仇敌动的手,你只是不小心被卷进来了而已。”
“我肯定知道啊!”
“喂,别装了,我知道你已经醒了。”黑袍男子开口道。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鳄其询问。
黑袍男子:“昏迷的人和苏醒的人还是很容易区分的。”
“你们是库勒伦的仇家吧?你们和他有仇怨,抓我做什么?”
“据我所了解到的情况来看,他的千金埃米琳小姐,向来都不允许任何人窥视她的身体半分,然而她竟然心甘情愿地以这般模样展现在你的面前,任你肆意摆弄,由此足以见得,于她而言,你必定有着非同小可的地位。”
黑袍男子嘴角微微上扬,像是想到了什么,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轻声回应道:
“与朝曾流传过一句古老的谚语,不知你是否听闻过呢?嗯……好像是这么说的‘宁可错杀一千,也决不能放过一个’。”
听到这里,鳄其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
片刻后,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努力地挤出了两滴泪水。
然后用一种极度哀怨且凄惨至极的口吻说道:“实际上,你有所不知啊!我完全就是被他们强行绑架,跟这些人之间根本不存在任何关系……你就放了我吧!”
看着鳄其悲催的说了一大堆,黑袍男子有些同情他,于是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谈起了自己的过往。
“你的经历,我懂!”
“我十五岁那年,被邻家姐姐关到她房间里囚禁了一个月,天天被她当驴使,一开始只是晚上要,后面早中晚都至少三次,后来我实在受不了了,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逃了出去。”
“既然我们经历这么相似,你看你能放了我不?”鳄其趁机道。
“不行。”黑袍男子反手拒绝。
“不是你……”鳄其无语住了。
“经历是经历,工作是工作,无论如何,你对她来说很重要,所以,你别想跑。”黑袍男子冷言。
“那你能帮我一个忙吗?看着我们经历这么相似的份上。”鳄其恳请。
“不违反职业操守的话可以。”黑袍男子回答。
“那你帮我把我脖子上的铁环解开吧,他们给我戴上这个铁环,把我当成奴隶来看。”
虚假的眼泪再次落下,黑袍男子的同情心泛滥,帮他解开了限制力量的铁环。
随后,鳄其活动了下脖子,开口:“谢谢你,也对不起。”
“什么意思?黑袍男子开始警觉起来。”
鳄其稍一用力,五厘米粗的铁链就被他硬生生挣断。
“什么?!”黑袍男子迅速后跳拉开身位,然后进入战斗状态。
“那个铁环,是库勒伦怕我伤害他女儿才给我戴上限制我的能力的,现在我总算可以大展拳脚了。”
鳄其晃了晃手臂,径直冲向黑袍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