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周四,还没逝世:部长怎么一副见鬼的表情?
摸鱼达人就是我:难不成电梯里面有让他恐惧的东西?【摸下巴.JpG】
你欠我的用什么还!!:哈哈哈哈难不成还遇到了江boSS
上班一点都不累:一大早不要说恐怖故事,要是江boSS在里面,不就知道我们迟到了
比狗还困:楼上几楼的==
上班好开心呀随机砍两个智障同事庆祝:我作证,江boSS在电梯里,还有老板娘噢^ ^
窝囊废组成员:老板娘也在?!!!呜呜呜今天是不是能交报告了???
电梯到达十七楼,正好九点钟,裴颂珏如获新生,忙不跌失地离开电梯,回到办公司,比他早来的副部长见他这幅模样,打趣道:“你这是迟到被江boSS抓到了?”
这句话平时经常用来调侃迟到的同事,裴颂珏也觉得有趣,只是轮到他头上的时候,就没有那么美妙了。
见他抹了把脸不说话,副部长怔愣住,迟疑道:“不会真被说中了吧?”
江boSS平日里都是早早就来,自从有了老板娘才开始晚点到,还没有踩点碰到过的情况。
“今天不宜上楼,努力工作吧。”副部长幸灾乐祸地说着,喝了口咖啡,不料对方又突然蹦出一句:“老板娘也在。”
“……咳!!”副部长差点被呛到,咳嗽了半天才好,无语地看着他:“你说话大喘气是不是?”
裴颂珏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一大早不是他一个人收到惊吓,挺好的。
“对了。”裴颂珏拍拍他的肩,微笑着说道:“洛棋又打电话想要见江boSS一面,你可以趁机上去问问时间。”
副部长站在原地纠结了会,这种事情一般让谢助理传达就可以,只是他到现在也没有见过老板娘,身为公关部的副部长,没见过老板娘怎么都不合理吧?
算了,有老板娘在,难不成江boSS还会骂他不成。
电梯里,容简默默看着裴颂珏略带落荒而逃的背影,等到电梯升起的时候,忍不住趴在江应淮的肩上笑出声:“怎么每个人都那么怕你?”
江应淮淡然自若,捏着她的手亲了下,低声说道:“只要你不怕就行了。”
“谁说我不怕……”容简抽出自己的手,故意离他远一些,只是还没动作,就被对方紧紧抓着,无法动弹。
江应淮直勾勾地看着她,漆黑的眼眸里是渐渐不想掩饰的占有欲,像是声音却与其不符合的清冷冷的:“宝宝,要再睡会吗。”
比起平时里温柔等待她意见的江应淮,口吻里带上了不容拒绝,容简睫毛微微颤抖着,耳根发热,应了声好。
有点招架不住的这样的江应淮。
怎么一觉醒来又偷偷进化了。
……
容简又在小房间里睡了一觉,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舒服地伸了下懒腰,想也没想推门准备走了出去。
刚开门迎面就看到有人正在和江应淮说话,顿时停下了脚步,一时之间不知该进该退。
对方见到容简的时候,眼神陡然亮了起来。
江应淮意识到什么,靠在椅背上,歪头看着他,唇角不咸不淡地扯着:“还有事?”
一道冷漠的嗓音将副部长的视线拉回,回过神就看到江boSS一副冷淡的表情,好似有些不痛快,立马应了声:“没,我先出去了!”
说完就立马溜走了。
容简等人走了,才走到江应淮的身旁,刚走近就被江应淮一把拉住跌坐在他的腿上。
“是不是影响你工作了?”在正经的办公桌前这么亲密的靠在一起,容简莫名觉得有些羞耻,声音不自觉地放轻了些。
江应淮慢条斯理地把玩着她的纤手,漫不经心地想着:好像每次简简来,下面的人总会有意无意地上楼,连汇报一点小事都要亲自上来。
听到容简的话,江应淮蓦然笑了下,仰头亲了亲她的下巴,缓慢而认真地说道:“他们是想见见老板娘。”
容简被他认真的语气弄得脸红心跳,放在对方胸口的双手不自觉地虚握。
两个人领证的时候并没有刻意去官宣,她只有几个朋友,并没有想要分享给陌生人的想法。
再者江应淮名声这么大,要是被林魏农他们知道了,肯定会像死皮赖脸地贴上来。
反观江应淮这边,看公司人的态度,也知道他有意放任消息让他们知道。
“江应淮,我是不是忘了给你个名分。”容简略带心虚地捧着他的脸,亲了他一口,讨好地对他笑了笑。
江应淮盯着她的脸,语气异常温和:“没关系,你记得就好。”
容简默默看着他漆黑的眼眸,明明有小脾气了还故意端着,就是在惹她心软。
心里这般想着,心也跟着软了下来,忍不住又俯下身亲了下对方。
“江应淮,你的个人资料是不是还没有换上已婚状态。”
江应淮将她虚握的手掰开,强硬地将自己的手指插进去,紧紧握着,戒指上的两枚五芒星交错闪烁着绿光。
粗粝的指腹划过掌心,犹如触电般蔓延至四肢,容简的呼吸不知觉得放轻,心被紧紧牵连着。
“宝宝,是你答应的。”江应淮的语气很平,仔细听能察觉到对方有些紧张的情绪。
容简眨眨眼,眼尾向下弯,浅笑着说道:“我答应了。”
按照江应淮的身份,势必也会有竞争对手,一旦容简成为他明面上的太太,很多难题也会接踵而来。
前有各种商业对手,后有一群不安分的亲戚,虽然已经被江应淮驯服贴了,难保有的人知道他结婚后又起了什么心思。
江应淮算得上是孤立无援,不过他也不需要,他已经有了绝对的实力,可以防止这一切的发生。
容简还是容简,只是多了一个江太太的头衔而已。
江应淮从来都不想束缚住她,偶尔也会期盼着对方愿意为了他停留下脚步,这样就满足了。
但是一如他所说的,人的欲望是无法满足的,爱得越深,越想要让她离不开自己。
现在对方主动向他一步步走来,他又舍不得让她困在一个地方了。
容简是自由的,他也会为她创造出一个没有伤害的世界,让她能够幸福的生活下去。
“江太太,可以吻一下吗。”江应淮声音沙哑着,却没有等对方的答复,伸出空闲的右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仰头吻了上去。
容简的“可以”被强迫地拆成支离破碎的字音,顺着口水咽回了喉咙里,无奈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