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猎队出发的时候,楚安歌也跟着采集队出发了。
采集队一行人从部落出来,来到部落门口时,有一个人看到了龙辰的山洞。
那人惊呼:“天呐,好漂亮的山洞。”
众人闻言纷纷望去,她们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丽的洞穴,一时看呆了。
“在这样的洞穴里住,一定很幸福。”
“这是我们部落哪个雄性的山洞吗?”有一个年轻的小雌性眼冒桃花地看着这个山洞。
能布置出如此美丽的山洞的雄性,肯定也是一个非常勇猛的人,要是能嫁给他就好了。
黑寡妇也在这次采集队中,她抬头看了一眼,便认出这是龙辰的山洞。
之前看的时候还是一个毛坯房,怎么几天不见,就变得如此精美了!
“这是那个流浪兽人的山洞。”黑寡妇道。
“啊!流浪兽人啊!”闻言小雌性吓了一跳,这才发现这个山洞在部落外面。
小雌性眼中的桃花灭了,很是失望……没有雌性愿意嫁给流浪兽人。
流浪兽人是被龙神抛弃的,嫁给他也会被龙神抛弃。
雌性们都熄了要嫁给山洞主人的想法,但还是一步三回头地看那个带花园的色彩斑斓的洞穴。
真的很想住啊。
听见这群雌性艳羡的声音,楚安歌内心很是高兴。
这是龙辰为她布置的新房。
她的喜欢不比这群人少。
外面看着漂亮,里面住着更是舒服。
楚安歌要嫁给流浪兽人的事,在部落里是传开了的。
这群雌性看她的眼神中带的悲悯与可怜,甚至还有嘲笑与鄙夷。
不过,她才不在乎。
“你别听她们胡说,龙神会祝福你们的。”楚安歌看向这个靠近她悄声对她说话的雌性,是一个十六岁左右的小姑娘。
楚安歌看着这个瘦的皮包骨的女孩,想了一下才想起来这个女孩是谁,她叫狼白,是狼林的女儿。
狼林是狩猎队的队长,照理说,他的孩子不应该如此瘦弱才对。
但事实是,他的五个孩子都因营养不良,个个面黄肌瘦的。
楚安歌对她说了声:“谢谢!”
狼白对她笑了笑,这个小姑娘笑起来还挺好看的。
这次是为龙神祭采集,采集的东西都会上交部落,龙神祭那天大家再一起吃。
采集队采集了一些植物就准备回去了。
“你手上那个是在哪里找到的?”楚安歌看见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孩手上拿着小土豆在抛来抛去的玩。
这里的人不知道怎么吃土豆,甚至认为这东西有毒。
楚安歌知道这东西的好处啊,多挖一点土豆回去,可胜过她们采集的这点植物。
小孩看了看手上的小土豆,又歪头看向一旁的黑寡妇:“娘?”
这小孩是黑寡妇的儿子,她把大儿子留在部落帮祭司搭建祭祀台,小儿子带着一起出来采集了。
黑寡妇挡着小儿子面前,对楚安歌道:“你想干嘛?”
楚安歌看着黑寡妇防备的样子,有点好笑,指着小孩手中的土豆说:“这东西煮熟了可以吃,耐饿。”
一听可以吃,还耐饿的东西,采集队的人都围了上来。
“这个吃了会拉肚子。”狼白拉了拉楚安歌的手,好心提醒道:“挖回去祭司爷爷会不高兴的。”
楚安歌说:“不会。祭司爷爷吃过,就是我煮恐颚猪肉那天。”
那天的土豆红烧肉的香味,大家都是闻到了的,听楚安歌这么一说,眼睛都亮了。
“这个真的能吃吗?”
楚安歌点头:“等狩猎队捕了肉回来,和土豆一起放在锅里炖,很好吃的。”
众人忙问小孩是在哪里挖的。
小孩指了一个方向。
“走,去挖一点带回去试试。”有人已经率先走了过去。
去了楚安歌才发现,这里的土豆个挺小的,完全没有上次祭司爷爷给她的那个大。
不过小虽小,聊胜于无。
采集队已经开始挖了,这里没有锄头,她们都是用手刨。
趁着采集队挖土豆的时候,楚安歌去弄了一些藤条过来。
狼白一边挖土豆一边问她:“这个也能吃吗?”
楚安歌笑了笑:“不能吃。我编箩筐。”
“箩筐?”狼白不解。
楚安歌没解释,因为她并不会编箩筐,万一解释完了自己又编不出来,挺丢人的。
楚安歌研究了很久,才歪歪扭扭编了一个很丑的勉强算是箩筐的东西出来。
狼白好奇地跑过来拿起来看了又看,才惊呼道:“你真聪明,这个可以装好多东西,比兽皮还能装。”
楚安歌被夸的有点汗颜……那是你没见过真正的箩筐。
狼白已经拿着箩筐去装土豆了。
采集队的看见这个箩筐,都觉得很神奇。
以前她们都是用兽皮运输东西,装不了多少不说,还容易压坏。
有这个箩筐就不一样了,一次可以运输好多,方便快捷。
“安歌,可以给我也编一个吗?”有人过来询问。
楚安歌点头:“没问题。”本来她也打算继续编的,一个压根就不够用。
狼白说:“你可以教教我吗?”
“好啊。”楚安歌道。
有了第一个的经验,第二个编起来就容易多了。
楚安歌没想到的是,狼白在动手这方面,比她有天赋多了,她就带着她编了一遍,讲了一下方法,狼白就能自己编出一个箩筐来了。
狼白编第二个的时候明显比前面她编的两个好看的多,也更结实牢固。
“你真厉害,编的比我好多了。”楚安歌一夸她,狼白编得更起劲儿。
兔月没干过什么活,挖了一会儿手就挖痛了。
楚安歌看见了,就招呼她过来:“娘,你来我教你编箩筐吧。”
兔月眼泪汪汪的,正不想再挖了呢,听见楚安歌叫,马上就过去了。
楚安歌看着她娘红红的眼眶,委屈吧啦的样子,心道,在这吃人的兽世,她爹是真强大,能养出她娘这么个娇滴滴的媳妇来。
“你先坐在这看我编,学会了我再给你编。”她哪里会让她娘再动手啊,要是手再给划破了,回去她爹不得心疼死。
“嗯。好。”兔月就挨着楚安歌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