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
小黄和小白也不罢休,按着康穗就是一阵狂舔,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叫声。
似是委屈极了。
“好了好了,别舔了,两只小舔狗。”
康裕走过来,拉住了两只狗子,康穗才勉强从地上爬起来。
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拿湿帕子给自己擦干净了脸,道:“怎么今天突然带着小白和小黄进来玩了?”
康穗面容含笑,蹲下身去和两只狗子玩,只是不让他们再舔自己的脸。
皓越坐在了沙发上,怀里撸着猫,慢悠悠道:“小黄和小白一天天尽在村口张望,都不爱回家了,我们就想着,两只狗子是不是想你了,所以才带着他们进来看你,还专门挑的晚上。”
康穗笑着,撸了撸两只狗头,离家多日,没想到狗子这么想他的吗?
为了安慰两只伤心的狗子,康穗从空间里拿出了狗狗零食,慢慢的喂给了两只狗子,小黄和小白的尾巴摇得比风扇都快,庞大的身躯看起来还有几分可怜。
康穗把零食放下给他们吃,道:“我先去洗个澡下来,刚刚锻炼完,一身臭汗味。”
康裕已经拿起了狗狗零食,接力给两只狗子投喂,道:“去吧去吧。”
康穗刚刚走上楼,小黄和小白立马察觉了,零食也不吃了,三步并做两步的追了上来,康穗哭笑不得,道:“我就是去洗个澡,很快回来,你俩先回去。”
听到这话,两只狗子才恋恋不舍的回去,继续吃零食了。
康裕啧啧称奇:“果然是远香近臭啊,这天天待在家里陪着的确实不如这个出远门的亲。”
皓越忍不住笑了起来。
小梨花在他怀里,被摸得很舒服,还发出了呼噜呼噜的声音。
康穗洗完澡下来,陪着两只狗子玩了一会儿。
皓越和康穗两人准备离开的时候,皓越把一几张折叠起来的宣纸放在了桌子上,道:“这是芽儿这几天练习的字,你看看,他说要给你写信,这几天正在学习写这些字。你有时间写个信吧,过几天我和你父亲要去镇上添置点东西。”
说完,皓越和康裕两人便一起出去了。
康穗拿起桌子上的那几张纸,打开看了看。
许芽儿初始写字,字迹显得十分的青涩稚嫩,但一笔一划写的都很认真。
其中的一张纸上面全部写满了他的名字。
字迹从四分五裂到慢慢俊秀起来,看得出许芽儿为了写好这两个字花费了多大的力气。
康穗笑了笑,把这张纸折叠好,放进了自己的小荷包里面。
之后他便出去了,躺在帐篷里,听着外面传来的火光噼噼啪啪的声音,还有河水的颤颤之声,累了一天的康穗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日,康穗起了一个大早,在空间里随便吃点东西垫吧,就去上任了。
他现在是太子殿下身边的侍从,自然是要尽职尽责的跟在太子身边了。
夏鸣鹤不能长时间待在这里,在此地停留了两天之后,就带着手下众人和康穗一起回都护府了。
回到了都护府,夏鸣鹤便坐在了主座之上听着手下的汇报。
大铭的军队把北戎的军队逼退到了风鸣山脉之外,这几天,北戎的士兵正在激烈的反扑。
夏鸣鹤听着汇报,手指敲打着桌案,似在沉思。
康穗在一边听了,也直皱眉头。
看来目前的情况并不是很好,之前的局势只是暂时的繁荣。
听完汇报,夏鸣鹤就让人下去了。
随后又召集了其它几位将领来商量事情。
康穗一个闲杂人,自然不能在旁边光明正大的偷听了。
他来到了屋子外面,站在了一个空院子里,周围也看不到什么人影,康穗就靠在廊檐下,看着头顶湛蓝的天空,还有热烈的太阳光线,洒落在地,散发着七彩的颜色。
忽而,整个天空的颜色都发生了变化,变的有些黑沉沉的,像是一瞬间要下雨的样子。
康穗不闪不避,看着突然变得有些黑压压的天空,也搞不清是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好端端的大晴天,一下子就要下雨了呢?
然而康穗预想的大雨并没有落下,那阵黑压压的云飘过了上空,朝着远方而去了。
看方向,是向着穹关的方向去的。
说来也怪,这云好似长了眼睛一般,不在大铭的境内落下,反而舍近求远,跑到关外去了。
这是否又会是一个变故呢?
康穗不得而知。
夏鸣鹤和众人商议了半天的事情,康穗就在外面百无聊赖了多久,等到终于商量完事情了,夏鸣鹤从屋子里走出来,舒展了一下腰背,看见了正背对着他坐在游廊下的康穗。
他想起了之前被康穗打败的事情,心中的胜负欲飘上来,让他想要再次和康穗对打一场。
他唤道:“康穗!过来!”
康穗听见召唤,立马起身过来了,他微微一躬身行礼道:“太子殿下。”
夏鸣鹤点点头,道:“今日闲来无事,你再与孤比划比划,让孤好好的领教领教一下你的枪法。”
康穗谦虚:“领教不敢当,太子殿下枪法当举世无双。小的也只是凭力量和速度取胜。”
夏鸣鹤不置可否,让人拿来了两杆枪,换了一身利落的衣服,和康穗去了校场。
校场有一块比武地,很适合做比较的地方。
康穗和夏鸣鹤上了台子,周围的士兵们就不自觉的看了过来,是什么人,居然敢胆大包天的和太子殿下比武。
比试的还是太子殿下最擅长的长枪,这人不要命了?
康穗却不管那么多,他握着手里轻飘飘恍若无物的长枪,心里有些哭笑不得。
怪他平日里给自己的强度和难度太大了,现在握着这轻飘飘的枪,仿佛落不到实处一样,他都怕自己轻轻一捏,这木杆子就碎了。
鼓点响起,夏鸣鹤首先刺出一枪,康穗侧身躲过了,手下的枪也快速的翻飞起来,空中只看得见一抹红色在晃,看得人眼花缭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