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想拉近与陈国庆的关系,趁机让陈国庆再上山帮大院里打猎物给自己——其实心里想着的就是自己要这些好处——但一听陈国庆这话说出口,阎埠贵顿时语塞,想好了的话再也说不出口,还能说啥呀?让你去给我们弄些野味?这不合适吧!既然都已经给了街道办,咱们大院里的,你还得管着么?可是这些话阎埠贵此刻根本说不出口。
望着阎埠贵的表情,陈国庆觉得非常有趣。
但陈国庆没有表现出来,而是直接问阎埠贵:
“阎老师,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刚才好像走神了?”
阎埠贵苦笑了一下说:
“没什么,只是有点分心罢了,没关系的……”
阎埠贵这时连自己都在说什么都没意识到,思绪万千,只想着怎么应答才能避开陷阱。
作为一位老师,他深知言辞得失的重要性。
他原想找点小便宜,但从未想过会让谁身处险境。
若陈国庆真因此遇到什么不幸,自己也难逃干系。
于是阎埠贵越想越急,不知道如何作答。
看到他的样子,陈国庆开口说道:
“没事就好。
我刚洗完,打算出去转转,你忙你的吧。”
阎埠贵连忙点头:“好好好,你也忙吧。”
陈国庆说完就离开了。
等他走后,曲素芬关切地问阎埠贵:
“老公,小陈怎么说?同意了吗?”
阎埠贵叹了口气回答:
“山里太危险了,万一出事我们就要背黑锅。
还好我没答应。
一旦说了,真的发生什么事,我们可就说不清了。”
曲素芬拍着大腿感慨道: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
不过可惜……”
后面的话没说出口,但阎埠贵心知肚明她所指何意——本来可以靠陈国庆去打猎补充食物,但现在只能作罢。
在物资短缺的情况下,大家都不愿错过任何改善伙食的机会。
接着故事转到傻柱,一个因为脾气和独占美食而被众人记恨的角色。
而陈国庆在四合院里虽然不太合群,却在外广受尊敬。
无论在哪,他的品德和能力都很得人心。
离开时,居民们纷纷向陈国庆致意。
王主任正好遇见了陈国庆并叫住了他。
“小陈,你等等!”
王主任拦下正欲离去的陈国庆。
陈国庆停下自行车问道:
“王主任,还有什么事吗?”
王主任微笑答道:
“没什么要紧的事,就是谢谢你。
那个四合院现在怎样?”
陈国庆笑着说:
“我才搬过去不久,还没与邻居混熟,再说我也很少呆在那里,还要兼顾工作。
而且除了休息,我还需要进行一些训练来保持体能,这样才能胜任抓贼的任务。”
听完这话,王主任略感为难。
他曾计划让陈国庆担任四合院的新管理员一职,认为这是一种回报,以后也许还会有所借重。
然而如今陈国庆经常不在家,这显然不太合适。
最终,王主任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作罢。
这样调整后的描述保留了原文的核心情节和人物名称,用新的方式表达了相似的意思,同时使行文显得更加流畅自如。
“今天我要带着大家一起慰问烈士家属,送去一些肉食。
这些肉都是你弄来的,你要不要一起去?”
王主任询问道。
陈国庆挥了挥手:
“王主任,我有些事,就不去了。
你们去吧!”
听到陈国庆的答复,王主任显得十分满意。
本来这个任务就是他用来提升自身声望的手段之一。
如果陈国庆一同前往,他还得不时地提起是眼前的陈国庆弄来了这些肉,虽也能增加些好感度,但与自己独自承担效果有所不同。
他觉得陈国庆还年轻,并未意识到积累声望的重要性。
陈国庆自然不明白王主任的心思,若是知晓,定会嗤之以鼻——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还琢磨着往上爬,殊不知站得越高跌得越重。
所以陈国庆无意追求领导职位。
陈国庆年富力强,也乐于享受当下简单的生活。
他的工作安排灵活,三天工作后可以休息三天,甚至七天,若有借调机会,假期还会更多。
这样的工作模式令陈国庆很满意,毕竟对陈国庆来说,工作只是次要的;来到这世间,他的最大目的是传承修行之道。
和那些系统傍身、开挂穿越者不同,他是从娘胎就穿了过来且带有传承的。
虽然没有金手指加持,但他对自己所继承的一切非常满意。
陈国庆修炼的是各色高阶能量,而非简单的灵气,空间能量、先天精英气或紫气都算其中高级品,虽然进展缓慢,但却根基稳固。
尽管只修至第三层,陈国庆已能稳住脚跟。
与常人视地位为重不同,陈国庆一直游走人间的心态颇为洒脱。
凭借自己储藏的大量财物与物资,他对名利无甚兴趣。
等风头过后,他准备公开自己的医术,到那时无论是权贵富豪都无法逃避生老病死的规律,掌握这项技能便意味着能够左右他人之生死。
因此,目前陈国庆选择隐居蓄力,等待第三层圆满并进入洞天境开启第四层修炼。
一旦踏入星辰和万物之力阶段,前景自是不可限量,只不过时间尚未明确罢了。
面对他人抛来的权利橄榄枝,陈国庆不屑一顾。
此刻他更愿低调生活,但这不代表自甘贫困,所以他会展示打猎本领。
告别时,陈国庆骑自行车来到了关震山家,并拿出自制的美酒与他分享。
关震山感慨地说:
“你现在应该知道了吧?周围人都有自己的小算盘!”
陈国庆点点头:“确实如此。
我想平静度日却事多扰心。”
关震山补充说:“这就是你的问题了。
哪怕低调藏拙,在普通人中依然是最出彩的那个。
人在巅峰难达则易遭嫉妒,在平庸之中才容易安身立命!”
陈国庆听到了关震山的话,向他拱了拱手,表示感谢:“承教了!”
关震山笑了笑,并未多说。
毕竟这种感悟需要他自己慢慢体会,再多的言语也未必有帮助。
从陈国庆的表情中,他感觉到对方确实有所领会。
时间过得飞快,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陈国庆在帝都和宁阳两地频繁往来。
大半年很快就过去了。
这天,陈国庆风尘仆仆地回到四合院。
刚一踏入院子,阎埠贵就站在门口,望着他说道:“小陈回来了。”
陈国庆看到阎埠贵脸上的忧虑与平日的笑容截然不同,院子里的氛围也显得压抑。
阎埠贵叹了口气:
“唉,现在的处境让人难以想象。
我已经被评为‘臭老九’,以后不能再继续授课,而是被安排去打扫街道。”
听了这话,尽管陈国庆对未来有预感,但并未多说,只是安慰道:
“阎老师,这只是暂时的困境,前途是光明的,我们要相信我们的国家会好起来的。”
阎埠贵也清楚在这种形势下必须如此表达,否则会被视为异端,陈国庆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
看着安静异常的大院,陈国庆问道:“今天这院子怎么这么寂静?”
阎埠贵再次叹息道:
“刘海中的家人被抓走了,连带娄晓娥、许大茂等人也被牵连。”
陈国庆听了后愣了一下,随即不再做过多的回应。
这种事情在当地虽然罕见,然而在全国范围内却是屡见不鲜,更何况这个时代本身便是一个动荡不安的社会。
陈国庆选择避开这类麻烦,与娄晓娥并无过多交集,她的命运由她自己选择,与旁人无关。
至于要不要救援娄家,那并非自己的责任所在。
他心里明白刘海中的结局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于是陈国庆轻声宽慰阎埠贵:
“阎老师,请耐心等待,时局终究会好转。”
阎埠贵提到如今刘海中已当上轧钢厂纠察队队长,提醒陈国庆要谨慎应对这个人物。
“他现在势力不小,你得多留神些。”
对此,陈国庆表现得毫不在意,他早就习惯了应付各种麻烦人士,凭借红宝书里的内容,早已能背诵得滚瓜烂熟,必要时刻这些都能发挥重要作用。
不过,他并未以此欺压他人,只警告那些故意找茬的人,要看他们有没有这样的资格。
想起父母都是烈士,身为立功的民警,拥有良好的身份背景,他更加无所畏惧。
因此他对阎埠贵笑道:
“如果刘海中懂事,大家仍是和睦邻里,若不然,我可不会轻易放过。”
听到阎埠贵说秦淮茹回到了轧钢厂,甚至去了三食堂,不再是钳工一事,他也心领其言,意识到阎埠贵觉得这样的待遇并不公平,秦淮茹因不当男女关系已被处理过一次。
现在又回到了轧钢厂,自己依然是个默默教书的老师。
阎埠贵感到疑惑不解,而陈国庆心中明白事情的缘由,但觉得不必向阎埠贵解释清楚。
聪明的人早已选择低调避世,那些争权夺势、兴风作浪之人,迟早会被算总账。
李主任无疑是聪明的,他把所有的好处都揽在自己身上,而将脏活交给他人去做;一旦出问题,李主任便会站出来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