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被摇得掉下更多，身体的不适慢慢退却中男人却忍不住，暴躁发泄发疯一般要征服她的身体，告诉她这两年是他方白苏在她身边，他和那个人男人不一样他不当替代品。
姜栀咬了一口指甲在他后脖子上划过。手指用尽了全力，应该弄伤了。
“方白苏，从我家出去。”
美人落泪是绝美的景色，可惜美人眼里不是柔情。
“我不出去。”
姜栀被抱起往房间走，方白苏还有理智不敢去她那里，就进了自己的房间。
“我说了不准抱我到房间里，方白苏，你混蛋放我下来。”
不算温柔把她放在床上，姜栀翻身要跑被拉着脚腕拖回他的控制范围里，方白苏跪在她身侧按住她的手腕。
“我不准那个人呢，他这样对过你吗？都告诉我好不好，我猜的全是不好的事，我太难过了，你跟我说没有，我们经历过的亲密他没有得到过，你是真心喜欢我了，我们在一起的任何瞬间都没有想起过他。”
姜栀眼里不断往上溢出滚烫的东西，从下往上看着方白苏脸上的不甘和疯狂很失望，垂眼偏头才落下眼泪，喉咙把委屈和哭泣都咽下去。
他这副样子跟那个试图强迫她的男人一模一样。
“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你什么都不说总要我猜，猜得好你高兴了，猜不好的东西我一个人默默消化，姜栀，你能不能对我公平一点？”
姜栀闭眼，眼前浮现的是刚认识的那几天莽撞冲到她眼前，脸上是干净的笑容说喜欢他的方白苏，今天怎么变成这样？
“你自己非要追的，我打了预防针谈过一段三年的感情，秋后算账像话吗？你不高兴不舒服走就是，非要我给你什么答案？”
他说的公平是什么，他担心自己跟前任发生过更加亲密的行为，可她明明说了好多都只跟他做过，他是什么脑子，这些重要的信息是不想记还是不信任？
方白苏第三次见到姜栀哭，她的眼泪和珍珠一样珍贵，他今晚过火得失心疯了，身体里有一半的理智在拉扯他变回对姜栀永远温柔有礼的方白苏，可嫉妒痴狂的方白苏一定要窥探她和那个人的点滴。
“我想知道你和他的事。”
开始经过结果，怎样的欢喜他如何替代驱散，怎样的悲伤他去疗愈，保护。他和姜栀同城异地恋留下的痕迹太少了，他怕自己抵不过那个人的份量。
姜栀缩着脑袋不再说话，手腕转动想从他手里挣脱出来。
僵化压抑的气氛不知道持续了几分钟，方白苏忍着心里的疼痛跑开了，门被狠狠带上发出巨响，姜栀在床上蜷起四肢，藏在被子里安静的空间里发泄。
方白苏心里空荡荡得走了很久，路上的人和车流越来越少才想起回去，站在高档防盗锁门外做心理暗示不要冲动。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那是他喜欢了三年的恋人不能乱说话。
触亮了屏幕按密码，六位数后是和密码通过不同的声音，门没有开。
稍后给姜栀发微信，打电话，社交平台发信息全部被拉黑了。
做完以上所有事情后姜栀开车离开了这个家，在大街上转了转没有她觉得舒服安全的去处，停在路边发了好久的呆拨通了阮霓的电话。
手机是孟筠接的，深夜十一点多工作一天早都睡了。
“小霓睡了，有事吗？”
姜栀太难受了，想让阮霓陪陪自己，可时间很晚了，会打扰他们。
孟筠下床走到客厅。
“姜栀，阮霓和你是最好的朋友，你需要她我不会那么小气不给你。”
姜栀压抑的难过因为孟筠的理解泄出。
“可以让霓霓陪我几天吗？”
睡梦中的阮霓被叫醒，来不及发火被套上外衣。
“姜栀有事找你，我送你去酒店。”
“大半夜有什么事，你不是折腾我吧。”
孟筠抱起她下楼，阮霓套着拖鞋给姜栀打电话求证。
“栀栀？”
“抱歉，打扰你睡觉了，但我现在很需要你回来陪陪我。”
阮霓被送到酒店房间，姜栀开了门没有异常表现。
“你怎么了？”
孟筠自觉离开，姜栀关上门抱住好友长长松了一口气。
她已经消化了很多，还有一些难过能被阮霓的拥抱和陪伴化解。
“给祝听屿唱生日歌都还笑着，几个小时变得这么深沉，是不是姓方的？我现在就找他去，皮痒了又跟你闹？”
姜栀抱紧她。
“不是，他今晚夜班我没跟他见面。我胡思乱想想起从前的事睡不着，一时烦闷难耐想让你陪陪我。”
阮霓很怀疑，因为姜栀好多年没有想起以前的事情绪低落要她陪伴。
“栀栀，我们这个关系你还瞒着我吗？”
“真的没有。”
阮霓温柔抱她无声安慰，躺下姜栀牵着她的手强迫自己入睡。
没什么大不了的，什么后果她都能接受，爱情里最难堪的结局她都见识过了，和方白苏这种误会是小意思。
“栀栀，任何事你都可以跟我说的，二十一岁你初恋分手大哭大闹不跟我说，今天也不跟我说，我是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啊，我们一起长大是亲姐妹的关系，家人不就是在需要的时候陪伴吗？”
姜栀侧身脑袋抵在她肩上。
“霓霓，我困了，关灯吧。”
阮霓不强迫她，关了灯继续抱着。
姜栀真的累了，沉睡后阮霓给男友发微信，让他明天一早去医院找方白苏了解下情况。
姜氏的早会姜栀缺席，姜文和信了女儿请的病假，早上打电话关心她没接，阮霓的假是孟筠给她父亲请的，同样自己也耽搁了一个上午去医院找人。
方白苏顶着黑眼圈跑到护士台，孟筠向他招招手。
“孟先生。”
孟筠的猜测得到了证实，能牵动姜栀情绪的只有家人事业和他。
方白苏还要忙工作，孟筠只能一直等到他中午吃饭的半个小时，在停车场的车里讨论。
“昨晚没睡好？黑眼圈很重。”
方白苏牵强挤出一丝笑容。
他昨晚根本没睡，闭着眼头脑风暴到早上闹钟响了去上班，因为姜栀时刻提醒上班要小心注意安全，他上午的失落才收敛些。
“医生下班还要学习，没办法。”
“是吗？方医生知道昨晚是祝听屿生日吗？姜栀说你工作忙去不了，带了你的生日祝福给他，晚上下班你没去找姜栀？”
都是聪明人，一句两句暗示足矣，昨晚吵架孟筠就来找他，是为了姜栀。
“孟先生过来想说什么，姜栀让你帮忙转告我分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