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在副厂长面前讨好卖乖,刘海中很自然地当上了巡视组的小组长。
有了这不高不低的职位,他不用每天在面对车床,算是轻松了不少。
对于刘海中来说,这样的工作是他梦寐以求的。他在私下里不停地赞叹李怀德知人善任,他早就该走上这样的岗位。
刘海中自从当上了巡视组长,比往日里更是胖上了一圈。
他春风得意。
易中海这三天过得却是无比煎熬。
他白天要挂着牌子去游街,晚上还要接受街道办的再教育。
教育之后,他们这对狗男女还要被塞进牛棚。
每一分每一秒对于易中海来说都是煎熬。
易中海度日如年,只想着怎么把这三天赶快挨过去,可他没想到之后更大的灾难还会降临到他头上。
李怀德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全面地做了摸排,准备充足,在厂领导的例会上,他把易中海的事情当作武器,毫不犹豫地把长矛撇向了厂长杨建国。
他的目的就是让大家看看杨厂长,拼死要留在厂里的人竟然如此不堪。
要知道,先前易中海跟迪特搅和在一块就已经让人诟病。
现在又罔顾人伦跟徒弟的媳妇钻地窖。
现在可是提倡新社会新思想,借腹生子天理难容。
大家伙都知道易中海是杨厂长亲近的人,他这般品性就说明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杨厂长私底下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些话,李怀德倒是没有明说,但是暗地里却夹枪带棒。
当着几位副厂长,书记,副书记,工会主席的面,把这些事情挑明,杨建国好像被人当头打了一闷棍。
此刻,他恨不得亲自去弄死那个易中海。
这会儿他知道弃车保帅是明智的选择。
经过厂里的一番讨论,事情还没有发酵到中午,告示已经贴在了公告栏。
“我厂八级钳工易中海,因个人作风问题被游街示众,他的所作所为,天怒人怨,罔顾人伦,为了跟这样的坏分子划清界限,经过厂办的研究,决定对八级钳工易中海做出开除的处理,记入档案永不录用。”
这份通告不仅贴在了公告栏,还有厂里的广播站,每天三遍,分早中晚播报。
杨建国也是在表态,他要让厂里的每一个人都听清楚,他对这件事情的处理和态度。
瞬间,厂里热闹非凡。
先前仗着师傅是八级钳工,在厂里横着走的贾东旭比之前低调了许多,此刻更是成为众人聚焦的对象。
要知道,以前易中海在厂里要技术有技术,要人缘,有人缘,可是说得上话的老好人,可此刻他所有的形象瞬间崩塌。
即便是他徒弟,贾东旭在背地里也暗自被人戳着脊梁骨嘲笑,说他被戴了绿帽子当了王八。
以前他有多糟人恨,现在就有多糟人嫌。
谁能想到,他媳妇竟然跟师傅搞到一块,还被人现场捉住挂牌游街。
贾东旭来到厂里,恨不得把脑袋藏在裤裆里。
他每天贴着墙边来去匆匆,生怕被人看见。
只有等他回了家再次面对秦淮茹的时候,她才仿佛找到了做人的尊严。
经过这样一番折腾,秦淮茹彻底臭了名声。
除了那一盘饺子她什么好处也没捞到,反而让她在家里更加被动。
原本以为贾张氏那老婆子死了没人再管着她,她对于贾东旭那可是手到擒来,可是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游街三天住了三天牛棚,回到家之后她发现一切都变得跟从前不一样了。
现在贾东旭在家里连正眼都不看她一眼。
只把她当成保姆,老妈子,稍有一点不顺心就是一顿拳脚相加。
偏偏被打得浑身是伤的,秦淮茹还不敢声张,这都是她自作自受。
他心里始终悬着一把剑,他怕贾东旭跟他离婚,怕贾东旭把他赶出四合院,让他回乡下。
娘家要是知道他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一定会让他以死谢罪。
所以无论在家里受了什么样的虐待,她全都逆来顺受,甚至连眼泪都不敢流。
有的时候他躲在厨房里抱着儿子默默地哭,贾东旭看到了打得就会更厉害。
棒梗还是四六不懂的年纪,以前他爸打他妈的时候他还知道护着秦淮茹。
可是自从他也挨了打,就再不敢上前一步。
渐渐地儿子也跟他离心离德,看到他白眼翻到天上。
甚至连妈都不叫一声嫌弃不言而喻。
这样的处境很容易把人逼,秦淮茹除了半夜偷偷抹眼泪,什么都做不了。
经过钻地窖的事情易中海和贾东旭也彻底闹掰。
贾东旭怎么说也是吃公家粮,养活一家三口,省吃俭用也不是不能。
自从易中海和秦淮茹从牛棚回来贾东旭甚至看都没看易中海一眼。
他每天在厂里夹着尾巴做人,谨小慎微,可他心里那口恶气无论如何也出不去。
同样跟他遭遇差不多的还有一大妈。
那天她第一个冲进地窖,看到眼前的不堪入目的画面就好像受了刺激。
这么多年,一天一碗苦药汁子往嘴里送,她想着忍忍也就过去了,毕竟是她亏欠易中海,没能给他生孩子。
即便私下里头知道易中海做过什么损阴德的缺德事她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当她听到那天何雨柱信誓旦旦地说没有好种,再好的地也结不出好瓜,她瞬间犹如醍醐灌顶。
第二天别人都去看游街的热闹,只有一大妈揣了家里所有的积蓄,来到了京城最权威的协和医院。
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化验一大妈的心一直提在嗓子眼。
中午的时候取出了检查结果,一大妈看着白纸黑字坐在医院门口的台阶上号啕大哭。
哭过之后她紧紧地捏着手里的化验单回到四合院。
等到一大爷从牛棚回来的第一天,她直接把所有的化验单狠狠地摔在那老东西脸上。
“易中海你看清楚,你这个为老不尊的老骗子。”
“明明就是你不行,你不能生孩子,再跟多少女人都是白搭,我可健康得很呢。”
“离婚!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