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这才回过神来,许多事情口说无凭,还是要看证据。
秦淮茹和贾东旭对视了一眼,不明白何雨柱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如果有的话,那就是这老东西不要脸,活该他吃枪子,可要是没有这些证据,那可就……”
何雨柱故意拉长了声调,在场很快有聪明人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刚刚还以为傻柱善心大发,想要帮着秦淮茹惩治老色鬼。
可现在看来全不是那么回事,这分明就是要拉着易中海和秦淮茹往火坑里跳。
贾东旭刚刚发了狠,可也就那么一刹那,当着众位街坊邻居的面,他怂的像菜鸡一样,耷拉着脑袋。
换作别人占他媳妇的便宜即便他没那能力也要跟人家提刀拼命,可偏偏那人是他师傅。
平日里那老东西没少给他洗脑,此刻,他浑浑噩噩,内心的信仰完全崩塌。
一边是师傅,一边是媳妇,他好像被扔进了热油锅备受煎熬。
秦淮茹此刻就好像一只破风筝,要不是贾东旭扯着她的头发,她早就倒在地上。
平日里,她就那一身好衣服,穿脱都小心翼翼,爱护有加。
即便是今天她也是小心地把衣服裤子叠在一旁,一尘不染。
想要找裂口的裤缝都找不到。
众人看着好像被抽了魂一样的贾东旭,忍不住出言叫嚣。
贾东旭实在是没脸,只能象征性地想要检查一下,可没想到秦淮茹却一步一步地后退,甚至顾不得头上的疼痛。
“东旭,你别听他们胡说八道。”
“我确实是被强迫的。”
自从贾张氏一命归西,贾东旭的精神状态就不太好。
除了每日酗酒,就是打老婆。
此刻,他在街坊邻居面前变成了一只老乌龟,更是七窍生烟,毫不犹豫的狠狠一巴掌扇在秦淮茹脸上。
“你个贱人,还敢躲,还不快过来。”
不看还好,看了之后,贾东旭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
那贱人身上的衣服板板正正,再想到刚才地窖里那白花花的画面,贾东旭气得喷鼻血。
弹了拳头像不要钱一样招呼在秦淮茹身上。
众人四散开来,让出一块场地让他们夫妻俩施展。
秦淮茹被打得嗷嗷惨叫。
“别打了,救命啊。”
“你个不要脸的贱货,还敢喊不是说你是被逼的吗?”
“你这衣服裤子跟平时没什么两样,甚至连开线的地方都没有,你当我是傻子吗?”
眼看着秦淮如鼻孔穿血声音越来越小。
何雨柱这才活动活动手腕走上前去,抬起一脚直踢在贾东旭的心口上。
正在盛怒中的贾东旭被踢得摔出几米远,他爬不起来,恶狠狠地瞪着何雨柱。
“傻柱,你他妈敢踹我,你疯了吗?”
说着,他发狠地从地上爬起来,要跟何雨柱比画比画。
他那小身板哪是何雨柱的对手?
还没等靠近就被一脚踢在下巴上。
贾东旭再次狠狠地摔了个狗吃屎,从嘴里吐出两颗大牙。
“贾东旭,你他娘的就是个疯狗,小爷我可不惯着你。”
“你当了乌龟,戴了绿帽子,心里不爽,也不能打死她,难道你想跟她一命换一命吗?”
何雨柱的声音振聋发聩。
贾东旭被踢得喘不上气,只能在地上不停地挣扎。
眼看着这对夫妻半死不活,何雨柱满意地笑了笑。
他可没忘了,还有想要置他于死地好东西等着他。
众人看热闹看得津津乐道,也不知是谁还拿了些花生瓜子,显然就是准备打持久战。
何雨柱转身看到依旧用衣服蒙着脸的何雨柱。
“一大爷,您今天可是给我们贡献了一出好戏。”
经过刚刚这么长时间的沉淀,那老狐狸脑海中已经想出了办法。
“柱子,我跟你爸是老交情,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刚刚可不是秦淮茹说的那样。”
“我在院里这么多年,是什么品性?难道大家不知道吗?”
“怀茹是我的小辈,可以说是半个儿媳,我怎么可能对他做出那样猪狗不如的事情?”
“我就是看她最近过得惨了点,在家给她带了些饺子,谁知道我们正吃饺子呢?被人从后头打晕了。”
“一定是有什么坏人图谋不轨,我只不过是人家的替罪羊。”
“柱子,在咱们院里最有见识,你知不知道哪有这样神出鬼没的高人?”
“要说咱们这四合院最实闯荡的就是你和大茂。是不是你在外头得罪了什么人?找错了报复对象。”
“柱子,你这可是牵连到了无辜。”
易中海的话还没说完,何雨柱眯了眯眼,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这一下用尽了力气,本来就衣衫不整的易中海老脸偏向一旁。
“一大爷,你这故事编得实在是精彩。”
“你这小子,我怎么能是编故事呢?我这可是实话。”
何雨柱依旧笑眯眯地看着易中海。
其实他知道易中海说得没错,他自己可不就是那个高人吗?
那么带屎盆子竟然想刻到他身上,他可不想没占到便宜还惹了一身骚。
“行,你说是真的就是,那我有件事可要好好跟您请教一下。”
“给秦淮茹送饺子,为什么要在地窖?”
这句话何雨柱说得很慢,在场的众人这才回过神来。
“我看你也是想好了借口,说是白天怕贾东旭多心,可你别忘了,白天的时候贾东旭在厂里,不在家。”
“这……”
易中海心里暗道不好,刚刚这瞎话明明编的滴水不漏,怎么背何雨柱这一问全都乱了套。
还没等他想好怎么把这件事情圆过去,就听到何雨柱再开口。
“哎呀,你看我这记性,我忘了你白天也要上班,虽然你现在是个半残。”
每一个字都戳在易中海的心口。
“你说得对,即便是手废了,我也要上班。”
何雨柱听了他的话,哈哈大笑。
“一大爷,你不知手残是不是脑袋也残了?就算你白天去上班,一大妈不是在家吗?”
“她一个大闲人,家里也没孩子,能包饺子,不能给人家送饺子?”
话不说不明。
此刻要是眼神能杀人,何雨柱已经死过千百次。
“一大爷平日里这院里就数你聪明,怎么现在编个故事都编不圆?”
说着,他甚至没给易中海开口的机会,而是看向后头就长了脖子的刘海中和阎阜贵。
“二大爷,三大爷,你们可都是明白人,一大爷编这故事,你们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