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到陆总所言,裴书臣蹙眉,虽然他很感谢刚才司锦年为自己解围的举动,但这并不代表好他要因此妥协什么。
为了不必要的麻烦,也不愿司锦年多想,裴书臣忙开口解释道:“申总,陆总别误会,我们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关系,只是……”
“裴总别害羞嘛!我们都懂。”
我害羞什么了?
又有什么可害羞的?
不等裴书臣把话说完,陆总直接打断了他,随即瞟了眼司锦年一眼继续道:“能得司少爷的青睐和喜欢,裴总可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恐怕是上辈子造了孽吧!
裴书臣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看一眼脸上挂着得意笑容的司锦年,只觉得无语。
“陆总真的误会了,我们…”
“裴总和司少爷一个风流倜傥,一个温文尔雅,真的是很般配啊!”
为了巴结讨好司锦年,不等裴书臣把话说完,申总再次打断了他。
裴书臣无奈,差点不小心咬掉自己的舌头。
“要不这样,择日不如撞日,既然今天司少爷求爱成功,那我们做东,就帮裴总和司少爷好好庆祝庆祝。”申总突然提议道。
裴书臣彻底愣住,蹙眉看着申总心里一整个无语。
如果他们今天真的看了网上司锦年公开向他求爱的视频,应该看到自己明明拒绝了司锦年的啊?
不仅如此,司锦年可还被他送进了局子的啊?
怎么就成功了?
哪成功了?
什么时候成功了?
他这个当事人怎么不知道?
“不是,我们……”
“好啊!确实该好好庆祝庆祝,正好我也饿了,那咱们就进去说吧!”
裴书臣再次被打断。
司锦年上前,一把攥住了裴书臣的手,笑的满面春风。
“司锦年,你跟着瞎起什么哄了,别人不清楚你自己心里难道不清楚吗,咱俩明明不是那种关系,你就不能跟人解释清楚了。”
裴书臣有些恼火,瞪着司锦年生气又无语。
这些人为了讨好巴结司锦年,还真是会睁眼说瞎话啊!
看到裴书臣对待司锦年的态度,申总和陆总有些诧异,两人面面相觑之后脸上露出一抹好奇和尴尬。
“有什么好解释的,你本来就是我指腹为婚的未婚妻啊!”
司锦年大言不惭,跟裴书臣说完话后又扭头看向陆总和申总,“抱歉啊,我媳妇脸皮薄,有点害羞,两位别见怪,既然你们这么有心,想要为我们庆祝,那咱们进去吧!”
司锦年说着,眼珠子转了一下,突然俯身,趁裴书臣不休息,当着申总和陆总的面,直接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走吧媳妇,你腿脚不方便,老公抱你进去。”
司锦年再次语不惊人死不休,裴书臣俨然也没想到司锦年会突然抱他,受惊之下本能的伸出手搂住了司锦年。
待反应过来的时候司锦年已经抱着他转身进了熙和园的院子。
“司锦年,你差不多了行了,别闹了,放我下来,我今晚还有正事要办的,你要是敢给我把事搞砸了,我跟你没完。”
司锦年低头,看着裴书臣勾唇,“放心吧,有我在,你的事砸不了。”
司锦年脸上露出一抹洋洋自得,又很是自信的笑脸。
裴书臣微微愣了一下,从刚才申总和陆总对司锦年巴结的程度来看,今晚如果有司锦年帮他坐镇,可能很多事谈起来确实会方便顺利很多。
但一想到自己过来谈合作,居然是需要借助司锦年的关系,裴书臣心里就有些不得劲。
正所谓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纵使裴书臣想要今晚拿下申总和陆总,也不想借用司锦年的关系。
以司锦年的个性,今晚他要真帮自己把合作促成了,以后还不得挟恩图报的缠死他。
“我不需要你帮我,放我下来。”
裴书臣挣扎着想要挣开司锦年的怀抱,但司锦年却收紧了胳膊将他抱得更紧了。
“别动!裴书臣,你好歹也是个商人,别跟钱过不去。”
“我知道你讨厌我,但你别忘了你今天晚上来这的目的,如果利用我能谈成合作促进公司发展,如果换作是我,我绝对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做生意就是要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有关系和人脉不利用,你就是傻子中的傻子。”
“你可以讨厌我,但别因为讨厌我就错过,浪费了这大好的机会,这种机会,可不是每次都有的。”
司锦年吊儿郎当的神色之中又裹着股严肃和不容忽视的威严。
裴书臣看着他,突然对司锦年有种特别陌生的感觉。
虽然他确实很讨厌司锦年,但又不得不承认他说的这几句话很有道理。
裴书臣不是不懂有人脉不利用就是傻子的道理,但一想到利用过后可能会带来的后果,他就头疼。
纠结无奈之下,裴书臣已经被司锦年抱着进了之前约定好的地方。
看到司锦年抱着裴书臣进去的背影,陆总和申总对视了一眼,沉默不语的僵持了片刻。
“看出点什么了没?”申总突然开口,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陆总微微眯眼,若有所思的点头。
“我又不傻,瞧这情形,这个裴书臣还是有些能耐的。”
申总表示认同的点了好头,“谁说不是呢,明明都把人拒绝送进局子了,结果不仅啥事没有,还能得到司锦年如此的袒护和关爱,这个人不简单啊!”
听到这里,陆总眼中突然闪过一抹精光,片刻之后,压低嗓音,对着申总神秘兮兮道:“要不…咱俩今晚帮衬帮衬他们?也算是送给司少爷一份见面大礼了。”
申总闻言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嘴角缓缓上扬,勾勒出一抹狡黠而意味深长的笑容,轻声回应道:“英雄所见略同啊!”
话音刚落,两人相视一笑。
紧接着便迈开步伐,紧跟在司锦年的身后,一同走进了熙和园。
酒过三巡,裴书臣只觉得自己的头晕的厉害,可他明明没有喝多少,脑袋却晕的看东西都有些重影了。
更离谱的是,他的身体也逐渐变得很热很燥,那种欲望就好像火烧一样让他难受的想要泡个凉水澡。
松了松领带,裴书臣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了。
察觉出裴书臣的异样,司锦年盯着他红扑扑的脸有些好奇,“怎么了?喝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