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立马知道,聋老太太的事,肯定没有这么简单。
倘若只是公安当时告诉他的那些事,还不至于连他这个院里的管事一大爷都不让见。
易中海更是有了一种大事不妙的预感,莫非聋老太太是敌特份子。
一想到这,易中海都被他自己的这一猜想,吓了个半死。
易中海可是清楚记得,当时公安对他的警告,他最好不是没有与聋老太太合谋,且让他好自为之。
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害怕的易中海,再也不敢去公安要求看望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被抓走之后,除了易中海在着急并四处求情外,上蹿下跳的当然还有傻柱。
傻柱之所以能成为四合院的战神,并非是他有多强、多能打,只不过是经常练厨艺,拿刀、颠大勺,练就了一身的蛮力。
若是没有聋老太太和易中海护着,傻柱也不敢有那么的嚣张。
现在,聋老太太被抓,傻柱少了一个强有力的后台,心里边自然也慌了神。
再加上,徐峰和许大茂二人,可是能压着他的存在了,傻柱就更加地不安,他必须得让聋老太太回来。
傻柱虽然在院里蛮横,但却不敢在公安面前逞强,在这一点上,他还算是有一点自知之明。
傻柱见一大爷易中海也没有了办法,便知道,只能去找徐峰。
聋老太太举报徐峰才被公安抓走的事,傻柱后来也从易中海口中知道了的。
聋老太太能不能被放出来,关键还是得拿到徐峰的谅解书。
傻柱虽然有些害怕徐峰,但却是输人不输阵,一来到徐峰家房门外,就大喊大叫起来。
由于徐峰每天都是早出晚归,而傻柱也得上班。
因此,傻柱只能一大清早就过来叫门。
“徐峰,你个王八蛋,你给你柱爷出来。”
“老太太不就是和你开了个小玩笑吗?你至于这么上纲下线,还如此没良心地把她往死整。”
“你知不知道,老太太身体弱,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聒噪!”随着一声怒吼,徐峰家的房门猛地打开。
徐峰站在门口,怒视着傻柱:“傻逼一个,再扰老子清梦,信不信老子连你也一起送进去。”
“我倒是忘了,你是那死老太婆的乖孙子加走狗,你们是一伙的。”
傻柱虽叫傻柱,但人并不傻,立马就听出了徐峰的话外之音。
“徐峰,你少他玛德的胡说八道,这事可与我没关系,我什么也不知道,你凭什么说我是一伙的,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哈哈!”徐峰哈哈大笑:“怎么,怕了?既然怕了,还敢来我家狗叫。”
“少给老子得意,你不是仗着你那跟着寡妇跑了的爹,给你留有工位,再每月都寄给你与何雨水生活费,就凭你这傻不拉叽的样,怕是混得比我还不如。”
果然,傻柱立马听出了关键。
的确,他学厨艺是他爹何大清送他去的丰泽园。
傻柱顿时被弄得一头雾水,不对呀!他爹偷偷跟着白寡妇去了保城时,却是什么也没有给他兄妹俩留下。
就连他去轧钢厂当厨子,也是一大爷易中海可怜他兄妹俩,去找轧钢厂的领导说的情。
当然,这里边虽然有他爹何大清是轧钢厂食堂大厨的原因,但也并非是他爹留给他的工位。
还有,他爹可从来没有给他兄妹俩寄过任何生活费。
傻柱的厨艺虽然还算不错,但在丰泽园也只是一个学徒,学徒是没有工资的。
何大清跑后,傻柱还得养活何雨水,自然需要钱。
于是,易中海就劝傻柱去轧钢厂当厨子,并保证能给他说情进轧钢厂后厨。
迫于无奈,傻柱这才去了轧钢厂当厨子。
傻柱一脸不相信地指着徐峰:“徐峰,你凭什么说我爹给我留有工位?还有,我可从来都没有收到过什么生活费,你少给我乱嚼舌根子。”
徐峰摇了摇头:“难怪人人都叫你傻柱,连你叫何雨柱都给忘了,看来也是有原因的,因为你真的就是一个傻蛋,只配做别人听话的狗。”
“你爹给没给你留工位,你不是和轧钢厂的杨厂长熟吗?你去问他不就知道了。”
“还有你爹每月都有给你兄妹俩寄生活费的事,你只要去邮局一查,也能知道是真是假。”
“不是我说你傻柱,你他玛德的还真是傻到了家,被人当狗还沾沾自喜,洋洋得意,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
傻柱一想,的确是这么个道理,自己去问一问,查一查,不就全知道了。
“徐峰,大爷今天就先不与你理论,你若是敢骗我,我跟你没完。”
就在傻柱扭头就要走时,徐峰又道:“傻柱,你若是真想知道真相,最好不要去问你的爹易中海,不然,你什么也问不出,也查不到。”
傻柱也是顿时全听了个明白,徐峰是在告诉他,这一切全与一大爷易中海有关。
“我又不是真傻。”傻柱说完,便跑回了中院。
由于时间太早,四合院里的人,全都还没有起床,自然也就没有人跑过来看热闹。
就连易中海,同样也没有跟着傻柱过来帮腔。
不然,徐峰也不会告诉傻柱这些。
挑拨离间,离心离德,肯定还是单个着手才更有效果,也会更加有趣。
徐峰就是要把易中海先弄成孤家寡人,砍去他的左膀右臂和爪牙,然后再陪他慢慢玩。
没有了聋老太太和傻柱,易中海就会成为秋后的蚂蚱,再也蹦腾不起来。
然而,就在傻柱刚走不久,秦淮茹又来到了徐峰家门外。
“徐峰,我求求你看在棒梗还是一个孩子的份上,你就原谅他这一次。”
徐峰正准备做早饭,一听到秦淮茹的叫喊,一下就来了火气。
他是真没想到,秦淮茹居然这么厚颜无耻,还这么死缠烂打。
徐峰气冲冲地跑过来,将门猛地打开。
“臭俵子,滚犊子,有多远滚多远,看到你就让人恶心。”
秦淮茹自然不会就这么走:“徐峰,之前悔婚是我不对,只要你放过我儿子,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